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全场哗然,丁灵抛出的这个重磅炸弹一下子让在场的人对他的印象发生了180度的改变,看去如此温尔雅的副市长,怎么会是一个粗言秽语暴虐成性的人呢?这反差太大了,一下子让人难以接受。!
李红站起身,走台来到话筒旁说道:“这个问题我可以代替秦副市长回答,当时我也在现场,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全程目睹。这位记者的提问十分尖锐,而且隐含着人身攻击,你凭什么判定秦副市长是一个没有丝毫耐心,粗言秽语暴虐成性的执法者?因为今天你们在医院肆意指责执法过程,秦副市长没有像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官员对你阿谀奉承,你恼羞成怒吗?”
“我……李警官,你这是对我的人身攻击,你这是在用自己的臆测来攻击我,借以掩盖你们粗暴执法的事实真相。”丁灵再次恼羞成怒,眼神变得恶狠狠的。
李红还想继续说下去,秦风摆摆手,示意她下去,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李红愤愤地瞪了丁灵一眼,转身走下主席台。
秦风清咳了一声,冲着众人微微一笑,说道:“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政府官员作为管理者,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这个很正常,像世界任何时代和国家都不能控制不发生犯罪,不发生*和渎职,因为这是人性本身决定的,管理者要做的是预防和打击。我们执政党也是在实践摸索经验,都有一个过程,谁也不敢保证任何执法过程不出现偏差。
但我们的出发点是什么?出发点自然是保护大多数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和人身安全不受到侵犯。今天早晨病患家属堵在医院门口聚众闹事,向医院索赔。这一点的确是医院的责任,我们也做了相应的处理,可是病患家属不顾忌病患正在恶化的病情,一味索赔闹事,影响了医院正常的秩序,导致其他病人无法正常医,蓄意扰乱公共秩序也是犯罪,必须予以打击。对这种恶意破坏公共秩序的行为,我的态度只有一个,那是坚决镇压,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可是他们确实值得同情啊,人家家属被医院误诊,搞不好成了植物人,政府机关不给于同情,反而坚决镇压,这容易引发更多的老百姓对政府不满,不利于解决问题。”有一名女记者站起身说道。
秦风冷声道:“同情能解决问题吗?那被捅死的医生家属是不是也值得同情,他们是不是也要向病患家属索赔?再者,病患家属正常的反应是尽快治疗好自己亲属的疾病,而不是急着索赔,如何赔偿是法院的权责范围,而不是他们家属。用自己亲人的健康和生命去换取金钱,这种行为更不应该支持。”
记者们不说话了,秦风点到了问题的关键节点,病患家属闹事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经济利益,否则他们也不至于雇佣职业医闹到医院去闹事。用亲人的生命换取高额补偿,这种冷血的行为自然要受到批判,同情他们显得愚蠢了。
接着,秦风看着丁灵冷冷地说道:“倒是你这位党报记者,在没有掌握任何真相之前,在省报发表章恶意批评政府,抹黑政府形象,你这种行为说轻点是吃里扒外,说重点是别有用心。政府担当的是管理者角色,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这才是根本。医患矛盾成为社会矛盾,一方面的确有政府监管不力的因素,但更多的原因是如今金钱至的社会风气和价值观造成的医德缺失,将责任都归结到政府头,也只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记者才会胡言乱语。”
美联社的那名女记者萝丝再次站起身,抛出了一个更为尖锐的问题,她说道:“秦副市长,请问你对国的人权问题怎么看?国是不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国家,你们口口声声说老百姓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可是普通民众却是最没有社会地位和尊严的群体。”
听到这个问题,秦风一股怒火窜脑门,美国人总喜欢在人权问题攻击国,到他们的总统,下到他们的普通民众,包括这些媒体记者,都认为国没有人权,只有他们美国讲人权。
秦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反问道:“萝丝小姐,你的汉语说得很流利,那么我想知道,你到国多少年了?”
萝丝答道:“我在你们的首都学习了三年汉语言学,进入美联社工作五年时间,前后加起来在国生活和工作有八年时间。”
“哦,八年,抗日战争结束了。在一个国家生活和工作了八年时间,你应该对这个国家有着起码的了解,作为一个人口大国,我们的国家经济正在腾飞,我们的民众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如今正在向小康生活大步跨进。小康家庭类似于你们的产阶级,我们有这么庞大的人口基数,但大部分人的生活水平正在提高,现在百分之十以的民众都拥有了私家轿车,那么你认为我们这个国家不讲人权吗?人权是什么,人权在我看来是让大部分人吃饱饭,穿暖衣,出行安全,为什么你还会认为我们国家没有人权呢?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们美国有权人权吗?黑人是否在你们的国家遭受歧视?你们口口声声在指责我们不讲人权,这分明是忽视最基本的事实,睁着眼睛说瞎话。”秦风慷慨激昂地说道。话音刚落,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一番义正言辞的回击,迅速赢得了现场大部分人的好感,甚至连丁灵一块来的那两名记者也鼓起了掌。
萝丝很尴尬,无奈地耸耸肩,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坐了下来。
“秦副市长,请问以后您还会作为银城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