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戈耳根微微泛了红,是不是这几日躺在床上药喝多了补得气色太好。
“公子还有何事?”
吴戈的脸色有一丝不自然,欲言又止。
我静候,等待他开口。
他却迟迟没有说话。
空气忽然陷入一阵尴尬。
半晌,吴戈终是开了口,“在下…葛吴,感谢这些日子以来姑娘尽心尽力搭救。”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好一会儿才道,“只是我这衣服和裤腿?”
吴戈低下了头。
我顺着他的视线,这才意识到他除了胸前一块玉佩全部光着的上半身,才及腿根处的裤腿。
这是我刚把他扛来小茅屋的第一日,因他身上伤痕累累,为了方便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就直接把他上衣剥了。
至于裤子......
自腿根处以下......
全被我用剪子剪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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