一声令下,丢盔弃甲。南沃沮王以降,大小将校,皆五花大绑,只着内服,自投城下。行负荆请罪。
刘备命人落下吊桥,亲出相迎。
“拜见王上。”南沃沮王跪地叩首。蓟王汉家麒麟,如此人物,如何能作假。
“大王免礼。”刘备又亲为其松绑:“孤此来,只为辅宣王化,不为杀戮吏民。大王且安心。”
“下臣惭愧。”闻此言,南沃沮王以降,皆暗松一口气。
“且随孤入城吧。”刘备与南沃沮王把臂而行,共入城内。
城外兵士,则交由白精卒,一路送入城内军营,严加看管。
蓟王又设宴,为南沃沮王压惊。席间,蓟王但有所问,南沃沮王必有所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罢筵后,黄叙赶来相见:“大哥。”
“五弟。”打量着年少英发,依稀有王傅之英雄气概的义弟,刘备笑道:“义父之意,兄已尽知。然‘居家为兄弟,受事为君臣’。今有大功一件,五弟敢取否。”
“有何不敢。”少时患病,今已痊愈。虽已无需佩戴面具,黄叙却早已习惯。
“城外有沃沮兵甲旗帜,我已问清沿途关隘及通关密令。命你领麾下三千兵马,乔装打扮,诈称南沃沮援军,一路过关斩将。直取尉那岩城。”
“为何不取纥升骨城?”黄叙早有准备:“尉那岩城不过是陪都。纥升骨城才是高句丽王都所在。”
刘备欣然点头:“纥升骨城,交给你四哥。”
“喏!”黄叙这便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