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张虎恩满头大汗地从接入仪里爬出来,外面的人一脸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坐在沙发上使劲仰着脖子往肚子里灌矿泉水的张虎恩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可是他现在真的没有那个精力去和他们扯淡,不管哪次从真实电影里出来他都没有像这次一样筋疲力尽过,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因为半个自我空间对他脑细胞的谋杀已经超过他脑细胞的新陈代谢率,他觉得自己就像被一万吨的大锤不断砸着脑仁子,人脑子都快被弄成狗脑子了。
“我说老大,你和闵三小姐已经那个了,是不是该。。。。。。”
“电影是电影,现实是现实,不要混为一谈!”
“可是人家毕竟在现实中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滚!”
“哎哎,姐夫,姐夫,你跑什么啊,我姐都去了大半年了,我看啊你也该找个女人管管你了。”
张虎恩拿起衣服套上就朝外走,他现在的内心被过去与现在,虚幻与真实纠缠着,看谁都觉得实在恶意地对待他,为了避免和大家发生不必要的纷争,他选择了回家。苏丽坐在沙发上看着张虎恩的背影,她也被淘汰了,现在彻底成为了观众,当她看到张虎恩和金熙英,张虎恩和闵秀玉在戏中缠绵的时候,总觉得太过分了,虽然是真实电影,也不用这样卖肉啊,尤其是闵秀玉;苏丽针对她专门做了一个闵秀玉和梦无简的特辑,偷偷地塞在了张虎恩的桌子上,可是她看着张虎恩的这个状态。觉得不忍心再去伤害他,又悄悄地把那张特辑收了回来。
“张虎恩!”
张虎恩走出工作室,还没走多远。就被闵世丽叫住了,张虎恩烦躁地用左手指着她说:
“别烦我。我头疼!”
“哎,张虎恩,你。。。。。。”
张虎恩捂着脑袋走进电梯里,闵世丽见他步履虚浮,额头上的虚汗不断涌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一进电梯就看见张虎恩靠着电梯墙壁坐在地上,左手捂住脑袋。右手不断捶打着墙壁。
“张虎恩,你。。。。。。你怎么了?”
“我头疼,我头好疼!”
闵世丽连忙蹲下去扶他,可他一把将闵世丽推开,说:
“走开,不要靠近我!”
“这该怎么办。。。。。。对了,急救电话,120。”
当救护车开到现场的时候,张虎恩已经陷入了剧烈的头痛中,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后才控制了他的行为和情绪。闵世丽跟着他上了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
被安排进特护病房的张虎恩躺在病床上,闵世丽忧心忡忡地问他的主治医生。知道了闵世丽身份的医生很客气地说:
“病人的情况很奇怪,他并不是什么脑震荡之类的情况,也就是说他所犯的不是头疾。”
“那是什么病?”
“这也就是奇怪的地方,他的身体各项机能非常活跃,但是血糖却非常低,简直超越了常人最低的限度。”
“你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
“不好意思闵总,我这么打个比方吧,这位先生就像饿了七八天一样,但是他又吃不下任何东西。就像一个人非常饿但是胃里却是饱的一样,这样的情况导致了他的神经失调。所有的不和谐因素全部反馈给了脑部神经,才造成了这种类似于头痛的情况。”
“好吧。你们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案吗?”
“很简单,给他补充液体营养就行。”
闵世丽守在特护病房里,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张虎恩,张虎恩离开大陆架公司后,她的心也就跟着被带走了,每天除了上班的时间内她能够维持正常的思维运转外,一回到家她就面对着墙壁发呆,发呆完后上到电影接入仪去化身为观众隐身在张虎恩的身旁,看着他在电影中的表现,她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的狂暴、他的情义、他的坚持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灵魂,为了能够和他每日相见,她从中间人那里花了双倍的价格从另一家公司里夺下了大厦的顶楼,将大陆架公司搬到了老虎工作室的对面,她的办公室正对着老虎工作室的正门,每天早上,她都会泡上一杯咖啡静静地等着张虎恩走过,看着他拉开工作室的正门走进去,看着他中午下班坐在工作室内喝咖啡,吃午餐和他的手下聊天打屁,看着他晚上下班离开工作室,带着手下去搓一顿好的,闵世丽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
两人的电话一直在响,闵世丽将手机全部关机,走到特护病房的门口挂上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她将窗帘全部拉上,在病床床头灯的照射下,看着神志不清的张虎恩。
她缓缓地褪去了身上的正装,穿在里面的蕾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诱人,解开了盘起的头发,一头瀑布般的秀发耷拉在她的胸前身后。
她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床单的一角,双手解开了张虎恩的皮带,将他下身拔了个精光,伸手抚摸着张虎恩的小兄弟,然后稚嫩地骑了上去。
“啊~~~~”
闵世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深恐把张虎恩给吵醒了,她强忍着疼痛缓缓地运动起来,她的笨拙和无知让张虎恩立刻睁开了眼睛,闵世丽连忙把头一转,就想翻身逃走,张虎恩一把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张虎恩看着眼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