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初去菜地了,今早只摘了雷公根,还没有浇菜,雷公根和白花菜都是需要很多水分的植物,他还得去浇。
白大爷再给白博做手部、脚部按摩。
沈映月到鸡舍鸭舍那边把篱笆里的地儿打扫一下,今天出门的时候放了点米到石槽里让它们自个儿吃,一天没管它们,米洒出来不少。
天色有些晚了,小鸡小鸭怕冷,沈映月去给它们打扫的时候,它们乖乖地,自觉地回到自己的窝窝里去了。
沈映月打扫完,用锁头把鸡舍鸭舍都锁上。
小鸡小鸭晚上都不会出来活动,锁上是为了防盗,要有人来偷,还得砸开锁,这时间够乖乖叫唤,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沈映月做好这些,又到灶房拿了块肉骨头去给乖乖,才到狮子岭那边找梁寒初。
还没走到,远远地就看到汉子在那边忙活了,瞧见他的身影,她嘴角都不由自主勾起来,脚步不由加快。
天气越来越暖和,田垄边长了不少野菜野果子,沈映月看到一点一点红色的小野果,很是喜人。
是覆盆子。
这种小野果在一些地方叫野草莓,还有叫乌藨子、小托盘的,叫法不同,却是同一种东西,酸酸甜甜很好吃。
沈映月被这些个小野果子给吸引了,就蹲下来摘。
刚好旁边长了一些白茅根。
白茅根长长的叶子时常被人拿来做绳子绑东西,因为韧性很大,也够长。
沈映月摘了一条长长的叶子,把叶子两旁撕掉,留下中间的叶茎,用来串覆盆子。
周围的覆盆子长得还挺多的,红红的,颜色饱满,果肉也饱满。古代没有农药,沈映月也不怕有污染,就摘了好多,用白茅根叶串起来,串了整整一串,她才提着那一串果子去自家菜地。
梁寒初在浇菜,旁边放着今天他们在回家的路上瞧见有人卖,便花钱买的独轮车。
汉子力气大,可是每次担水只能担两担,有了这独轮车,他就可以一下子在车上放四桶水推过来了,效率加快不少。
“月娘,你怎么来了?”梁寒初刚把一棵杂草拔起来后问。
沈映月把手中的一串覆盆子藏在身后,一脸孩子气地走过去。
她左顾右盼了一小会儿,发现狮子岭这边的人寥寥无几,其他的人家都到他们家别的地里忙活去了。
“初哥,这儿人很少……”沈映月神秘兮兮地说。
“所以?”梁寒初勾勾嘴角,勾出一个魅惑众生的浅笑,声音低沉醇厚,磁性醉人,他总是不经意间就能迷死人。
“所以……我们……”沈映月有了个坏坏的主意,“初哥,你闭上眼睛,好不好?趁着这里人少……”
“嗯。”梁寒初很听话地闭眼。
沈映月从背后那串覆盆子里拿出一枚来,两只手指捏着,送到他嘴边去。
男人的唇线流畅而刚毅,勾出两片薄厚适中的性感唇瓣,沈映月还没把覆盆子塞进去,动作就顿住了。
在卧房里,她无数次在烛光下看到过他闭眼的样子,可今天还是第一次,在光线这般明亮的地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