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非!一个养猪场,夜里面竟然安排上百号人巡逻,这养的是猪吗?完全是保护皇帝啊!”隔着好几百米,一个人怒骂道。
“人家这是金猪,一只猪就能够卖四千。这里的是母猪,怀崽子的那种。还有就是公猪种猪,是养猪场的命根子。”另一人轻笑道。
“行了!这活儿要是简单,还能够两百万找到我们头上?一公一母,只要偷运到指定地方,咱们就发财了。”说话的是一个刀疤青年,好像是这群人的头头。
很显然,这里的七个人,是准备偷猪的,而且偷的还是草鼠黑猪的种猪和能够怀孕的母猪。
到手之后,就给两百万,这可是大手笔了,明显不是国内人在出价。
原因很简单,以云琅在国内的份量,就算把猪成功偷走,并且养出来,也不敢投向市场,不然就是不打自招了。
到时候,肯定会遭受到云琅的全面打击!
要是草鼠黑猪流到国外,就不必害怕云琅的势力了,大不了改个名字。
论心狠手辣不要脸,哪个商人不是这样?
像草鼠黑猪这种优秀肉食牲畜,无论哪个国家,都愿意掉节操,为偷窃成功的家伙保驾护航。
比如东瀛为了保护和牛,就建立了严密的保护措施!
可一旦哪个国家真的能够偷窃到和牛种牛,绝对愿意节操掉尽,进行扶持和保护。
“母猪还好说,我们可以偷一只小猪。可公猪怎么办?每一只公猪种猪,据说都有600斤以上,而且数量稀少,保护的最为严密。”一个长相精明的青年皱眉问道。
“阿兵,放心吧,我安排有内应,不然这种情况下你以为我们真能得手啊?”刀疤青年得意一笑。
“就是!咱们全县,乃至全市,有多少事儿是德哥您办不成的?那个给洋鬼子办事儿的刘先生,找您还是找对了!”另有一人拍马屁道。
刀疤青年德哥颇为得意,他这一回的收获哪里是两百万软妹币可比?
仅仅这点钱,咱们可能让他德哥冒着这么大风险,往云琅这位同国家关系密切百亿富豪身上拔毛?
别说他只是在县里算个人物,就算他德哥在全国都算个人物,事后要是查出来,也吃不了兜着走。
两百万软妹币,有一半是他自己的积累,另一半是定金,同样也是德哥拿来让这群手下卖命的钱。
眼前这六个人别看说得好听,其实都是打着干完跑路的主意。
每人20万,就算杀人的买卖,恐怕他们都会接。
还有养猪场里面的两个内应,除了恐吓之外,20万现金的功绩绝对不可磨灭。
至于德哥自己,也是200万报酬,只不过单位是美刀,还有全家出国移民的许诺。
现在德哥全家,都已经在美利坚了。
他干完就跑,管什么全国首富、百亿富豪,还能跑到美利坚找到他们一家不成?
当然,买家肯定不是美利坚的,德哥也怕对方死不认账,杀人灭口!
“走吧!”
手电筒的灯光向德哥这个方向照射过来,连续明灭了三次,这是约定好的暗号。
虽然有上百号人巡逻,可这座养猪场太大了,最少等同于十座标准足球场大小。
经过仔细观察,还有内应提供消息和接应,哪怕养猪场外面全部有大灯照射,一行七人还是大胆的翻墙进了养猪场。
“车准备好了吧?”接应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挺和善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放心!只要能够把两只猪抬出去,车立马就带着大家伙离开这里,你的家人两个小时前就出省了。”德哥既是给这人吃定心丸,同样也是一种威胁。
毕竟一步走错,德哥说不定就要吃枪子了!
“跟我来!”中年人带着德哥七绕八绕,很快来到一排猪圈前,另一个中年男人不知从哪蹿出来,招手道:“快点儿!前一队人刚刚过去,下一队人就要过来了!”
八个人小跑起来,在一座猪圈里,看到了一只健壮的草鼠黑猪,后面还躺着一只小猪。
这两个人,一个负责一组草鼠黑猪的饲养,正是最宝贵的公猪种猪,另一只小母猪是刚刚偷抱过来的。
至于另一个,是负责点数记录的人。
若不是两人配合,根本不可能把一只种猪,转移到这边来。
来到一面墙壁前,拿开一块看起来像是水泥抹过墙壁一样的板子,露出一堵被动过手脚的墙壁。
轻轻一推,墙壁倒塌,砸出闷响,多了一大块缺口。
六个人联手,抬起最大的的公猪种猪,快速往猪圈外走去,沿着开口的墙壁走出,另有人抱着另一只不到百斤的小母猪。
最后一个人放好板子,伪装出墙壁没有被推倒的样子!
十几秒后,几个人自黑暗中走出来,为首穿着工作服的青年不屑道:“咱们要不是放水,凭借这种货色,也能把猪偷走?”
“不把罪名坐实,接下来怎么去抓人?”另一个中年人反问。
“商业公司,又不是国家,除了拿钱诱惑这种货色之外,你以为他们还能有多高明的手段?不过那个洋狗子真该死,国家幸幸苦苦培养成才,送去国外学习。不思报销国家,却给洋鬼子当狗,反过来挖国家墙角。”另一个青年人满脸杀气。
“心变白了,看不上穷祖国了,想过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