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唯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一侧的连成君本着看看热闹不闲事大的原则,一句打圆场的话有不帮忙说,还笑i的在那里看着,似有一种幸灾乐祸的表现,怎么会这样子,难不成要说是自己打的自己么,那得心理**成什么样子!一时间急的满脸通红,本来就惊慌失色的模样,更加的惹人怜爱。
终于,她再也不用想对策了,因为刚才随着她父王进来的那个将军,已经抽出佩刀,架在了连成君的脖子上:“哪里来的妖道,你为何在初芸的房间内,她的伤和你有什么关系?”
孔唯暗道,这孩纸果真是一热血青年,若是凭北蒙国好部下,我一定会投你一票,这么恰到好处出来帮她解围,一下子便把危机都转移到连成君那里了,她也不急着辨别,只看连成君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
连成君脸上依旧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孔唯都都觉得奇怪,明明是男人对着男人,何必还装这么潇洒,就算你是神仙,这小哥的刀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也没必须装的这么不给面子吧,演一演都还是要的,这样的演技真让她这想看好戏的观众失望,躲在她这个父王的身后,只见连成君伸出俩个手指头,轻轻的把指向他的佩刀弹开,那力道,就像是在掸衣服上的灰尘一般,可是孔唯却知晓,仅仅是这般力道,那小哥却已经受不住了,佩刀没被弹飞,已经说明他并不是个怂包,还是有一俩下子功底的。
“贫道乃天台山的玉虚子,此番云游至此,恰逢看到一帮山贼在欺负一名弱女子,才出手相救,收为弟子。贫道并不知晓她便是贵国的初芸郡主,此番过来,只是为了喝徒弟敬上的一杯茶的。”连成君风轻云淡,故事编的虽然俗套,却总能让人相信。
“山贼?”巴特尔王爷脸色阴沉,这山上何时多出了山贼,他在这里盘踞多年,这里的地形他相当熟悉,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山贼,即便是有,也早就被军队收编了,这山贼,分明就是南诏国假扮的,初芸这孩子一个人跑出去,还是太危险了,偏偏她又不喜欢朝鲁整天跟着她,眼下有这么一位仙骨嶙峋的道长肯收她,也是一件好事,脸上堆起一丝笑意,拱手说道:“小女顽劣,得道长悉心栽培,小王感激不尽!”
一侧的那位将军小哥刚才吃了连成君的瘪,心中不服,说道“王爷,此人一看便知是来自南诏国,若是与那山贼一唱一和,欺骗郡主单纯,容易上当,此事需查明再做打算啊!”
连成君看着巴特尔也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看着自己,手中拂尘一甩:“无量天尊,出家人不打诳语。”
此话说出,孔唯笑的差点没晕过去,这连成君也太能忽悠了,刚才那通胡诌没一句是真的,最后还眼睛都不眨的来这么一句,真不知道九重天那些日日膜拜她的那些小仙知道这档子事会是怎样一副心情,反正她绝对的大跌了眼珠子,巴特尔和朝鲁都把目光投向她,似在询问她的意见,她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师父乃世外高人,肯收下我便是天大的恩赐,父王,你难道连女儿的话也不相信么?”
巴特尔对这个女儿的话却是言听计从,马上朗声说道:“父王当然相信你,来,父王马上准备好上好的斋菜,送到道长的这边来!”
18之前总是觉得初芸那张脸是如此的惹人厌恶,不仅仅是她**的叫青缇挖她的心来治病,而是嫁给青缇之后的各种作,例如吃不惯南诏国的饭菜,令人从北蒙国专门开辟一条通道,为她送各种北蒙国的食品,以至于累死了好多北蒙国的良驹,不过累死她们自己国的马也就算了,所到之处,还糟蹋了很多南诏国的良田,这些都要青缇来买单,这倒算了,有一天她竟然说想喝北蒙国的月灵泉的水,于是乎,千里迢迢,只为送一瓶子水,谁知道这水送到她姑奶奶的手中之后,她连尝都没有尝一口,只是闻了一下,说道:“怎么是这个味道?”孔唯心中骂道,怎么不是这个味道,从月灵泉到南诏国的都城花都,那么远,水早臭了不是!相比起这些,那种在府上专门修建一处自己北蒙国风格的园子,仅有她自己可以居住,府中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入啊,就连青缇来找她都需要禀告啊这些种种,真的只算是小儿科了,这些可都是她初芸郡主亲力亲为的,一点都不能到鲛人夜涟漪身上。
在军营呆了一天,孔唯便深深体会初芸郡主这些个毛病,都是她们国家那些子民们惯得,不光是她父王,就连军中上上下下所以的官兵,都无条件的惯着她,对她有求必应,甚至想着法子的讨好她,例如她早上起的晚了,会有人在门外为她准备好各种早起需要的洗漱流程所需要的物品,她只是随便扫那个一眼,马上就有人立刻会意,上前伺候,洗漱穿衣梳头,之后便是丰盛的不能再丰盛的早餐,光奶酪就有四五种,甜的,咸的,干果香的,酥油的,还有一种她说不上来口味的,孔唯看得应接不暇,每一个都尝了一口之后,便选择了那个干果香的,然后那桌子上近乎豪华的早餐完毕之后,有人送上漱口水,一顿早餐便在她吃撑的情况下结束了,又有下人上前说午饭郡主是自己吃,还是同王爷一起吃,孔唯怕被这个新爹看出破绽,忙说,你送到我帐篷里来便好。
就这样,一个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