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小小面上生疑,夜瞳走过去说道:“夫人想让小小姑娘下午陪她小睡片刻。”
又想让她陪睡?
阎小小两条细细的眉毛霎时拧作一团。
田思思见状,在走到阎小小面前的时候冲她笑问:“小小你昨晚都没有上床睡觉,是不是不习惯跟人一起睡?”
阎小小果断点头。
这样一来,嫂子该就不会再找她陪睡了!
哪知……
田思思却一本正经的说:“小小你早迟是要与人一起睡的,还是趁早习惯为好,今晚你也来我房里吧,我让你师兄跟陌凡睡去。”
阎小小顿时满心无奈。
她又不可能会嫁人,哪里需要习惯那种事了?
……
傍晚,户部尚书府。
田芬儿一觉醒来发现她莫名被人关在了柴房里,在短暂的错愕过后,她拍打着门朝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谁来开开门!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朝外大喊的同时,她脑海中回忆着昨夜的事。
昨晚她跟玉平哥缠绵到一半,忽然有人来将玉平哥叫走了,说是沈尚书有事要跟玉平哥商量。
她等了许久也没把玉平哥等回来,索性就自个儿先睡了。
为何她这一觉睡醒会在柴房里?
心里越来越慌,田芬儿拍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直恨不能将那门拍散,奈何那门看似破旧,却格外的牢固!
不知过了多久。
田芬儿累得没了拍门的力气,嗓子也喊哑了,疲累的顺着门滑坐了下去。
就在这时。
田芬儿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她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趴在门上努力的往外面看,在瞧见外面清如的一瞬,她欣喜的大声喊道:“清如姐姐,不知谁人将我关到这柴房里面来了,你帮我开下门可好?”
话落,田芬儿又瞧见了清如身后跟着的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心里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缕不安。
“你别喊得那么清热,我又不是你姐姐!”清如不屑的说完,掏出一把钥匙来晃了晃,“你还不知道吧?把你关到这拆房里面来的人就是我!”
“什么?”
田芬儿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
清如慢条斯理的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扬唇冷声笑道:“因为你,老爷的声誉受到了影响,是老爷下令让我将你关到这柴房里面来的。”
闻言,田芬儿立刻想起了昨日醉忆楼里的事,因着心虚,她细若蚊蝇般的问道:“沈老爷什么时候才会放我出去?”
“出去?”清如又冷笑了一声,然后朝着身后两个壮汉招了招手,“你想出去也简单,先让他们来好好的陪陪你。”
“……”
田芬儿顿生警惕,连着往后面退了好几步,直到退无可退才停下看向那两个壮汉,“你们别过来!”
奈何那两个人根本就不理会她。
眼看那二人就要逼近到她面前,田芬儿情急的冲着外面作势要关门的清如喊道:“我要见玉平哥,玉平哥在哪里!”
清如关门的动作一顿,唇角漫开一抹讽刺的笑,“在你沦为那二人的玩物之前,我便好心的告诉你吧,你的玉平哥这个时候正在满心欢喜的试穿新郎装呢!”
“新郎装?”田芬儿脸色骤变。
“再过几日他就要入赘到我们尚书府,成为我家小姐的夫君了,他哪里还顾得上来管你!”
“不可能!不可能的!”
田芬儿摇着头,绝望的看向清如重新关门的双手。
玉平哥前几日才说了他不会娶沈家小姐,怎么可能入赘沈家!
清如一定是在骗她!
混乱中,田芬儿见那两个壮汉已经走到了她跟前,还立刻就齐齐袭向了她身上的衣服,不过眨眼的功夫,她身上的衣裳就被拉扯得破败不堪。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田芬儿恶心到全身都爬满了鸡皮疙瘩,甚至还当场就吐了出来。
被她吐出来的秽物熏到,那二人都嫌弃的往后退了退。就他们退后的这么片刻功夫里,田芬儿急中生智,冲着那已经关上了房门正在落锁的清如喊道:“就算玉平哥要入赘你们尚书府,娶你家小姐,他也不可能会这么对待我的,这两个男人一定是你家小姐
找来的!”
清如半点都没有把田芬儿放在眼里,闻言冷声笑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你家小姐一定不知道吧?我肚子里有玉平哥的孩子,昨晚我已经告诉了玉平哥,若他知道你家小姐今日的所作所为害死了他的孩子,你觉得他还会真心待你家小姐吗?”
“……”
清如一下子就慌了神。
老爷提出想让那连玉平入赘沈家的时候,连玉平只提了一个要求。
那就是他要带田芬儿一块入尚书府。
且还要小姐允诺不会为难田芬儿!
小姐便是因为他对田芬儿的维护,生出了要毁了田芬儿名节的念头!
可田芬儿既然有孕在身……
就算那连玉平不聪明,该也不会相信田芬儿会在这个时候与人在尚书府私通的!
经过一番百转千回的纠结,清如打开房门,冲里面二人说:“你们且先出来。”
那二人应声退了出去。
田芬儿见状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只觉全身无力。
看天色,她应该已经被关了一整天了。
玉平哥难道一整天都沉浸在又要迎娶千金小姐的喜悦当中,完全没有找过她?
在田芬儿想到泪眼朦胧的时候,清如找来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