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女仙仙班。王母以降,神女、玉女。
竹隅女王房素,为玉清神女。故择太玄、明星二玉女为媵。既符仙班顺次,亦合《季汉宫仪》入媵之法。书报北都。太皇范太后,太上公孙皇后,皆言善。
二玉女,皆是名女仙。常有仙迹,遗民间。亦多善举。为媵从,受封太夫人。亦是各有仙缘,造化使然。如前所言,皇上受命于天,监照下土。一代明主,和光同尘。当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此时再观。皇上聘娶后汉太后入家门。乃后汉,季汉,两汉宗室,亲上加亲也。毫无违和之感。
自伴驾南征天竺,侍寝香花宫。云霞太姬,珠胎暗结,情根深种。满载而归,胎怀十月。瓜熟蒂落,呱呱坠地。入秋前后,多有云霞太姬产子。婴儿潮奇观,重现太上皇宫。
百官早有预见,贺帖纷至沓来。皇上闲暇,随手翻阅。治国安邦,为人处世,大有裨益。亲笔圈定,送温德观典藏。由后宫温德博士,传授诸王子公主。
云霞太姬,母凭子贵。或为太夫人,或为太妃。不一而足。循《季汉宫仪》,后宫妃嫔,除享家俸外,其父(或)兄亦得显爵。既荣己身,亦光耀门楣。二全齐美。
四氏云霞,多有亲眷,迁入北都安居。羌汉一家,势不可逆。
待皇上君流十万里而还。当有北国千万之众,定都长安,复兴关中,三兴炎汉。
《西京杂记·卷二》:“太上皇(刘太公)徙长安,居深宫,凄怆不乐。高祖窃因左右问其故,以平生所好,皆屠贩少年,酤酒卖饼,斗鸡蹴踘,以此为欢。今皆无此,故以不乐。高祖乃作新丰,移诸故人实之,太上皇乃悦。”
遂有典出:“鸡犬识新丰”。
足见,徙乡里入长安,亦非皇上首创。
试想,皇上久居涿县,十里楼桑。独在异乡,睹物思人。亦是人之常情。若遣北国千万之众,共赴关中,自当圣心大悦,朕心甚慰。
何况今汉,陇右羌乱,累及关中残破。汉人流离,十不存一。八百里秦川,荒废殆尽。重筑丝路沿线,通都大邑,势在必行。若将河西走廊比右臂。关中便是肩躯。连接陇右并山东。断不可坐视坍废。
蓟人本就来自天南地北,分户国策,二十载余。蓟人早已相沿成习。无论分户国内,亦或是迁户关中,只需皇上,一声令下,二千万蓟人,无有不从。
凡皇上所至,蓟商、蓟吏、蓟士,蓟人,必蜂拥而来。武都茶山、陇右梯田,莫不如此。如儒宗释义:季汉,蓟汉也。
众人恍然大悟。谓“伯仲叔季”。因何前后二汉,皇上取名季汉。
关中美田,足得十石。如此利大,皇上岂不大兴圩田。
且京兆尹上表,历经数载,前汉上林苑,稻作初成。其米,“颗粒如玉,透亮如珠,出饭如雪,味香扑鼻,筋道可口”。取名“上林珠米(桂花球)”。
待皇上迁都长安。可广植此稻。
稍后,上林珠,丰州禾,赤玉米,长粒香,苍寒谷,茉莉香。并著于世。为关中名产。
千里之妃。扶南女王柳氏媵从,乃出南州小国,顿逊五国、并狼牙修国公主,计六人。尤其狼牙修公主,肤白如玉,貌美如花。扶南篡位王,垂涎已久。然老王视为掌上明珠,不肯就范。狼牙修,贸易闻名,向海而生。故人种与南州林邑蛮等,迥异。后世称“吉蔑人”,亦作“高棉人”。前为扶南属国,占丽水入海口三角洲,素于顿逊五国交恶。后被岭南联军所破,开城纳降。为扶南女王,屯兵重地。见扶南篡位王,兵败在即。又闻皇上三兴,知大局已定,遂转投季汉。不惜舍掌上明珠以和蕃。此亦是,蕞尔小国,弹丸之地,求生之道。
顿逊五国,据海崎,守海渠。亦因海上贸易而兴。坐拥海渠关税红利。四海船商,列队西顿、东逊二港,以待渠满通航。五小王,感恩皇上,言而有信。且素有和亲之心。闻扶南女王柳氏,如愿以偿。遂遣使说亲。欲将五国公主,有宜男旺夫之相,兼得倾国之色者,择为媵从。陪嫁柳氏。
闻皇上婚配,多左右二媵。然亦有例外。譬如太上公孙皇后,以“养妻”,嫁入家门。时并无媵从。后太上公孙皇后,另择少府四大名姬:舜华、舜英,伊人、静女,为媵从,共号“凤凰美人”。今亦加尊“太夫人”。另有钟存慧贵太妃,择钟瑷、骆晹、卢暒、当素、当昔,为媵从,共号“云霞美人”,后改号“常宁美人”。先前,亦有云霞左右御卫长,梁姿、白微,受封“常宁美人”。
足见,皇上后宫,媵从并无定数。然至多不过八人。“一聘九女”,媵从八人。
柳氏择六人为媵,亦不为过。
东宫,鸳鸯十美,传闻皆为南融君,融漓媵从。融漓遂为太皇范太后,养于身侧,深宫待嫁。恐已坐实帝后之位。炎帝之子,事关岭南濮越入汉,向化大计。岭南不乱,南州可安。断不容有失。
虽说,柳氏以王妃之礼聘。然论及扶南扼西蛮湾,三登沃土,足可与丰州比肩。扶南民众虽远不及丰州,亦足有百万之众,且“黠惠知巧,攻略傍邑不宾之民为奴婢”。篡位王范蔓,“勇健有权略,复以兵威攻伐旁国,咸服属之,自号‘扶南大王’。乃治作大船,穷涨海,攻屈都昆(在扶南南三千余里)、九稚(去顿逊八百里)、典孙(顿逊)等十余国,开地五六千里”。
所谓“开地五六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