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沉默了,他沉默的样子看起来很有流氓的风采。!这种事说什么呢,说得多错的多,不愿意了是不愿意了,强扭的瓜不甜,这种事最是勉强不得。
萧远山却最见不得对女人不负责任的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的爱将,火气更大,手指几乎都戳到了秦风的鼻子,大声问道:“你说话啊,别以为不说话没事了。今天正好说道这了,必须把话说清楚,说不清楚咱们在这耗着。”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你是她的领导,完全可以用你掌握的资源多给他介绍几个更好的,有什么必要非得是我呢?”秦风不耐烦地反驳道。
沉默不语的李红忽然问道:“我想知道,途你为什么不愿意了。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我家里人有意见,说明白了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我也不想在你这一棵树吊死。”
“你这么想对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银城虽然不大,可也有几十万人口,适龄未婚青年一抓一大把,原来市委姜书记的儿子不也是你的追求者嘛,呃,还有林天也不错,我感觉他对你挺有意思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护着你。身边优质青年一抓一把你却视而不见,我这种二婚男不自讨没趣了。”秦风很无赖地说道。
萧远山听着火大,这小子怎么这么无耻,怒骂道:“你放狗屁!要不是我知道打不过你,真想抽你一个大嘴巴子。”
秦风嘿嘿地笑了两声,心里那句话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对我妈有意见,觉得她势利,可我妈是我妈,我是我,连这你都分不清楚吗?”李红也豁出去了,到了这份也不想顾忌那么多了。心想我哪里不余昔了,你凭什么看不我,心里实在不甘心,更是不服气。
秦风被逼到了墙角,一脸为难地说道:“你真要逼着我说实话吗?”
“你说,我今天想听实话。”李红寒着脸说道。
秦道:“我确实不喜欢你妈,途放弃也是你妈的原因。你先别着急辩解,我是离过婚的人,对婚姻你理解要深刻。谁敢保证我跟你结了婚你妈不会搀和影响我们的生活?婚姻跟谈恋爱完全是两个概念,婚姻生活是蝇营狗苟,鸡毛蒜皮的小事,再好的感情也会被这些小事磨得没了脾气。
说实话,我们的三观确实很不一致,度过蜜月期剩下鸡零狗碎的家庭琐事。当初我和前妻离婚是被七大姑八大姨影响的,他们整天跟别人攀,一较觉得自己不如人,不幸福,然后是各种抱怨,各种争吵。像你妈那种势利眼只会给我们添堵,可以预料的结局,我为什么不规避?吃过一次亏我总得长点记性,不能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吧。”
“你妈好……”李红气鼓鼓地蹩出一句话,猛然有一种痛哭的冲动,实话不仅打人脸,而且伤人心,所以人总喜欢被假象欺骗,真正能免俗的又有几个人呢?
秦风本来想说,听听,又不客观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人都是情绪性动物,女人不讲理的时候你也只能忍着了。
说完这番话,秦风感觉心里也畅快了许多,这些话憋在心里好长时间,为了不伤害人始终不敢说,这次被逼着说出来,一股郁气也排泄出来。可是看着李红痛哭的神情,忽然又于心不忍。
萧远山也沉默了,他是过来人,自然清楚秦风说的是实情,考虑得也很充分,一时倒让他无话可说了。别人有别人的考虑,每个人的人生只有自己能为自己负责,外人能给什么指导意见呢?
过了会,萧远山叹了口说道:“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可这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只要你们是你情我愿的,家里人的影响还是可以降到最低的,你这是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话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承认,李红是个好姑娘,业务能力强,人长得漂亮,又很有正义感,相信总会碰好男人,我又不是什么好男人,充其量算个渣男,早点看清楚我的丑恶面目,对她来说是件幸事啊。”秦风说道。
李红站起身,狠狠瞪了秦风一眼,眼睛都红了,骂道:“我呸,你个人渣,算我李红瞎了眼,看你这种人。放心,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说谁欠谁的。”
扔下这句话,李红转身大步离去,留给秦风和萧远山一个倔强孤傲的背影。
萧远山苦笑一声,叹了口气道:“李红这丫头其实很单纯,怎么形容呢,是一个字,轴。你别看她是干刑侦的好手,可在感情脑子却很小,她认准了的事别人很难改变,只能靠她自己转过弯来了。”
秦风道:“这点我倒是知道,我也没想过要伤害她,所以当初发现苗头不对及时收手了。”
“行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虽然是她的领导,可也做不了她的主,你们自己处理吧。原则只有一个,不要故意去伤害别人。这样吧,我先走了,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约时间。”萧远山也站起身,摇头苦笑着走了出去。
萧远山走后,秦风处理了一些件,抬腕看看时间,四点多钟,距离下班还有时间,先给秦铁蛋和秦二牛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继续在银城待命,明天一块去去看看受伤住院那几个小子,然后起身去了尤天亮办公室,跟尤天亮聊了一会。
尤天亮昨天去省里,的确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虽然支持他的领导对他的工作表示了肯定,那也有不少人对银城的近况颇有微词。这次洪涝灾害,让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