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良心的婆娘居然骂我还不如一小狗,还要叫我早点死。
这些话比我刚用刀伤自己皮肤还要疼,竟如一根根针chā_wǒ心头上,让我无法呼吸。
她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呢?她再看我不顺眼,再厌恶我,我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多少有点感动。
我心里的伤比身上的皮肉伤刺痛感更胜十倍。
最后要离去时在我的屁股上还补了一脚。她见我没死,还能动,便仰起头朝卧室走去。
我心灰意冷,全身都觉得冰凉冰凉的,趟在地上如同死灰一般。
一会我就想转过来了,寻思着,刚才如玉不是被我戴着面具给教训了一番吗?还拒绝了接东西给她,这下气肯定是没地方出了,现在全部发泄到我身上。
不管怎么都是我让她不爽的,我心里有释然了,现在如玉对那个戴着小丑面具的我是信任的,根本没有看出是我扮演的,今天也把全部责任都推给了王麻子,这事情就算解决了成功了。
于是我捂着伤口用了吃奶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家门。
我没有赶着去医院,而是走到离家有的远的一个小巷子旁,给王麻子发了一条短信。
我是这样写的:“王老板,我要死了,快来救我。”
我这样做并不是真的求救,也不想打听他的情况,我想把戏演得更加圆满点,更加真实点,不能让他联想到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就是我。
王麻子早就应该醒了,他没过一会便发来信息,问我在哪?
我说我刚醒,可能快要死了,现在害怕极了,就在蓬莲路的小巷子里。
王麻子让我不要急,说他很快就到,我知道他这时候积极过来并不是真担心我,而是想问明事情的经过。
大约二十分钟后,王麻子找到了我,他可能也有一些害怕,居然不是独自一人还带来两个小弟。
他见我如同一条死狗一样卷曲在那里,王麻子伸手对着两个小弟挥了一下,让他们把我架上车,一点都没有怀疑。
他把车开到一家小私人诊所进行伤口清理,当时小店没有开门,大家都在睡觉,是他的手下砸门把别人吵醒来的,我心想这些人也太霸道了,比电视里的混蛋还混,可能他们平时一些伤病都得到这种小店来,他们是不喜去正规医院的,主要是怕是事情给整大,所以才不敢去。
伤口没一会就被包扎好了,王麻子就轻声问我:谁干的?怎么受伤的?
于是我先想好的情景给他描述一下,内容是这样的,我本来好好地替他守着门,突然有个人冲了过来,他戴着一个小丑面具,看不到他的真实面孔,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冲到我的面前就把我打倒了,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蒙住我的嘴,我又叫不出来,只能使出全身力气能发出响声来,让王老板您听到,最后我就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身上被刺了一刀,把我丢在这个小巷子里,这样我才发短信叫您来救我,我也不认识人,就想到您了。
我说的都是合情合理的,应该是没有破绽的,王麻子跟如玉两人一样都没有怀疑我。
王麻子点了下头,皱着眉头也说了一下他的情况,他没想到如玉还有人暗中保护她,这是他没有考虑到的,只觉得是晚上又在如玉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没想到连累我了,王麻子虽然对如玉施实的行动没有成功,但是他答应我的承诺是不会反悔的。让我在家里好好养伤,多休几天。
我做出了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模样,牙一咬就跟他说:“如玉已经看清楚了是我的脸,她一定会找我算帐的,我现在怎敢回家,你那里有没有住的地方?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下。”
王麻子想了一下说没问题,便把我带回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在工作间的后面找了个杂物间,里面放了张临时的活动床,就这样把我安顿下来了,这样对我来说足够了。
看着王麻子对我这么周到,如果是以前一定感动的泪流满面,誓死都会给他卖命,而今天的我知道了一个道理,天上不会无辜掉下馅饼的,他之所以对我好,还是觉得我可以被他利用。
王麻子觉得安顿好了,在离开我之前,又再三叮咛我:这个杂物房睡觉不舒服,让我尽早去跟如玉赔礼道赚,跟她说好话,恳求她愿谅我,也好早点住回家里,还可以帮他继续监视如玉。
我不停地点,其实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我寻思暂时不回家住,我要让如玉知道,是她把我欺负成这般模样,虽然在她的眼里还不如一条狗,但这条狗急了也是会离家出走的,是有情绪的,不是整天被她拿来出气用的,至少对她是有意见的。
接着我一连好几天都住在了酒店的杂物间里,王麻子也给我放了一周假,我就整天的呆在杂物房内,哪里都没去。
睡在这个临时的折叠床上,我想以后我该有什么计划,对未来有什么憧憬?如今的我就像一个坐牢的人,这是我要的生活吗?要不要改变?
想着如果不是想在花都出人头地,想给妹妹赚钱治病,我早就远离这座城市了,哪怕再苦再累的活我都愿意干。
但现在我不能离开,因为我好不容易遇上了如玉及黄娟这一对母女,怎么也得弄些钱回去,否刚那些苦,那些罪就白受了,我怎能心甘呢?
休息了一个星期了,我的身上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我没有回去的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