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裹挟私愤,恐难善罢甘休。”袁术如何能不知。
“何来私愤?”二袁暗中行事,合肥侯如何能知。
袁术叹道:“待面见大将军,陛下一问便知。”
事已至此,合肥侯如何能不领会。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须臾,合肥侯又问:“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将“迁都”二字,吞之入腹。袁术忽灵光一现:“或可向陈国求援。”
“陈王宠?”合肥侯亦是一愣。
“然也。”袁术再接再厉:“先前,淮泗诸王皆以陈王刘宠,马首是瞻。王允狐假虎威,夺诸王权。唯陈王宠,孤身幸免。淮泗诸王,敢怒不敢言。谓‘唇亡齿寒’。若寿春不保,江淮之间,再无与甄都匹敌者。那时,陈王宠又如何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