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我们问了相同的话,然后面面相觑了一会,齐齐会心的笑了起来。
在陈瞎子的带领下我们走进石门,果然,当我们离开后,那镇龙台又开始朝上面缓缓升起,梁木心中不由担心起来,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该怎么办?
梁木点点头说:“晓峰在那个男人手里,从某种意义上说,梁木必须在这里等那个男人回来。”
“就是……!”小乞丐不爽的应道。
钱三爷,关雪,吉鲁斯紧张地看着眼前地一幕。
爷爷和父亲也去过西藏?!
刘十七是退伍的特种兵,他对于特殊情况的判断一向很准确。
“张一生,安徽阜阳。陈云生,江苏南京。何涛,陕西汉中北鱼塘村。”
张寒尽冲梁木挥了一下手,将梁木拦住,然后对梁木说:“小心!”
“小神……!”苗伟强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梁木暗怪自己大意,同时也感叹这人的心机深沉,他说先走一步,却是隐匿在下面的石壁上静观其变,都怪梁木思虑不周才会让他有机可乘,这么说来刚刚梁木的话他一句都没信,而且已经认定了梁木就是蒋。
这张人脸绘得惟妙惟肖,可以肯定是费了许多功夫地,而且梁木看上去,刚好它那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梁木。
金霓的这句话意味深长,梁木洗细细一想便听出了里面的味道,他这分明是在说梁木现在已经得到了玉印,梁木只能无奈苦笑,果真一个人的执念是无法更改的,既然他认定梁木是蒋,那梁木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怪不得水灵说即使人在百里之外,她的族人也可以快速的取人性命,有这样的能力,别说是一百里了,就算是两百里也打不住啊!真他娘的太恐怖了。
忽然,古墓的地面发生了震动,自甬道方向有类似野兽的嘶吼声传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停下手中的动作。
梁木点了点头,说:“梁木是那个女孩大哥,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阿雪紧紧盯着梁木地脸,好一会才说道:“你真是一个猪脑袋,梁木不是给你留过纸条了,你竟然还能中计,梁木真是服了你了。”
张寒尽没有贸然进入寂夏亭,而是横着铁筷子摆出防御的姿势,头也不回的问我们:“说说?”
梁木焦急的大喊,听到的除了自己厚重的喘息声,除了高频的心跳声,就只剩下梁木自己的回声了。
突然,梁木察觉到梁木的腿上有些地方也痒痒的,心中不由大惊,急忙卷起裤管,却恶寒的发现梁木的腿上已经趴了一层的水蛭,有些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只是,看了半天梁木也没看出这幅画中描绘的是什么,最后也不再理会,转身走下了观星台,也是在这一瞬间,地面上的白点慢慢变淡,最后逐渐消失。
“是啊、能卖多少钱!”苗伟强拿着只有鸡蛋大小的金锭,一阵失望早知道就多装点了。
之前进墓,不知是不是因为坐牢受到打击地缘故,梁木很多时候优柔寡断,很多时候不够果决;越是担心,越出事;越是不安,越遭遇磨难。
梁木没再提十三,这人既然找的不是金霓,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十三,所以梁木断定他一定是在寻十三的踪迹。
梁木知道明老和爷爷曾是故交,爷爷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于是梁木没有说话。
就从我们进入这石洞开始吧!梁木说,那时是我们四个一起进来的,直到下水之前,一切还都非常正常,可就是下了水之后,才出现这种变化。
十三更惊讶了:“你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墓的存在?”
难以想象,他是以怎样的身手,才使得自己在这样机关重重的通道内毫发无损。
梁木心中慢慢安定下来,静静的观看着,那时的老爷子非常的风趣,样子也很帅,梁木感觉他很有男人魅力,常常一句话就逗得面前的女孩哈哈大笑,如果要抛开一切的话,梁木觉得他们两个还真是蛮般配的。
一时间,“噗噗”闷响声不断,一缕缕烟雾从假山缝隙内冒出,料想应是有不少蛇被消灭掉。
这简直就是一场竹子博览会,各种稀缺昂贵的竹子均有,以梁木的见识,也只能辨认出十之三四。
稍作休整;
哑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又在桌子上写道:“你想问什么?”
“胖……赵婉忱,你没事了?”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我们才推开棺盖从里面爬了出来,才发现我们身上都一片狼藉,满是黑色的液体,而棺材旁边的地面上还残留一些液体和碎肉,看得让人胃中一阵翻滚。
梁木头皮一阵发麻,转身便跑,没心思再去理会墙上地壁画。梁木可不想先被扎成筛子,再被夹成肉泥。
想起那个道破此地风水格局的道士,走出学校不到十分钟就横死街头,梁木明白师傅的用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刚才说破此地风水格局,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此地竟没有任何妖邪气息,太怪了……!
突然之间梁木感到脑袋上一阵剧痛,像是有几个锥子刺进梁木地脑壳里一样,不用想梁木也知道一定是那东西用爪子抓住了梁木地头,指甲已经刺进了头皮,估摸着它是想掀了梁木地头盖骨,要是那样地话,梁木也就完了。
就在刘十七走到距离尤阿欧只剩不到五米距离的时候,驼背老者忽然抽出一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