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晓美,就没有别人了?路上顾含雪还提醒我,让我去房间查一查,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窃听器,没想一说完,我就在手表里也发现了这种东西。
我掏了根烟点上,猛的吸了一口,心里头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失望,总的来说,心里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了,我说:“兄弟们今晚辛苦大家了,一会处理完这个事情,,你喊上你的手下,三索,你叫你的小兄弟,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酒去,我想是谢谢你们一下,增加我们的感情。”
郭铭秋嘻嘻的笑着说:“我赞同,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兄弟叫小旺。”
他的小跟班上前走了对大家行了一个礼说:“我是旺财的旺,名叫马尚旺,叫我小旺就好了。”
一听他这个名字让大伙笑了起来,我看了看地上那个慢慢醒来的东瓜男,让肖航明把人扛到斗狗场去。除了他,他的手下也都给绑了扔进了斗狗场,这些人都只是擦破了点皮,唯有那个被郭铭秋收拾的家伙,满嘴是血,他看着郭铭秋跟看着恶魔一样,全身都在抖。
此时的东瓜男慢慢的睁开眼睛,当他看到我的时,感觉得出他特别惊恐,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你晓得你这样对我会有什么后果吗?我跟你说,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犯罪,你这是要受到刑事处罚的。”
到现在为止,这个东瓜男还嘴硬,我到是有些欣赏他。我说:“好了,装什么装,我晓得你是楚帆派来的,老实点,如果你不实话实说,你就别想出门。”
东瓜男呵呵的笑了,欠揍的说:“你不敢,我晓得我在斗狗场的人可不在少数,你觉得你真敢想要我的命,你自己也跑不掉?”
我同意他的说话,点了点头,小声的说:“你说对了,我是不敢杀你。”
东瓜男以为我怕了,神气的说让我放了他,还说只要放了他,就当没发生过。
我笑了笑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指了指他的腿,一直站在我身边的黑耗立刻冲过去,照着东瓜男的小腿就狠狠咬了一口,东瓜男立刻痛苦的嚎出了声,抖着腿,黑耗狠狠的咬了他一块肉,然后耍头又吐掉了。
那恶心的场面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而东瓜男已经痛的气若游丝,眼睛冒泪了,此时还是被绳子绑着,他也一个在那里滚来滚去。
我望着他痛苦的样子,说:“忘了告诉你,这可是正宗的山里野狗,它可会吃人的。”
东瓜男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满头大汗,我低着头看着他,说:“你觉他会犯罪吗?”
东瓜男马上哭喊道:“根哥,根哥,你放过我!你想问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说:“这就对了,早就要配合我了,说,你是谁,做什么的?楚帆找你来要宠物狗,想干什?”
想了一下,我说:“我已经让人拿着你的照片去查你的资料了,如果你敢跟我说假话,今晚我就让你成为黑耗的大餐。”
东瓜男被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慢慢吞吞的说他叫黄健是大城市首都人,是养宠物的专业户,还说他带来的头小狗就是他养的,那山狗长得很凶,是主人最喜欢的,这次,它的主人给了他一笔钱,叫他带着那头小宠物来这边找楚帆,然后,楚帆让他过来要黑耗,不过抓陀陀哥这些事情全都是楚帆指使人做的。
这样看来,那个宠物狗的主人和楚帆是一伙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楚帆可能从宠物主人嘴里了解到点什么,于是两人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楚帆帮他把黑耗弄到手,拿到黑耗之后,他们就能肯定我的身份,再向我报复。
一想到这些复杂的问题,我的后背心都出冷汗了,觉得好象被一个危险份子给瞄上了。动动脑子想想,能和楚帆合作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他真想整死我,我恐怕连一点活的希望都没有。
压下心里翻涌的不安,我问黄健:“那个宠物狗的主人是谁?有什么来头?”
哪知,黄健用力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晓得,他可是很神秘,没有人见过他,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穿着长袍,而且他的宠物也有单独的别墅,他自己没有住在里面,所以说他的真面目我至今都没有见过。”
听他这么说,我朝“黑耗”喊了一声,黄健急忙喊道:“根哥,根哥,我说的都是实话,真不晓得那个人是谁啊,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我老婆跟别人跑,不得好死,真的,我求求你放过我。”
郭铭秋这时忽然说道:“他看起来不像在骗人,要是他说的都是实话,那个人也未免太太不可思议了,哪有人整天戴面具的?”
肖航明说:“可能他长得丑,见不能人。”
我想了想,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说:“可能他并不是天天戴面具,有可能只是在黄健的面前才戴,他不希望请来的工人晓得他的样子,因为他早就想好了,有一天要利用这个养宠物的人来做一些事情,他有可能黄健是个大嘴巴,不让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最主要的是不要在黄健面前暴露了自己。”
这样分析有点不符合逻辑,但还是能牵强。
郭铭秋与他手下两人说我想象力太丰富,就连顾含雪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心想真是自已想多了,因为发现太多事情了,现在弄得我也是神经兮兮的。
从黄健这里是套不出有用的消息了,我索性放弃他这条路,把思考的方向转向了楚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