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收好,秦风从书房出来,看着昏睡在沙发的欧阳青一阵苦笑,这个吴三省的确是个高手,将人打晕昏睡的时间掌握得恰到好处,时间应该是控制在一个小时,这时候欧阳青也差不多醒了。
果然,欧阳青缓缓睁开眼,坐起身摸了摸被击的脖颈部位,一脸懵然地看了看秦风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被人用棍子敲了一记闷棍,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哎呀,好痛呀,你快过来给我揉揉。”
秦风走过去在欧阳青身边坐下,扶着欧阳青的身体,让欧阳青背对着他,伸出手掌用内力在脖子轻揉了几下,一股温和的内力通过掌心传递进欧阳青的脖颈,受伤的部位得到滋养和缓解,疼痛感慢慢消失了。
“嗯,舒服多了,身边有个医生是好。你还没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呢。”欧阳青心有余悸地问道。
秦风只能撒谎道:“撞到几个小偷,偷袭我们,被我打跑了,没事了。”
“小偷?市政府家属院也有小偷出没,这治安也太差了吧,明天你去把保安队长给开掉,这个地方小偷也能进来,没王法了。”欧阳青愤愤地嘀咕了一句。
秦风不知道说什么了,起身进了厨房烧了一壶水,泡了两杯茶端出来,递给欧阳青一杯,自己喝了口茶,然后拿出烟盒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扭过头对欧阳青说:“喝杯茶你先回吧,我明天回家一趟,秋节和国庆节可能要在南华过,你国庆节有什么安排吗?”
“你要去南华?”欧阳琴眼睛一亮,追问道:“国庆节我没安排,要不跟你一块去南华吧。”
秦风赶忙制止道:“我去南华是去探望我妈妈那边的亲戚,咱俩没名没分的,带着去你不方便,家里人会误会。”
“切!你这是托词,我凭什么不能当你女朋友,难道我还配不你吗?那你准备带谁一起去?”欧阳青不乐意了,秦风这话太直接了,都有点伤人心了。
秦风解释道:“我跟我表哥一块过去,谁都不带。”
欧阳青气鼓鼓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心里十分的失落,自己好歹也是海归留学生,混了个副科级的教务主任,虽然父亲因为贪污渎职进了监狱,但家境也算不错,大好的未婚女青年,难道没资格跟你秦风艘徊剿担我当你的"q"都不够资格吗?你秦风还离过婚呢,牛什么牛。
秦风也不想安慰她,欧阳青以前是支持过他,可始终感觉跟这个女人是两类人,价值观不在一个频率,而且随着两个人的层次不断拉开距离,欧阳青这类女青年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玩玩可以,真要谈情说爱,他还是觉得跟余昔较谈得来。
“你看不起我,是看不起我。”欧阳青忽然哭了,眼泪说下来下来了,雨打梨花,一幅娇弱无助的样子,让人怜悯。
然而这种哭泣却起了反作用,让秦风心里一阵烦躁,哭个毛线啊,屁大点事值得掉眼泪,他站起身不耐烦地说道:“哭完了没有,哭够了赶紧走,烦不烦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没耐心,我做错什么了,有那么招人烦吗?”欧阳青不服气地说道,眼泪汪汪看着秦风。
秦风懒得安慰她,把茶杯放在茶几,白了欧阳青一眼,往卫生间走去,不耐烦地说道:“我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走的时候把门带,我要洗澡睡觉了,没功夫伺候你。”
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秦风脱掉衣服,站在莲蓬头下冲洗,瞎忙了一天,只有这个时候是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洗完澡,躺在床看看书,想想心事,这个时候人的脑袋是最清醒的,可以想清楚很多白天没想通的问题。
正洗着,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只穿着内衣的欧阳青笑嘻嘻地进来了,看着光溜溜的秦风笑道:“我帮你搓背呀。”
秦风实在是无语了,这女人的心理真是诡异,刚才还哭哭啼啼的,这才多大会功夫变了一个人,没好气地白了欧阳青一眼,骂道:“你这个女流氓,偷看老子洗澡,男人这两下子,有什么好看的。”
欧阳青脱掉内衣,走到莲蓬头下从背后抱住秦风,呢喃着说:“女人不也三点嘛,有什么可看的,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偷看女人洗澡。嗯,你最近好像瘦了好多,需要加强点营养了。”
男女关系里,第一次是最难开始的,第一次拉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第一次炕都是困难重重,这需要互相试探和接纳,还有各种矜持和伪装,但有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顺理成章了,根本不需要过度。欧阳青从背后抱住秦风,他只是接触那一刻稍微有些抗拒,但很快开始接纳了。
身体是有记忆的,譬如运动员做同一个动作,千锤百炼之后,肌肉有了强大的记忆功能,几乎是不同通过大脑,能准确做出这个动作。再譬如小孩子,谁抱他最多,跟谁关系最亲密。而男女之间有过那层关系之后,再重新接纳很容易,简直可以说是水到渠成。这也是为什么太多人跟前任总是很容易搞到一块,藕断丝连,因为他们曾经接纳过,再次接纳根本不存在难度。
这一夜,欧阳青留了下来,一夜未归。晚她像个欲壑难填的母兽,把秦风折腾得够呛,一次次索取,一次次哀叹,像是个从来没吃饱过饭的孩子,非要一次吃个够,哪怕吃撑了。
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欧阳青终于累了,沉沉睡了过去。秦风这才腾出点功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