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干啊”
“”
听着风六郎那无辜的语气,再感受着风六郎的大手在她腰间软肉上肆无忌惮的揉捏,田思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果断掐上了那只捣蛋的手。
还没有掐多。
就只掐了那么一小撮肉。
她知道掐的越少,就越疼
可她到底是没舍得掐多重,故她身后被掐的风六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过嘛
未免田思思继续发飙,他相当识趣的收手了,懒懒靠到边上,盯着田思思正在翻看的那个账本问“媳妇儿你看得懂”
田思思努努嘴头,“看倒是能看懂”
话未落音,田思思便把那账本递到了风六郎面前,“你帮我看吧。”
既然都问她能不能看懂了,就说明他会看账。
果然
风六郎爽的接过去,飞的浏览了一遍,转眼的功夫就说道“这账本没问题。”
“你确定全看清楚了”田思思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惊讶,他这看的速度也太了啊
“确定。”
应罢,风六郎自然而然的揽上田思思的肩,随口解释道“师父的书房里有不少的武功秘籍,我闲来无事就会看上几本,时而久之,就练成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过目不忘
那是看书看多了就能练成的吗
想她曾经也看了不少的书啊
或者食谱什么的,可看到后别说练成过目不忘的本领了,她都看到书就头疼了
瘪瘪嘴,田思思又将注意力放到了那账本上面去,“按那账本来看,近玉林楼的生意每天都有在好转,若能顺风顺水的一直好下去,玉林楼的生意很就能稳定到无需操心的地步,可殷家的人既然已经盯上了玉林楼,就说明会出什么事”
“媳妇儿你别太担心,出不了什么大事的。”风六郎表情淡淡的,语气中有一抹笃定,以他对容允的了解,容允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殷家人找他媳妇儿的麻烦。
如风六郎所想
此时容府,容允领着胖丁亲自把那桶红酒送到了容老爷子院里去。
“三少爷今日忽然来老夫院中,可是为了那田思思跟殷家的事”容赫捋着美须,精明而有神的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容允手中拎着的精巧木桶。
“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料事如神啊”容允话落将红酒放下,压低了声音冲胖丁吩咐,“去将我屋里那对琉璃杯取来。”
“是,三少爷。”
胖丁应声而去。
容赫立刻就问“你拿来的这个桶里装的是酒”
容允未答,只道“这是那丑丫头特意寻来孝敬您老的,您老若是愿意收下她这份心意,帮她照看一下丸子铺,我这便打开让您老尝尝。”
“你这意思老夫若是不帮,你就不打算告诉老夫那里面是什么了”容赫挑着眉,目光仍未从那精巧的木桶上移开。
“您老若是不想帮忙,那她的这份心意,她的这个忙,就只能由我来勉为其难的接下了。”
“你”
诧异的扬了扬眉,容赫继续问“你素来都对行商没有丝毫的兴趣,如今竟为了那田思思而愿意涉足其中了”
容允闻言勾勾唇角,道“正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她有在帮我做事,也就勉强能够称之为我的人,殷家欺负她,那也就等于是在欺负我”
说到这里,容允略作停顿,自嘲的笑了笑,方才继续往下说道“虽说长久以来我早就习惯了被人欺压,可那些敢欺到我头上来的人都是容家的人,非是外人,纵然我素来脾气极好,也由不得外人欺压”
容赫噎了一噎,到底是没有把心里想的说出口。
因为种种原因,本家那边的人的确有在防备监视着他容允,可那都是私下里进行的事,谁敢明目张胆的欺到他容允头上
且面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监视打压,他又哪一次没暗中反击
沉沉叹了一口气,容赫伸手把那木桶挪到了他面前去,“她田思思的这个忙,我接下了”
本家把容允放到他府上来的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
倘若此时由着容允胡来
那定然会惹得本家注意啊
到了那个时候,本家那边的人怕是会在监视容允的同时,派人把他容府也给一并监视了
他可不想到老了,还一举一动都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下
“我在这儿替她谢过您老”容允面色如常,眼底却燃起了笑芒。
“你莫不是”
容赫敏锐的捕捉到了容允眼底的笑芒,立刻便想到,容允怕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亲自出手,前面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激他头。
再度叹了口气,容赫摆摆手道“罢了老夫到底是老了啊”
放在他年轻那会儿,哪能中容允这毛头小子的套
“三少爷,琉璃杯取来了。”胖丁小心翼翼的搂着一个锦盒,跑得气喘吁吁的。
“拿去擦洗一下。”容允吩咐胖丁的同时,动手打开了塞子,立刻便有馥郁的酒香飘散出来。
“真是酒啊”容赫一个兴奋,抹着胡须站起了身,他前面一听到容允让胖丁去取琉璃杯,就在猜这木桶里面可能会是酒,没想到还真给他猜中了
“她称这为红酒。”
话落,容允接过胖丁递向他的琉璃杯,倒了两杯出来,在把其中一杯递给容赫的时候,他状似随意的问“您老可有想好怎么帮她”
容赫接过酒杯,眼底有藏不住的惊艳。
容允的这对琉璃杯他是听说过的。
据说是举世无双的珍品
那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