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极看着自己的面相,大惊失色。x
他的五官与平时一样,五岳三停圆润饱满,三根厚重,这是长命百岁的征兆,但……他右眼眉目红光乍现。
有句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现在就是右眼有红光乍现,莫不是将会有大祸血光,将要降临?
但这不太可能啊!他看左眼有墨光之色,这……按理说应该是胸中墨水相连,准确说应该是他将要大展仕途。
但他又不走仕途,这都什么破事,红光乍现,墨光将起,莫非不能双光齐出,要避免这种事情生吗?
张无极静坐下来,细细的回想着观相知心术,暗自计算要怎么才能破去灾难,不过想了半天,这种征兆就是观相知心术都没有明言。
不过观相知心术倒是有一句很中肯的话,那就是面相不同气色光晕,将有不同的命运。
红光绕眉,血光乍现;天庭紫光,官位高升;鼻尖绿光,心中慌;胸腔墨光,仕途无忧……
他现在是双眉有光,莫非是要避免同时出现一种光在脸上?
不行,再任由这样下去,肯定得出事。
张无极坐起来,也无心再打坐修炼了了,仔细的从镜子中端详着自己,看了好一会,他现两眉中央有一股红黑之色相争。
张无极默默的推论,仔细想着自己到底得罪谁了?这所谓的墨光到底代表的是什么,墨光与红光。
墨……
文房墨宝?莫非学会了文房墨宝会有血光乍现?
就算真是学会了文房墨宝,但怎么可能有血光乍现呢?更何况他还没秀过所谓的文房墨宝,琴棋书画。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如此琢磨了大半天,还是不得答案,越想张无极就越着急。
再联想到武当山,莫非是武当有事?那也不应该啊!相术有言,一人面相,不足以察一方事态。
如果武当要出事,就会从一个人的多方面生变化,目前他现异样的不过是双眉与眉心中间有墨红之光在缠绕。
所以排除了武当派出事的可能性。
张无极长叹了一声,这都什么破事,要是没有这观相知心术还好,有了这东西,反而觉得更加的烦躁了。
这时候刘炝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这脚步略带急促与慌乱,张无极心里咯噔了一下,再配合自己眉间色光,莫非……
张无极走了过去打开门,此时门外的刘炝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推开门,现在听到“吱呀”一声,他连忙抬头看了过去。
在看到张无极的时候,他老脸上有些尴尬与不安,他在朝堂金銮殿中,一时间气不过众人的激将,竟然替张无极答应了要去应邀花魁夺艳盛宴。
这……想想他都觉得对不起张无极。
张无极是神秘,但神秘不代表能写出诗词歌赋来啊!至于张无极所做那情为何物,他隐隐也有股不妙的感觉,总感觉这也不太可能是张无极原著。
或许是张无极从哪里抄来的也不一定。
张无极看着刘炝的神色,心中那股不安之感更加强烈,隐隐带着一丝忐忑的神情问道:“刘老,您这是……”
张无极话音刚落,刘炝就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长叹一声道:“张掌门,老夫对不起你啊!今日金銮殿上……”
“怎么了?刘老,你先别激动,你先说怎么了?”张无极虽然也着急的不得了,但这情况,刘炝神情那么激动之下,也催促不得,只能忍住心中忐忑问道。
“老夫……老夫愧对于你,实在无颜说出今日之事。”刘炝想到默默的抄录张无极所吟的情为何物,未曾跟张无极说过。
就这样拿来公诸于世,受到他人的质疑,他还把张无极推到风浪顶尖,想想他那老脸就放不下去。
张无极上前虚扶着刘炝,扶着他到院子中的石桌前坐下,抚平刘炝激动的神色,张无极问道:“刘老,我俩啥关系?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不会怨恨你啊!”
“能有什么大事会让你愧对于我,你放心吧!别太自责了,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张无极问道。
刘炝闻言,一把递过画卷,张无极疑惑的翻开画卷,书卷中的字体刚正有力,如身形挺拔的人,不为风吹雨打而改变风格。
但……入目的内容,张无极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不是他所吟的情为何物吗?
张无极愣神的问道:“这……刘老是干什么?”
“昨日朝会,天朝一众官员不信无极你才高八斗,我气不过,凑巧昨日无极你吟下此引人入胜,让人流连忘返的诗词,我便抄录下来打算打他们一脸……”
“谁料……这群迂腐的人竟然不相信这是无极你所作……”
张无极一张脸都黑了下来,这泥马……这么yín_dàng的诗词,竟然被刘炝公诸于世?那他脸面何在,形象呢?
张无极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总感觉刘炝说那么多,是在铺垫什么。
“他们不信就不信啊!无所谓的,你觉得呢刘老?”张无极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我也想这样啊!但我这不想着无极你是……”
“刘老,你不用想着我是武当掌门啊!我没事的,我真没事,我这么大度,这么可能与他们较真?所以我们不理他就是了……”
“可是……我气不过,已经理了。”刘炝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看了张无极一眼,现张无极脸色有点难看,略带忐忑的神情道:“那什么,老夫已经替你……”
“别啊!刘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