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江四公子!”
“不对啊,早听说江家二公子和三公子江凌风是一个智慧无双,一个天纵之才,江家四公子不过就是一介纨绔,可眼前的人,哪里像个纨绔?!”
“纨绔?嘿,你可曾见过泉眼境的纨绔?”
不单单是魏元极为之一愣,就连地面上的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江家的实力暂且不说,就凭借这天师府的一层关系,也没有人敢惹。
这也不难解释为何寒铁盟阴阳两位长老与其关系非同一般。
公孙剑的眼神更加冷酷,妒意更甚。
他恨一切娇贵,恨一切的天之骄子。
因为他也曾是这些天之骄子中的一员,但经历了家族一夜惊变,他从天上被狠狠的摔倒了地下。
这时他才真正的明白,站在这些天骄的面前是何等滋味!
那是一种卑微到尘埃中无地自容的境地。
司阴长老淡然一笑,望向了魏元极,道:“我早已说过,这小子身份不一般,是江家的人,你等却还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魏家近年来崛起迅,声名鹊起日益昌盛是不假,但若说连偌大的江州都可以不放在眼里,恐怕徒惹人笑话。
而且你知道的,惹怒那老家伙的话,下场可是很惨的。”
谁料魏元极眼珠转了转哈哈大笑,不以为然道:
“两位这样说我自然要听,可这有何凭证?光凭借红口白牙不足信。
若他真是江家的小公子,就算江州人与妖的观念平等,可江公子怎会如此维护一个妖物?实在有些蹊跷。”
魏元极不屑的望了眼被江长安护在身后的狐媚子青鸟,口中的“妖物”所指何人昭然若揭。
“而且老夫听说四公子所说长得也算是仪表堂堂,但却不能修灵,又终日沉溺于酒池肉林中,活脱脱的一个废物!
可看这人显然是个懂得招摇撞骗的好色之徒,定是看中了此妖美色,才假冒了江州四公子,连寒铁盟的二位长老都蒙骗了过去!
在下平日也对江州江家敬仰无比,今日就让老夫的几位徒儿替江家清理了这两个妖孽!”
司阳怒道:“魏元极!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说罢又迎了上去,双方又战作了一团。
站在江长安面前那个辈分较高的年轻弟子冷笑一声,道:
“你小子听见没有?我们家主都这样说了,自然不怕你那什么江家江州的,我看这小娘们儿长得还挺好看的……”
他说着出声声淫笑,伸出一只手伸向青鸟绝美的脸蛋,后者万般不从但却被一圈刀斧加身动弹不得。
那年轻人刚一动手,江长安变得双眼变得冷漠,渐渐冷漠变成了刺骨的寒意,戳人心肺!
“谁再敢动她,我废了他!”
江长安的语气平淡,但此刻却犹如蕴含了千钧之力,沉重无比,直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江长安看着他,就像一头野兽的眼神看着他。
在那无悲无喜的目光注视下,年轻人越来越是不自在,背后升腾起阵阵凉意,全身的汗毛都恨不得竖成了一只活生生的刺猬!
那个年轻人呆若木鸡,那只伸向青鸟脸蛋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
连一番色迷迷的话语还未说到一半,声音就小到了几乎听不见的地步。
那年轻人意识到了失态,不由得恼羞成怒,向江长安跳脚骂道:
“嘿,我还就不摸了,我看你这小子能够撑多久?还有多少的血可以流?害我几位同门师兄性命,我又其能够轻易饶过你!”
说罢一双眼睛小心的瞄了眼周围,见几个人没有什么神色不对,这才确信终于挽住了一丝颜面。
可他却不知刚才的狠话虽已撩下,但他声音却是小到连他自己都未必听得清楚。
更不必说站在他身边的诸位师弟与远处的江长安了。
不过他的几位同门都拼命忍住心中笑意,人人盯着江长安的背影,还要强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就在这时,魔刀山山顶突然传出一声炸响!
轰隆隆!
一道纯白色的光束从山顶射向高空,而后一道白色的神幕结界将整个魔道山周围十里全部包围其中。
这天空被白光扯得“咕隆隆”直作响,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样。
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就连激战正酣的几人也不约而同的收手,看向光柱的底端源头。
江长安穷尽神目,才看清那光柱尽头,是一个白老头,震惊道:“严非!”
怪不得这么久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原来是趁乱跑上了山顶。
江长安震惊之余又看向严老怪手中之物,正是他一直揣在怀里的宝物——
一碗口大小的圆盘铜镜,宝气隐隐透出,镜边镶有四相神兽,古朴久远。
“那是什么?”见江长安的表情异常凝重,青鸟问道。
江长安声音低沉:
“昆仑镜!”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青鸟表情呆滞,远古十大神器的名号她是听说过一二,只不过这昆仑镜却是了解尚浅。
可就算再浅,这昆仑二字的概念她还是清楚的,那可是荒古时代的仙境,有这两个字有已经足够说明它的分量。
魏元极情急之下九寒长刀化作一道银光对光幕挥动,一去即会!脸上惊疑不定。
他的修为已到筑基篇圆满境界,拿手的刀法竟然在白色的光幕前一触即溃,全无对抗之力,可见昆仑镜之威!
江长安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