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觉得当时为了得到智慧鸦,的确过得很艰难,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但也知道了他的脑海里文曲星的来历。
难怪会这样。
其他人太过勤奋的话,会脑子受不了,用脑过度,所以就算是勤能补拙,也没有能补到他这种程度……
而他不同,他有了“勤奋”的天赋,再勤奋,脑子也吃得消。
“所以,你才把思维、记忆、通过比较火爆的脑力运动,把脑袋锻炼开发成这种程度,思维快到了打破极限,出来了‘上帝时间’。”
我认真的想了想,说。
梁少博继续说:“当时,我知道我的母亲去世后,有些崩溃,再加上掀开了我的脑子,在脑壳里搞了一个文曲星,我就疯了……”
当时的大头和尚,实在没有办法,对于一个初中的孩子,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的。
他只能征得梁少博父亲的同意,用了一种法子,引到他的思维,把这一段记忆给“选择性遗忘”。
“所以,我忘记了这些事情。”
梁少博说:“在我刚刚上大学的时候,我的父亲患上了很严重的脑膜炎,去世了,他的身体,之前一直很好,后来就开始经常性的头疼……我想,应该是当时的后遗症,他那一次以后,活了不到四年多。”
梁少博有些痛苦,低着头,晶莹的眼泪疯狂地涌了出来,哪怕他的思维很快,这一次也没有很快平息好情绪,“爸妈他们,我……我真的是……”
哎!
我看到这,有些叹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
看着那么勤奋的儿子受罪,努力没有回报,他们才做出了那么极端的事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们,逝者已矣!你背上了你父母的期许,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已经成为了一个天才,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变得如此强大。”
“谢谢。”梁少博还是有些哽咽。
我们几个人听到了当年的真相,心里也是复杂得不行了,缓和了许久。
梁少博说完了这些,对我说:高人,当年发生的事情,你清楚了吧?
我说:差不多弄明白了。
大头和尚拿走了聪慧,他的父母拿走了勤奋,让他脑子,能承受很大强大的脑力运动。
这个勤奋,一般人用不到,也做不到那么勤奋,但是他刚好完全符合。
梁少博说:“另外一个我,感觉越发的清晰了,他对我没有恶意,但是怎么产生的,我还是不太知道,他怎么就会产生了呢?”
我也费解,说:你说没有恶意,那他控制你,大半夜的到厕所里用勺子,挖自己的脑袋,怎么能是没有恶意呢?
“对啊。”许桃夭也说,这根本就是恶意满满,并且你的脑袋被掏了,怎么可能还长出来?
“那并不是挖脑子。”
梁少博说:即使我的脑袋,能承受很大的“勤奋”高负荷,也还是有些压抑,有时候,重得喘不过气来,他只是在帮我做脑部按摩。
脑部按摩?
我听得有些不明白。
哪有掏开脑壳,用勺子对脑子进行按摩的?
脑部按摩,不是没有听说过。
这是一种让人放松的按摩,剃头匠兄妹的韩式休闲会所就有这个业务,大概就是让你躺下来,妹子们给你轻柔的按摩头皮,按摩太阳穴,很舒服。
“那么说,是他们看错了?只是揭开脑壳,用勺子按摩而已?”许桃夭抽了抽鼻子,竖起大拇指:我想明白了,一个字,牛!
我问怎么回事,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水豆腐,见过没有?滑滑嫩嫩的,一碰就碎,用勺子光滑的金属背面,在上面轻轻在豆腐滑动……我猜,是这样的按摩。”
许桃夭说:我感觉这是能让人轻松的,你能想象一下——有人站在背后,拿着冰冰凉凉的不锈钢勺子,轻轻在你的脑花上,优雅的来回滑动吗?在转圈,打旋……冰冰凉凉的,很刺激,想一想就爽,特别特别的爽,很减压。”
啊??
我脑补了一下,觉得怪渗人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的描述,忽然也脑补了那种情况,一定很爽的感觉,很冰镇的爽快刺激感……
“就是比较危险!”
许桃夭又说:“我觉得这玩意,要掌握一个很细微的轻重,必须得轻得和头发丝一样的接触力气,就跟掏耳勺深入耳朵,很爽,特别是触碰了耳膜,掏耳勺刮在耳膜上那种感觉,舒服上天了,但一不小心,就会掏破耳膜一样,会造成很严重的结果……不过,梁少博,他没有问题,他有‘上帝时间’,思维很快,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
我点点头,这个我也明白。
对他来说是慢镜头,对平常人很危险,对他毫无风险。
我捂着脑袋,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你的意思是,可能只是卸下了脑壳,进行头部按摩?”
“对!”许桃夭说。
这一下,我们是彻底的相信了身体里的梁少博,没有恶意。
他只不过是帮忙按摩而已。
我估计,梁少博在进入思维殿堂的时候,另外一个“自己”,见他工作太累了,替他争分夺秒,继续帮忙敲键盘。
我说:“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古怪了……那个自己,竟然在帮梁少博,可能另有文章。”
许桃夭问我想明白了没有。
我说:还是不明白,我们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问可能明白的人。
我给白小雪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