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明真松开谢浩然的胳膊,“噗嗤”一下子笑起来:“刚才你演的可真像。顶 点 x 23 u s”
谢浩然把嘴里的那块鹅肝咽下去,喝了一口红酒,身子后靠着长长呼了口气:“我也觉得自己有演员天赋。也许我该换个新的行当,演电影,做大明星。”
明真被他认真严肃的模样逗得笑起来:“那我怎么办?”
谢浩然用餐刀切下一块馅饼:“当然是嫁给我,呆在家里给我煮饭。”
两个人正闹着,房门推开,晏恒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笑,小心地问:“没打扰到你们吧?”
谢浩然避开明真的抓挠,笑道:“刚才出去的那个人结账了没有?”
“我就是进来告诉你这件事。”晏恒点点头:“已经买单了。”
明真关心着之前就提过的问题:“你没给他打折吧?”
晏恒笑道:“当然没有。你来的时候就特意嘱咐过。”
“那就好!”谢浩然伸手打着招呼:“难得今天有人请客,而且点的都是你这里的大菜,来,来,来,快坐下,一块儿吃点儿。”
“改天吧!今天客人多,忙不过来,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晏恒是个有眼色的,笑道:“改天我请你。”
聊了几句,他离开了包间。
明真用叉子挑了一点鹅肝送进嘴里慢慢品尝,连连点头:“这东西味道不错,很好吃。”
她随即把目光转向谢浩然:“你真打算对付柏彦章?”
“准确的说,应该是整个柏家。”房间里隔音效果很好,谢浩然说话的音量也不大:“其实一开始我没有把他们当做目标。偏偏柏彦章自己撞上来,而且这还是我整体计划的一部分。高棉国那边已经开始动了,马来这边也得开始准备。总的来说,柏家是一个很不错的突破口。”
明真撇了撇嘴,有些不屑:“怪不得都说中年大叔油腻腻的,你是来得晚,没看见柏彦章之前看我那种眼神。他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
谢浩然笑着在她粉嫩的脸上捏了一把:“你是我老婆,谁也抢不走。”
明真从不在这种事情上吃亏。她狠狠掐了一把谢浩然腰上的软肉,等到闹够了,平息下来,她幽幽地说:“我知道你是个做大事的人。但是……要小心,安全第一。”
温暖的感觉就这样油然而生。
谢浩然笑着点点头:“我会的。”
……
被调戏的感觉很糟糕,柏彦章整个晚上都铁青着脸。回到住处,他吩咐亲信:“给我弄两个女人过来。”
这样的要求以前就有过,亲信也做了不止一次。他知道老板的喜好,特意选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妞,送进了柏彦章的房间。
这很正常。别说是柏彦章现在已经离婚,就算他仍有妻子,关起门来做这种事,也是他的自由。
亲信明显感觉老板在发脾气。房间里的动静很大,不断传出尖厉高亢的女声在喊“救命”。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房门开了,两个女人抖索着身子从里面出来。她们脸色惨白,双腿连并立合拢都做不到,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走着,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但是双手抖得厉害,甚至连拎包都拿不稳。
柏彦章在这方面是比较变态的。尤其是生气发火的时候,他喜欢在女人身上发泄。男人做那种事情通常只要射出来就能满足,可是柏彦章不同。完事儿以后他会用皮鞭抽人,让女人跪在面前,用巴掌狠狠抽着对方耳光。一下又一下。房间里备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是乒乓球和高尔夫球,很小的精钢夹子用金属线连在一起……必须承认,的确有些体质特殊的女人喜欢这些特殊设备,但她们毕竟是少数,这个世界上也并非所有女人都是受虐狂。
看在一个晚上两万块钱的丰厚报酬份上,愿意做这份工作的女人比比皆是。甚至有几个曾经被柏彦章狠狠虐待过的,事后养好了伤,又主动联系亲信,表示“有机会可以再约”。
送走了那两个女人,亲信走进房间,看着洒落一地的各种女式内衣,还有站在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他陪着笑,小心翼翼地问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的柏彦章:“老板,还满意吗?”
儒雅的气质从柏彦章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大口抽着雪茄,喷吐着浓烈的烟雾,没有转身,死死盯着远处地平线上徐徐升起的太阳:“按照原来制订的方案,执行后续计划。”
进来的时候,亲信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对此并不觉得奇怪,认真地问:“具体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
“今天,现在,最好是立刻,马上!”柏彦章显得很焦躁,连一秒钟都等不下去。虽说昨天晚上在两个女人身上狠狠发泄过,可是眼前总是晃动着谢浩然那张可恶又可恨的脸。他很年轻……妈比的,要是时光可以倒流,我也不比他差。每当想起明真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躺在谢浩然怀里任由他肆意捏弄,柏彦章就觉得心烦意乱。
亲信没有多嘴,就这样沉默着退了出去。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打扰柏彦章。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
老虎带着两个人,站在“初白轩”侧面的小巷入口,饶有兴趣看着乱哄哄的茶馆门口。
大清早的就有人来“初白轩”闹事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三十多岁。听口音像是外地人,女人躺在一副担架上,一直在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