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之前给慕容祁的外身上药的时候解开了他的衣服,涂抹的药膏还没有干,所以衣服还没有合上。
而苏槿夕和慕容祁的撕扯推搡间又被撕破了衣服。
此刻她被拽进了慕容祁的怀中,斜卧的身子妖娆之极。此外,胸前被撕裂的衣服间透露出来的一抹丰盈的雪白,引人无限瞎想,浮想联翩。
那一抹白,透进凌潇郡主的眸子里,犹如锋利的麦芒,犹如猛然卡在喉咙上的鱼刺。
苏槿夕猛然大力一把推开慕容祁,连忙整理衣服,逃也似地往外走,连给凌潇郡主行礼都省了,出了门便直奔后院,朝着自己的住处而去。
她走的着急,却没有瞧见,凌潇郡主惊讶之极之时,手指指着的方向正是她胸前的那一抹白,更没有瞧见,凌潇郡主眸子里的刹那异样。
苏槿夕那猛然一推,将慕容祁推过去重重地撞在了墙上。那么大的力道,慕容祁竟然还没有醒,反而如同被撞晕了一般,重重跌落在床上,继续昏迷着。
跟在凌潇郡主身后的侍女正好是平日里在凌潇郡主身边伺候的亲信,眸子里的神情和凌潇郡主一样,惊讶之极。
“郡主!”
那侍女率先回过神来,强力克制着内心的震惊,凑到凌潇郡主的身边想说神么,却被凌潇郡主一扬手,给阻止了。
接着,凌潇郡主走到床边,给慕容祁把脉,确定慕容祁身上的毒素正在渐渐缓解,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出现反常或者什么大碍之后,才转身出了门。,
吩咐门口守护的侍从和侍女:“好生照料殿下!”
“是!”
若是往日,依着慕容祁现在的状况,凌潇郡主定然会暂时住在祁王府上,以便随时照料慕容祁。待慕容祁转醒,并且身体基本恢复的时候才会回郡主府。甚至,慕容祁想赶她走都不行。
但是今日,她从慕容祁的屋子里出来之后便匆匆出了门,吩咐人备了马车,当即便下令回了郡主府。
一回到郡主府,凌潇郡主猛然一把扫落了桌上的茶具。
觉得不解气,又砸了一只骨瓷花瓶。
还是觉得不解气,抽起放在屏风后面的鞭子,抽得院子里的侍从和侍女纷纷跪在了地上,才狠狠将鞭子往地上一扔,重重跺脚。
“骗子,骗子,全都是骗子!枉本郡主那么相信她,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她竟然存心骗本郡主,真是气死本郡主了!”
那之前随着凌潇郡主从祁王府回来的侍女走运些,并没有被凌潇郡主的鞭子抽到,但也不敢心存侥幸,多少依旧有些胆怯,小心谨慎地上前,走到凌潇郡主的身边。
“郡主,方才奴婢瞧得清楚,那小苏大夫分明就是个女子。依着奴婢看,她就是从心女伴男装混到祁王殿下的身边,想勾引祁王殿下的。”
“这话还用你说?本郡主又不是瞎子,你瞧见的,本郡主也瞧见了!”
凌潇郡主怒斥一声,那侍女便被吓得猛然朝着身后缩了一步。
接着,凌潇郡主又想起第一次见苏槿夕时候的场景来,眼眸缓缓眯成了一条缝隙。
“原来,那个时候本郡主就没有瞧错。只是……被她的一番花言巧语给骗了。就是不知道祁哥哥如清不清楚她是女子的事情,若是知道……”
那侍女犹豫了一番,为了能讨好凌潇郡主,顶着很可能又要挨骂的风险往前挪了一小步。
p;“郡主,奴婢觉得,祁王殿下八成是不知道的。奴婢曾听祁王府的下人说过,当初那苏大夫入祁王府的时候就是被祁王殿下亲自带进去的,而且祁王殿下还亲自安排了住处给她。依着祁王对贵妃娘娘的心思,若真知道那苏大夫是个女子,避嫌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
那侍女提谁不好,偏偏提起了宗紫嫣。
宗紫嫣原本就是凌潇郡主多年来心头的一根刺。这个时候被提起,就如同在凌潇郡主冒着星火的头上临头浇了一盆油,顿时让她火冒三丈。
凌潇郡主猛然又将仍在地上的鞭子拾了起来,狠狠抽了那侍女两鞭子。
“让你说!让你说!让你再提宗惜姿那个贱人,让你再提她!打死你,本郡主打死你这个贱人,打死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侍女被打得爬在了地上,没多少工夫,身上便伤痕累累,腥血淋漓。但是凌潇郡主却依旧不肯罢休,手下底下的鞭子挥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下比一下狠,竟生生地将那侍女打得奄奄一息。
其余的侍从和侍女们人人自危,跪在上将头埋得深深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几乎将今日从祁王府憋回来的气全都撒在了那婢女的身上,然后扔掉手中的鞭子,往外走,是想直接去找苏槿夕。
但走了两步,又猛然停下脚步,也不知道思忖着什么,半晌,又折了回来。
眼底划过一抹从未有过的,丝毫都不符合她单纯形象的阴冷。
“不……不行,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对,从长计议!一定要想一个万全的法子……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苏槿夕回到自己住处之后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出门。
那日她匆匆忙忙的回来,院子里侍候的下人们也没有瞧见。后来见她的门紧闭着,只以为她还没有回去,便没有在意。
慕容祁经苏槿夕解毒,日渐好转,又听了下人们说起他身上的毒是苏槿夕解的,在能下床走动之后,便去了苏槿夕的院子,找苏槿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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