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没钱才变坏”,这还真是一句最具时代性的标语。
走出了酒大门,我挥手招了一辆的车,我从在车拿出手机,戴上耳机,点开了文姐和王麻子的那段录音,很快我就听到耳机里面传来两人肉博的声音,还配着文姐那性感的叫声,这一听让我感觉全身上下都蹿出一把火。
文姐一边和王麻子那个,一边说:“麻哥,你真的准备想跟荣浩宣混?”
王麻子扯着嗓子说:“想啊,跟着邱欹垅这个娘娘腔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而且我跟了他这么久,一点盼头都没有,找他多给我几个酒,他就是不同意,明摆着看不起我,不想重用我”
讲到这里,王麻子淫笑了起来,说:“要不是文妹来这里,老子真不想再待下去。文妹,跟我一起去荣浩宣手底下做?”
王麻子说到“做”这个字的时候,已经是气喘虚虚,随即卸了货,喘气的声音很大,像一头老态龙钟的黄牛一样。
文姐语气平淡,说:“我就不去了,我在这呆了很多年了,我不喜欢荣浩宣,好像很古板,两个人比一下,我还是喜欢我们的大老板。”
这时的士司机踩了一脚刹,车停在了水玲珑门口了,刚好录音也完了。我付完车费,下车走进了水玲珑。我穿得衣服有些发旧,有一些穷酸相,我一出现就便引来了众人鄙视的眼光,我也顾不了这么多,直接去前台寻问领班,邱欹垅在?那领班见我寒碜样没好气的说:“邱先生在哪,也是你一个穷鬼问的吗?”
经历多了,我不再觉得穷酸特别丢脸了,脸皮厚得跟仙人掌似的,我故意压低声音说:“门缝里看人,知道我是谁吗?”
可能我的口气大了一点,把领班给吓住了,他软了下来,说:“您是?”
我也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我是谁?你不用知道。”
我终天霸气的一回甩下一句“你不用知道。”就没有说第二句了,然后瞪着那个领班。这样我虽看上去很凶的样子,但自已已经怕的不行了,觉得额头上出了些毛毛汗,我担心这个领班看穿我就是装逼的土老帽,会马上叫来几个保安把我给扛出去暴揍一餐。
我觉得自己当演员就好了,演技到位,领班愣是没有看出来我是装的,而是恭恭敬敬的说:“您请。”我寻思这下他肯定把我当成了大人物。
我终于松了口气,随着领班来到三楼一个包厢,那领班敲了敲门,随后推开,恭恭敬敬的说:“垅少,有人找”
垅少,邱欹垅的称呼。我不由得探着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灯光太暗了,我模糊看到房间里坐满了人。
房间里的音乐声突然停止了,屋里的灯全打开了,接着,听到一个点细柔的声音,问:“谁找我?”
我屏住呼吸,向前走去说:“垅少,是我。”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好奇朝我这边看过来,毫不掩饰的透着鄙夷,就连那些小姐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那就是瞧不起我的眼神,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娘的,想想这可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
邱欹垅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洋洋的说了句:“你是谁?”
领班敲开门后就离开了,不然听到少爷这么说,他肯定会马上叫保安来。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尽量不去在意这些人的眼神,抬头挺胸的看向邱欹垅说:“我叫牛根。您可能不认识我。”
我刚把名字报出来,包厢里就有人发出尖叫声,大家又把我重新审视了一下,邱欹垅也一脸兴趣的说:“你就是牛根。”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的还这么有名,看这种情况屋子里的人似乎都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挥了挥手,说是我。
邱欹垅问我:“有事吗?”他长得太好看了,简直就像个女人,肤白貌美,大眼高鼻薄唇,漂了一头金的头发,看起来比女人还女人。
就是这么一个娘娘腔,他的气势却压过了满屋子的男男女女,,我发现他不喜欢说话,言简意赅。
我小心地问他能否借步说话,他没看我,只是转身看了大家一眼,众人便知趣的走开了,把包间留于我俩。
邱欹垅这才示意我进去,我手心里冒汗了,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我明白这个邱欹垅也不是个善茬,我有些后悔拿着手机的录音来找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就是要我在他面前撒谎,他定能识破。
我快走到邱欹垅跟前时,他要笑不笑的看着我说:“怕我?”
我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说:“怕。”
邱欹垅觉得没趣地微闭地眼睛,说:“听说你在清剿大会上差点勒死荣浩宣,还敢跟整个花都城的暗势力叫板。”他停了一下,便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轻蔑的说:“传闻就是传闻。”
邱欹垅的语气神态无一不显示着对我的失望,我站在他跟前,很不得地板裂条缝能让我钻进去,实在是太尴尬了,没有张昆的支持,我这个小人物,就没有足够的底气,看着邱欹垅这样的大人物,我根本就直不起腰,我骨子里那种自卑在作怪,我改不了。
穷人没见过世面,这也是种悲哀。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把手机拿了出来,邱欹垅的说的那些伤自尊的知就当没听见,于晚我蹲下来说:“垅少,我来找您,是想跟您说个事,有关王麻子的,他有了二心,发现他想跟荣浩宣混,觉得有必要通知你一下”
邱欹垅慢慢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