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狼性全无,退化成羔羊。于是只能任人宰割,不知反抗。两脚羔羊,救之何用?
叹了口气。在渠帅的招呼下,这群蓑衣大汉,这便三三两两向关卡走去。
几个家兵见一群人来者不善,急忙互打眼色。虽看不见面貌,可那股茹毛饮血的生猛气息,却扑面而来。浓烈的血腥味,呛得几个家兵连连干呕。
正欲拔腿便走,忽听一声喝问:“敢问。”
几人面色苍白,两股战战,如何还能行走,胆小者早已当场便溺。
只见一长人,身如铁塔,从鹿角外探身进来。居高俯瞰,目光古井无波,宛如看个死人。眼中厉光一闪,杀气冲天。家兵正闭目等死,却听那长人忽咧嘴一笑:“一人几钱?”
“咕咚!”兵丁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地一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