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州的车程需要两个半小时,了高速后一路疾驰,两个半小时下了高速,进入到江州市区内。手机端
江州到底是省会城市,江北省的政治化心,起银城和白山繁华了一大截,进入市区看到无数的高楼大厦,只是人流没有平时那么密集了,大部分在省城工作的外地人都回家了,城市显得冷清安静了许多。
先在阳光大酒店登记了两间房,霍秀秀一个人一间,秦风和霍天启两人一间,安顿住下之后,秦风心想,霍天启和霍秀秀对江州不熟,自己要去见余昔,也没多少时间带他们逛,需要找个人陪他们玩。结拜的兄妹都在江州,最合适的人选无疑是年舒颜,相其他人,她和霍天启以及霍秀秀要熟一点,毕竟她去南华时,霍秀秀和霍天启也是热情接待的,礼尚往来嘛。
年舒颜从银城回来之后始终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思念成疾。那天的午夜离去,年舒颜心前所未有的痛苦,委屈、无助、伤心欲绝,表面看似是她在赌气,抛弃了秦风,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感觉简直像用刀子割自己的肉一样,心在流血,痛不欲生。
结束一段感情要开始一段感情难得多,放弃一段感情简直要让人不死也得扒一层皮,有一种生无所恋,行尸走肉的感觉。幸好半夜里秦风醒来,不断拨打她的电话,还跑到大街去找她,给她发了几条短信,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回到江州后她什么都没干,公司根本没心思去,整天躲在房间里一个人挺尸,吃喝都很少,看得她妈妈席暮雪心疼得要死。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年舒颜像个闷葫芦,一句话都不说,席暮雪是又急又恼,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年镇北这个大老粗更没办法了,只能暗自替闺女捉急,脾气变得更加暴躁,在军区里不是骂这个,是踹那个,搞得下面的人见到他都躲着走。
一想到要结束这段感情年舒颜泪流满面,痛不欲生,正在床挺尸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那个心呼唤了无数次的名字在屏幕跳动,一股巨大的喜悦涌心头,年舒颜心里仿佛拨云见日一般一片敞亮,天哪,这个混蛋还知道打电话过来。
接还是不接?不接的话他还会再打吗?接的话是应该马接,还是等一等再接,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便敷衍两句,让这个混球知道,自己不是离了他活不下去。
年舒颜脑子里天人交战,犹豫不决,迟疑不定,纠结万分。纠结的时间有点长,等到决定接通电话时,那边已经挂断了。年舒颜懊恼得要死,暗骂自己装逼错过了时机,抓着电话抖动着手指回拨过去,可是电脑的声音却提醒她,对方正在通话。
完了完了,这家伙见自己不接电话,又给谁打电话呢,混蛋,你不能多等一会儿嘛,气死我了。
等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像是一年那么长,年舒颜再次拨打过去,电话终于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