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杜剑南一直提吊着的心里,猛然一松。
成了!
——
庄凡浦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开始小心翼翼的下梯子。
后面出现一张五十出头,带着眼镜的东方面孔,手里面也提着一个箱子。
等到庄凡浦拿着箱子下机以后,他才开始下梯子。
“庄先生,真的很感谢。”
杜剑南快步走上前,热情的和庄凡浦握手。
“杜队长实在是太见外了,幸不辱命。”
庄凡浦笑着和杜剑南握手,同时把这个黑箱子递给杜剑南。
“后面这位赵传训,是葡萄牙里斯本大学药学院的副教授,咱南洋华裔,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你说的这东西我想到了他,巧的是,到了维也纳汇合私下一问,几年前他也做过一些类似研究。一家3口,全都过来了。”
在庄凡浦说话中,赵传训已经下了梯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猴急一样往下下,上面舱口,站着一个面带微笑的中年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