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念叨着血色荣耀这个词汇,越念叨越觉得很适合白首悲壮的结局。
设身处地若是自己是一名被剥夺力量的魂王级强者,能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荭人馆的人,无心打过不少交道,从前都不太看得起这些疯子,但通过白首的事情,无心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大家彼此理念虽然不同,却都有自己追求的东西,无心是为变强,而白首却为了自己的荣耀。
以白首拥有的这种新力量,在加上他身经百战的经验,就算打不赢无失,最少也能得个惨胜,他却选择轰轰烈烈的结束自己的一生。
而且血色荣耀,也许是一个不可复制的传说,毕竟不是谁都会有白首一样的遭遇与决绝。
刚才的表演很惊艳,但大家都没有在继续关注,下一场才是他们的重点,因为在场的都是有魂力与兽魂的人,情殇的表现才是他们可以借鉴的东西。
看过刚才两个试验品比武的经过,清殇就更有信心了,毕竟两个连魂力都没有的家伙都能打的一个魂将级满地找牙,他堂堂一个魂帅级初阶的打个魂帅中阶的难道还有什么难度吗?
清殇一脸得意的来到场中,武装魂铠释放兽魂,一只长臂巨猿的煞气显现与他的身后。
持剑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指着雷战道:“雷战出来受死!本想第一场就解决你的,让你多活这么久,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你放心的去吧,你的女儿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啊哈哈……”
雷战冷冷的站在他对面,并没有武装魂铠,而是冷不丁的下了一个命令:“情殇!把衣服脱掉!”
“……”这话倒是搞得清殇有些懵,怒气冲冲的道:“我叫清殇,不叫情殇!不许你在叫我情殇!”
“好吧,绿帽子大王,把衣服脱了!”
怒不可遏的情殇不想在理会这家伙,于是就想冲上去解决他。
“把衣服脱掉再打!”
这话打断了情殇的进攻节奏,他不得不听,因为这命令是无心说的。
情殇还有些难为情,并没有立即脱掉,而是用眼神好似询问也好似恳求。
“磨磨唧唧的像个娘
们,把衣服脱掉!”“对!把衣服脱掉!”“一个大佬爷们怕个鸟啊,难道还怕大爷把你办了吗?!”“……”
场边彼此彼伏的声音越说越不堪入耳,快要引起公愤,万般无奈之下,情殇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脱掉上衣。
看到赤膊上阵的情殇,雷战恶狠狠吐了口唾沫道:“真是个‘辣鸡’,王者之巅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真tm丢脸!我要是不超度你,真是对不起我曾经也在王者之巅呆过的岁月。”
情殇环顾一周,发现所有人看自己都是一副鄙夷的表情,因为自己身上的战斗魂纹只有一只手臂,从刚才熊猫大师有意无意间的解释,许多人都知道战斗魂纹刻画时会有很大的痛苦,但是战斗魂纹越多,也意味着实力提升得也越多。
刚死的白首刻画得满满当当,就连那个出身平民还被“去根”的暗影牛魔都还是两只手臂,但情殇只有一条手臂刻画。
懦夫,软骨头等词汇是跟定情殇了,这也是情殇刚才不愿意脱掉衣服的原因之一。
情殇也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岂能容忍别人这么侮辱自己?而且还是与自己向来不对付的雷战,只有杀死对方,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与挣回自己的尊严。
从新武装好魂铠,情殇就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原本的设想先使出一般的魂技,在岌岌可危之时来个绝地反击使出新得的力量,惊艳全场赢得满堂彩,但是由于雷战的挑衅,情殇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雷战!受死!看我的华山剑法!”
剑气森茫,诡异刁钻,立即把雷战压制得节节败退。
雷战的兽魂是三眼炎蟒,幻化的武器是双爪。
往常俩人打斗之时,雷战无论是魂力还是经验都比情殇强上几分,三眼炎蟒的特殊魂技更是能料敌先机,所以速度上要快上许多,哪怕是不擅长的力量,都与情殇不相伯仲,这次情殇就算是魂力,速度,力量都没变但在有奇异剑法的加持之下,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场上的局势立即让吃瓜群众们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谁都知道,魂者其实就是用自身修炼出来的力量,强行驱使融合的兽魂使出生前的魔法
技能,从表现形式来说,这更像是从前的魔法师,威力有余灵巧不足,哪怕是有斗气功法的弥补,也不足以改变这种情况。
不过传承者的出现却打破这种常理,传承者能把兽魂的魔法技能融合到一招一式当中,哪怕这并非魂技。还有传承那来自异界的神器招式,更是犀利得可以,完全是为战斗而设计的。
不是没有人模仿过这些传承的招式,但都是落得个照猫画虎,不伦不类的结局,到最后不被带到沟里就不错了,所以在魂铠纪元的几千年里,模仿传承者的招式这种事情就很少有人干。
没有传承者的身份,却完美使出传承者的技能,现在他们算是亲眼见到了。
“哈哈哈……雷战你不是嚣张吗?现在怎么落得像个丧家之犬,你倒是还手给我看看啊!”占尽优势的情殇极尽嘲讽。
“呸!绿帽子大王,还有脸开口?得到传承者的技能,却那么久都没能打赢我,你的本事难道只会耍在女人身上吗?没见到刚才那两个试验品,打得多么惊天动地?……哦……我明白了,因为你是一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