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我面色怪异的看着赵半仙,这都能算出来?怕不是胡说八道。
可刘晓茹浑身一震,激动的看着赵半仙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半仙叹一口气说:刘晓茹,你为什么瞒着我们?如果早些和我们说,搞不好我就猜到了。
宋佳薇听到这也是一怔,连忙拦在刘晓茹面前,对我们解释说:“小茹姐脸皮子薄,一个黄花大闺女,她不好意思,她的性格特别保守.....小茹姐,咱都是什么时代的人了?有那么不好意思吗?”
“我不想说,我觉得很...”
刘晓茹张了张嘴,害羞的低下头。
我算是看明白了,人家妹子是难以启齿,她和这个换了十几个男友的大肚子怀孕宋佳薇不同,这完全是两个极端的人,极度保守和极度fēng_liú,竟然是挚交好友。
我也没有难为刘晓茹的意思。
人家姑娘已经够可怜了,害羞隐瞒也是情有可原,我问赵半仙说:“你是怎么知道人家每天晚上都做春梦的,你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
赵半仙摇了摇头,抚摸了一下长长的胡须说:“这个事情,我有些明白了......却又不明白。”
我说什么意思。
赵半仙说:“那屋子,你知道有什么吗?我一进屋,就知道屋里布局了风水招阴局,这屋子里住着一个死掉的男人,每夜都和刘晓茹同房,所以每夜刘晓茹都在做春梦。”
我心中吃惊,想不到苗倩倩真的误打误撞猜对了,刘晓茹的屋里有一个男人?真有鬼崇害人,吸人阳气。
“和我同房?怎么可能!?”刘晓茹十分激动,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孩,似乎自己的贞操,比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更加重要。
我知道赵半仙为什么要把我们支出来了。
他是一个老江湖,一进屋就感觉不对,屋里除了我们,还有一个死人躲在那屋子里面,所以必须出来。
我想到这,说:“小青,你看到刚刚屋子里还有人了吗?”
小青乖巧认真的想了一下,摇头说没。
我估摸着那死人可能藏起来了,才没被小青看到阴灵,我看向刘晓茹说:“你是不是贪便宜,租了不干净的房子。”
“绝对没有。”刘晓茹立刻说。
赵半仙眉头一动,说:“你屋子里的摆设,是租房的时候,自己配套的?”
刘晓茹摇头,说自己买的。
“那就奇怪了。”赵半仙拖着下巴一脸疑惑说:“你自己布局,随便布置家居,就搞了一个聚阴养鬼的格局?”
刘晓茹浑身一震,整个人露出一抹惊恐和不可思议,说:“家具是我买的,可不是我自己布置的,前一阵子,我妈过来,给我置办了好几件家具,还帮我把家里的全部家具移动了。”
我说:你妈在害你?布下这个歹毒的风水局?
刘晓茹浑身震颤不住,苦涩说:“我这样一想,可能还真是,我妈给我搞的家具布置,当时还做了些奇怪的仪式,她可能要害我。”
我心里就有那么一些不解。
你的母亲专门来给假装好意,处心积虑给你的屋子布置一个聚阴的风水局,来搞死你,大费周章,这又是图的什么,母女间有那么深的仇恨吗?
唉!
赵半仙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深仇,估计是有利益关系,你妈是把你卖了,如果是你的母亲来弄这个局,我就有些想明白了,这是要给你办阴婚啊。”
阴婚,也叫冥婚,很多地方都有,活人和死人结婚,活人去伺候死人,为死人守寡,之前小馨那事情就是类似。
赵半仙继续说:“估计是你妈,偷偷和某户人家谈了婚事,让你和死人结婚,这一方面的聘礼钱是比较多的,才让你和死人结婚,她这种布局,应该是得到了阴媒的指点。”
阴媒。
这一行我知道,专门给人配阴婚的媒婆。
刘晓茹听了面色苦涩,嚎嚎大哭,撕心裂肺的低吼道:“妈!你的儿子就是你亲生的,你的女儿就是野种,你为什么那么对我!还让我和一个死人结婚?”
刘晓茹的情绪很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彻底崩溃了。
她又哭又嚎,在走廊里眼泪哗啦啦的,整个人差点哭晕过去,吓得宋佳薇连忙安抚她,许久才缓过神,却还在小声抽泣,止不住的哭。
我弯腰蹲下,叹了一口气,递过了一张纸巾说:能给我说一说吗?日子还是要过的,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这个世界上,咱没有道理让好人受苦。
刘晓茹接过纸巾,抽了抽鼻子,坐在走廊上低声抽泣说:“唉,我离家出走那么多年,还是逃不过我妈的算计。”
原来,刘晓茹的父母是典型重男轻女的农村人,在生出了宋佳薇后,就直接把宋佳薇扔到马路中间,不想养女儿,想给车碾死,顺带借机向司机索要一笔赔偿费,然后想继续生一个儿子。
我听得头皮发炸:那么歹毒,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有这种碰瓷了?还那么多歹毒?
当时,要不是村委会几个大妈和附近的几个亲戚邻居看不过眼,说扔孩子是犯法的,碾死自己的孩子要抓进去坐牢,刘晓茹如果不是街坊邻居说话,她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后来,我就吃家里剩饭长大,我到县里上完免费的九年义务教育,就不给我读了,打算把我卖一个好价钱。”
刘晓茹坐在楼梯道上,擦着眼泪说:“我长得标致,他们要把我嫁给一死了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