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花张着嘴巴都不知道说话了,在村里,她是好学生,老实孩子的代表,孙二癞子那就是二流子的代表,两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不能放在一块说的。
比都不会把这两人放在一块比。见面别说说话,点头之交都没有。
孙二癞子竟然这么自然的打。唉呀妈呀,不知道的以为两人真哥两呢。
田野拉着田花:“走了,别给人打乱。”
李红旗斜眼打量孙二癞子,然后对着田野:“你还认识不三不四的人。”
田野没搭理这人,认真说来,孙二癞子的打扮,人家这么说一点都不过分。带着田花绕着胡同回家的。
田花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还把大门改了呀。”
然后指着一层墙皮:“这肯定就是孙二癞子那屋。”
癞子两字没说出来,让田野给纠正了:“叫孙二哥。”
田花那嘴呀,撇的都要掉地下了。差点就‘啊呸’了出来。没说出来那是估计为了自己的形象。
张建设只是打量这院子,李红旗脸色就不好看了,照着田花刚才比划的地方,那不是说外面的几间店铺都是田野的吗。好歹忍住了没有问出来。
田野家里确实什么都有,零吃也多,不过也不是谁都有份的,尤其是这两这样没交情的。
田花这个不见外的直接就往厨房走,她早就想出来改善生活了。
张建设跟李红旗没人招呼好歹也能撑住没走。
田花:“他们啥时候走呀,咱们做饭吧,我这都半个月多月没吃好东西了。”
田野把锅里热着的馒头还有蒸肉端出来,老办法切开馒头里面塞蒸肉,解馋,抗饿。
田花咬着馒头,喝着红果汁,看的李红旗都咽吐沫了,土妞生活的还挺有滋味。
田野出来抱柴禾:“你们别等了,这样明天一早过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张建设:“不着急,这不是好歹咱们也是认识的熟人,你这都搬家了,我们过来认识认识当做是认门了。”
田野:“别,小门小户的,不敢当。”
李红旗:“你这院子不错呀,新买的。还是田家给你买的,伯父为人可真不错。”
田野:“我大爷确实挺好的,不过我这院子,我男人我们两口子自己买的。”这个可得说清楚了。
李红旗倒是没说别的,就是问了一句:“你这院子外面都租出去了,倒是个不错的投资。”
田野:“千八百的,你们看不上眼。”
李红旗脸色涨得通红,谁说看不上眼,他那压岁钱到现在也不过是千八百的。话说这院子到底多少钱呀,租房子一年就进那么多钱。
李红旗皱着眉头脑子里面就在算计,自己买不买得起房子呢,这可比弄大棚把握多了。
当然了这也是个守城,没有出息的路子。他做的事大事,就不是这等郁闷村姑能明白的。想通了才把脑袋抬起来。
不在掰扯手指头算计这点钱了,他的事业见识经验那是钱能算计的吗。
话说眼下他就在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地步上,还真的差钱,很差钱。
这段时间没少让孙家哥两给挤兑。偏偏就是因为钱少股份不多,说话还没什么地位。
当然了就是钱多股份多,肯定也要把田蜜的想法优先考虑。
孙家在过去那就是名声在外的大资本家,前些年虽然大部分资产都归公了。洗白的比田家还干净呢,可人家底子厚,这不是才开始有点缓和人家就冒头了。
人家哥两弄个大棚就是陪着表妹玩玩,对他们哥两来说,固然有支持田蜜的意思,可更想试一试伸手,有些事情那是不能玩的。
这是他们迈出的头一步。将来不管是去哪个体系,这些都是资本。
他们这样的家庭更需要成功的陪衬。至少不能比眼前这个土妞差了。
李红旗跟张建设看田野完全是看种地的本事,至于人,呵呵。两人真没看上。
所以事情定下来了,人家多一分钟都没有呆,扭头就走了。要说也够现实的。
田花还在屋里喝着热水啃肉馒头呢,人就不见了:“来去一阵风,看他们瞧咱们的样子,就知道没把咱们当回事,姐别帮他们。”
田野:“行了,吃吧。”
田花:“我多不容易出来一次呀,你要是跑去他们那边了,谁给我做饭吃,谁给我改善生活。”
好吧人家心里打算的多着呢,然后拉着田野:“那,谁谁谁,怎么回事,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姐夫的事。你可是军属。”
田野黑脸:“你脖子上是脑袋吗?能有点别的事不。”
田花又一嗓子重击:“你都做了还不让我说。”
田野气死了,我做什么做了:“一个村子出来的,不帮衬一把,难道还要互相拆台,人家凭手艺挣钱的,你以后说话注意点,至少在外面要称呼一声孙二哥,别让人说咱们上岗村出来的好欺负,知道不。”
田花:“懂。”
田野:“行了,人家也没做啥坏事,看你那样子。”
田花嘴巴再次耷拉地上了,这还叫没做坏事,当初你把人给绑大石头上的事情你忘记了吗,什么才叫坏事呀。
田野这人最记仇了,可要说孙二癞子这事,田野当时还拿人家立威了呢。所以接过去就接过去了。没想到田花还这么纠结。
田花:“那我给家里写信的时候能提这事不。”
田野听着田花的意思,心里就不痛快,干嘛不能提呀,又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