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打起来秦风不可能视而不见,心理暗骂霍天启这货老是惹是生非,堂堂霍家的公子哥,出来玩却没几个买账的,也不知道他平时是在南华是怎么混的,是人不是人的都敢跟他叫板,简直窝囊。
秦风正想挺身而出,这时候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年男人信步走了过来,走进卡座后冷眼扫了姓廖的家伙和霍天启一眼,不怒自威道:“几位,这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架,要打你们出去打,不要砸了我的场子,影响我们的生意。”
年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输得一丝不苟,白衬衫干净笔挺,戴着一幅斯的金边眼镜,说话的口吻也很平淡,脸的表情也不怎么凶狠,但一双眼睛却十分犀利,浑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不可冒犯的气息。
姓廖的男人对这个人似乎心怀畏惧,他带来的那四个彪形大汉也是一个屁都没敢放,原本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动手,这个男人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他们放下酒瓶子,偃旗息鼓了。
“你是这里的经理?”霍天启看着年男人问道。
年男子点点头,说道:“没错,鄙人是这里的经理梅天理。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希望大家都能愉快地玩耍,而不是斗气,喝喝酒,看看演艺泡泡妞多好,大过年的,何必要动刀动枪,你说呢?”
梅天理在南华还是很有名望的一个人,黑白两道通吃,道混的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不仅如此,这个人很能打,下手特别黑,二十多岁的时候打架是出了名的不要命,曾经失手杀过人坐了几年牢,后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提前出狱了。
一般人如果有过坐牢的经历,出来后肯定混得很惨,但梅天理不同,反而因此混得风生水起,几年时间成了南华赫赫有名响当当的人物。现在梅天理几乎很少亲手砍人了,砍人这种粗活累活都由他手下的小弟去干了,大哥大是明人,怎么能动粗呢。
“同意,我也只是想撩妹,不想跟人动粗。可是这小子居然还想仗势欺人,跟我起腻叫板。以为你们人多是吧,想打架老子奉陪,走,咱们去外面单练一趟。”霍天启这回真的恼了,妈蛋,是人不是人都能跟自己叫板吗?不打一架这口恶气咽不下去。
霍天启的态度又一次刺激了姓廖的这小子,原本都想算了,给梅天理一个面子,这会又被刺激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怎么的,欺负你又如何?孙子,要不是看在梅总的面子,老子让你脑袋开花。敢泡我的妞,你有几条命,够我砍吗?”姓廖的指着霍天启的鼻子叫骂道。
梅天理挡在两人间,息事宁人道:“够了,都少说两句。廖斌,你赶快带着你的人给老子回去喝酒去,少在这起腻。这位兄弟,你也少说两句,身边有这么漂亮的美女陪着,别人带的妞别惦记了。大过年的,和和气气的不什么都好。”
这个梅天理还算会讲话,霍天启也不想闹得太僵,本来是高高兴兴出来玩的,跟人打一架怄气有什么意思呢。霍天兰也拉了拉霍天启的胳膊,劝说道:“老三,算了,别这么大气性,我都不生气,你也别发火了。”
重新做回座位,抓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霍天启背靠在沙发,昂头看了眼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哎,真是老了,混不开了,越混还越回去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金盆洗手退出泡妞江湖了。妈的,真是晦气!”
霍秀秀和霍天兰捂着嘴偷着乐,从来没见过霍天启如此被挫败过。也许这不完全是坏事,至少给这小子长个记性,不是所有的妞都买你的帐,该收心的时候得收心了,如今是更为嚣张年轻人的时代,三十出头的老梆子也该歇歇了。
梅天理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下来逐一敬了杯酒,笑道:“各位,出来玩尽兴点,自己玩开心最好,别跟人怄气。我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暴脾气,拳头快脑子慢,为朋友出头,结果失手把人砍了,吃了几年牢饭我才算明白了,冲动是魔鬼。”
霍天成回敬了梅天理一杯,笑着说道:“是,原本也闹不起来的,哎,想想也真是无聊得很,让梅总见笑了,还望多担待。”
梅天理笑笑,不置可否,等轮到跟秦风碰杯时,抬起眼皮仔细打量了秦风一眼,问道:“这位兄弟看着面生,长相也不太像南方人,身倒是有一股北方人的气质,你应该是江北那边的人吧?”
这家伙倒是好眼力,秦风竖起大拇指说道:“梅总好眼力,我的确是江北银城人,不是江南人。不过我妈妈有江南血统,也算是半个南华人吧。”
“哦,银城的呃?”梅天理故作沉思,低头想了想,说道:“银城是个县级市吧,那地方在全国不太出名,但出了一个很有名的人,名字叫秦风,好像还是个明星市长,以市长的身份打败了日本武士,成了不少年轻人的偶像。”
听到这番话,秦风苦笑一声,心里却难免有些暗暗得意,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有名,连南华都有人知道自己。
霍秀秀和霍天兰相视一笑,这个表兄弟原来这么有名啊,只是这个梅天理虽然知道秦风,但大活人坐在他面前居然不认识,这也算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了。
秦风苦笑道:“呃,没想到你竟然知道银城这么一个县级市,还知道秦风,我不知道是自豪呢,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梅天理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有传闻说次秦风在南华把不夜天娱乐城的老板乔三堵在酒店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