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清眯眼娇笑,说道:“若是我说是呢,你想怎么做呀?”
她看起来有些小坏的样子,有狐狸精的味道,可比江晓美的那种笑少了点媚惑,让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正着想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去探试她。
林月清见我沉默了,带笑的眼神忽然消失了,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虚无缥缈的天空,说:“去看看,别忘了洗澡,你这满身的胭脂味,还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吃惊的闻了闻身上味,并没有发现有她说的胭脂味,但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神情气爽,而林月清却觉得难闻?难道她的鼻子有问题?
我一边胡乱猜想着,一边走出了茶馆,和陀陀哥随便吃了点东西,去他家洗了个澡,换套干净的衣衫,这才精神抖擞去了医院。
病房里,顾含雪正在看无聊的韩剧,她平日里是不看这个的,脸上全是稀奇,见我走进去,她微微一笑,说:“昨晚你把东西挂在了门上?”
我不好意思哦了一声,她问我为什么不进去?我望着她,她却死看着我,我总觉得她和林月清一样,能看透穿我的心思,忙解释说:“当时我忽然想起件事要去处理一下,就把东西放在了门上,匆匆忙忙的走了。”
讲完,我话题一转,问了她好点没,她说自己好了很多,一边说着,一边有点不耐烦的把一缕乱发抚至耳后。
我想起昨天她的头发上沾了不少的血迹,现在看脏稀稀的样子,她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一定觉得不舒服,就是因为有一只胳膊受了伤,她不好洗头。想到这里,我连忙去洗手间用桶盆打了些热水,把冷热水温调好后,说:“姐,我帮你洗头。”
顾含雪有些惊讶,连连说不要,我笑着望着她说不要跟我客气,然后就非常小心的把她的身体转到最佳位置,便给她洗起头来。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给女孩子洗头,有点慌乱,好在平日里去洗发店理发时洗过,我就学着洗发妹的动作,轻轻的给顾含雪做了下头皮按摩,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额头看。她光洁的额头此时有一了一条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十分的显眼,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因这道小疤痕显得没那么完全美了。
在我帮顾含雪洗头的时,她微微闭着了眼睛,就在这时,也许是我盯着她的眼光太强烈了,她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那明亮的眼睛如深遂的海洋,那海水瞬间就要把我淹没了。
顾含雪看着我说:“看啥呢?”
我说:“不好意思,要不是我,你的额头也不会受伤。”
顾含雪微微一笑,说:“这此外在的东西,我不在意的。”
我说我在意啊。
顾含雪笑了笑,说道:“你这么讲,是不是含雪若是变难看了变丑了,你就不要这个我姐了?”
我急忙说不是了,只是因为看到她为我而受伤心存内疚罢了。说到这里,我望着她,深情地说:“我在意姐,是因为姐你对我好,不是因为你的长相,,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是变成了丑八怪,我还是会喊你姐,你需要我帮你洗头时,我照样给你洗头,帮你按摩。你是我姐,是我一辈子的姐姐,如假包换。”
顾含雪眼中水波转动,她定眼的看着我,说:“傻样。”
我无可奈何的说:“我可不傻。”
顾含雪笑了说:“姐晓得你不傻,是我聪明的小弟”
看她轻松说笑的样子,我心里好一阵心痛,我说:“我会更加努力的,不让你过那种杀人见血的日子。”
顾含雪笑了,说:“好,我相信你。”
讲完,她有些沮丧的说:“我说要我成为你在花都的靠山,但我现在也保护不了你。”
说着说着我就把她的头发洗好了并吹干,闻了闻头发上的洗发水的味道,一边帮她梳理头发一边说:“没关系,等我爬上高位了,我来保护你,那时你就放心的做你鼎湖的老板娘了,没事的时候去看看电影,去逛街购物,忙的时候把我叫过去给你当下去,过你有自在的的生活。”
顾含雪眼睛看着向窗外,喃喃道:“我从没想过有那样的日子。”
我说:“我一定会让你过上的,可能过得有些无聊,但很平安。我要的,只是我在意的人能过得平平安安。”
顾含雪微微闭着眼睛,嘴角含着笑,她说:“现在我还真有些想了。”
我笑了笑,说我希望这天能早点到来。刚说到这,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林月清打来的,我连忙接电话,问她有什么事?
林月清说:“今晚八点,在雅景饭店,我特意请了彪叔的所有旧部下,也就是我们林家的人开会,到时候我会让你接管他们,我下午陪你去买衣服。”
我一听高兴的要跳了起来,想着我怎么这快就可以拥有权力了?
挂断电话后,我说:“姐,我有事下午要出去一下。”
顾含雪点了点头,我说:“陀陀哥找了他一个同好的过来照顾你,马上就来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跟她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