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月兰脸红扑扑的,神态有些扭捏,秦风连忙介绍道:“余昔,你搞错了,这是我妈,不是我姐。”
这是你妈?余昔简直震惊了,这女人看样子也三十来岁啊,秦风看起来大不了几岁,难不成不到十岁生孩子,这也太扯淡了吧。
余昔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妈妈?不是吧,阿姨,你多大年纪啊。”
虽然闹了误会,霍月兰心里却美滋滋的,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希望自己年轻呢,红着脸说道:“五十好几了,要不哪里这么大的儿子。”
余昔仍然是一脸的震惊,这可不是电视用镜头拍摄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驻颜有术,拉着霍月兰的手迫不及待追问道:“真的呀,那保养的也太好了,那您快告诉我,你是怎么驻颜的?我五十多岁要是还能像您这么年轻漂亮,那简直开心死了。”
只要说道美容驻颜,女人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秦风拍了拍手,笑道:“余昔,时间多的是,咱们先进家门吧,让我妈弄点吃的,都饿死了。至于如何养颜,你们可以慢慢讨论嘛。”
三个人进了家门,余昔的眼睛没离开过霍月兰,像是看西洋景一样,充满了好和探秘,搞得霍月兰都有些难为情了。
霍月兰进厨房热菜,余昔紧紧跟着,坐在灶膛前,一边往里面填柴火一边问道:“阿姨,看你的气质和长相不像是秦家庄的人,倒像是南方人啊。”
霍月兰一边手脚麻利地在锅里翻炒,一边拢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淡淡地笑道:“你说对了,我是南方人,当年下乡插队到秦家庄的。后来知青们慢慢都回城了,我却留了下来,扎根在这秦家庄,为这事家里人都跟我断绝了关系,我父亲都不认我了。”
“真的啊?”余昔更加惊诧,盯着霍月兰追问:“我说你的气质一点都不像这边的人呢。阿姨,你平时用什么美容产品吗?”
余昔话题又回到了养颜驻容,事实她对这个问题的关心超越了一切,女人为了美,是可以疯狂的。
霍月兰笑呵呵说道:“乡下人整天下地干活,进山采药,风吹日晒的,有几个人用美容产品的,最多擦点雪花膏,喷点花露水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太注重穿戴打扮,村里的老古董们会说我们作风轻浮的,呵呵。”
“那您的皮肤平时是怎么保养的呢?而且我注意看了,您的眼角连鱼尾纹都很少,容貌看起来真的只有三十多岁呀,该不会是天生的吧。”余昔不依不饶地追问个没完。
秦风走进厨房,笑着说道:“这叫天生丽质难自弃,余昔,你别像看怪物一样老这么看着我妈,搞得我妈多难为情啊。”
“去,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我跟阿姨聊得正开心呢,你跑进来干啥。”余昔冲着秦风翻了个白眼。
秦风摸摸下巴,说道:“洗脸水打好了,你去洗把脸吧。你是贵客,按照秦家庄的规矩,要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夹道相迎的,今天来的匆忙没准备,洗把脸算我家的礼到了。”
“还有这规矩?”余昔诧异地看了看秦风,又看了眼霍月兰,发现霍月兰点点头表示默认,也了然了。
余昔起身走到院子里,看到一块青石板放着一盆清水,水盆搭着一条白毛巾,还有一个用青花瓷的瓶子,拧开后闻到里面有一股草木的清香味道,琢磨着这是洗脸用的,给手心里倒了一点,在脸和手涂抹,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皮肤赶紧紧致了许多,而每个毛孔似乎都得到了抚慰,十分的舒服。
秦风在厨房里帮着母亲择菜烧火,霍月兰一边忙乎,一边低声问道:“风儿,这闺女和你什么关系?我看着挺有眼缘的,第一眼觉得很亲切,感觉是个好姑娘。”
“同学关系,她是一家制药公司的老板,这次来秦家庄主要是找爷爷谈黑金断续膏的研发。”秦风淡淡地说道。
霍月兰却从两人的神态里发现了一丝端倪,感觉关系没那么单纯,但也不点破,笑笑说道:“你现在给尤市长当秘书了,不陪着市长怎么还到处乱跑,领导找不到你怎么办?”
秦风低声说道:“余昔不光是个企业家,还是余副省长的女儿,她在银城期间是不能出任何问题的,这几天陪好她是最重要的政治任务,这也是领导安排的。”
霍月兰自然明白其的利害,不再说话,手脚麻利地起锅,将炒好的腊肉倒进盘子里,四个小菜和一个野菜鸡蛋汤坐好了,放进托盘里由秦风端了出去。
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小方桌旁,闻着散发着香味的农家菜,余昔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地赞道:“好香呀,霍阿姨真是好手艺,那我不客气,开吃了呀。”
秦风进了秦明月的房间,从里面搜出来一瓶私藏了好几年的桂花陈酿,回到院子坐下来,给自己和余昔每人倒了一小杯,端起杯子说道:“来,尝尝我家的桂花陈酿,这可是我爷爷私藏了好多年的,我都惦记好几年了,一直没得手,今天偷出来咱们喝,嘿嘿。”
霍月兰笑而不语,爷爷孙子老弟兄,秦风偷他爷爷的酒喝,秦明月自然不会怪罪。余昔吃了几口风干的野猪腊肉,感觉胃口大开,端起杯子与秦风碰了一下杯,小口抿了一下,一股甘醇清香进入五脏六腑,这酒简直太好喝了,喝进嘴巴里一点都感觉不到白酒的辛辣刺激,反而有一种柔和的味道,一昂头将整杯酒都喝了下去。
“好喝,真是好酒呀。”余昔忍不住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