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算算,老柴饭店在银城开了有一年多时间了,每天宾客盈门,一年四季生意都十分的火爆,半年时间把本钱赚了回来。!
这点盈利对大股东年舒颜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老柴和沈相宜大不相同了,老柴是老板,一年功夫在银城买了一套一百五十平方的商品房,换了一辆奥迪q4。
而股东沈相宜也跟着发财了,在银城置业,买房买车,出入都是一个女强人的样子,起当初秦风在酒吧初见她时完全换了一个人。据说现在追求沈相宜的男人排着长队,她也正在从这些追求者物色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款。
秦风这次特意来老柴饭店吃饭,是跟老柴和沈相宜打个招呼,告个别。当初在他的牵线搭桥下,老柴和沈相宜合伙,年舒颜投资在银城重开了这家老柴饭店,也算是一桩善举,成人之美。现在饭店了轨道,日进斗金,有年舒颜的背景罩着,相信这家饭店会长久开下去,也许还会到白山,到江州开分店。
老柴和沈相宜听说秦风要离开银城,去江南省任,都很不舍,可是也没办法,谁也不能拦着别人的前程,老柴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牛羊肉宴,请秦风和梁心芝在饭店美美地吃一顿。梁心芝吃得兴起,本来开车不喝酒,馋酒的馋虫被勾了出来,出去买了一瓶五粮液进来,跟秦风均分着喝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秦风也吃饱喝足了,喝了会茶,跟老柴和沈相宜简单聊了几句,询问了一下近况,以及饭店的生意。秦风表示虽然自己以后不在银城担任职务,但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找他帮忙。老柴和沈相宜自然感激不尽,对他们而言,秦风是他们命最大的贵人。
正说着,一个人高马大肥头大耳的年男人走进包房,男人穿着一身阿玛尼的西装,打着领带,倒是有几分气度,只是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男人神情有些倨傲地扫了秦风和老柴一眼,然后目光落到沈相宜脸,露出一脸肥胖的笑容,说道:“相宜,我找你有事。”
“张鹏,你找我啥事啊。没看见我正在陪客人嘛,怎么不敲门进来了,真是没礼貌。”沈相宜不轻不重怼了张鹏一句。
张鹏嘿嘿地傻笑一句,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对不住了柴老板。今天我新房入伙,又买了新车,准备操办一下,晚请了一些朋友到家里喝酒,你也一块来呗。”
“这点事,打个电话说一声是了,还值得专程跑一趟啊。”沈相宜嘀咕了一句,连忙歉意地对秦风笑笑,介绍道:“秦市长,这位是我男朋友张鹏,自己开了一家五金公司。张鹏,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秦风秦市长,他可是我的贵人,帮了我很大的忙,没有他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叫张鹏的男人一听说秦风是市长,马态度不一样了,点头哈腰的,伸出双手恭敬地说道:“呀,原来你是秦市长,失敬失敬啊。老听相宜说起你,银城的老百姓提起您都是竖起大拇指,没有一个不夸的,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秦风不太喜欢这个人,虽然仪表不凡,但是总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果真是个暴发户。沈相宜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从她选择男朋友的品味来说,还停留在她那个层次。看来审美趣味跟人的财富没有必然联系,而是跟人的化底蕴有直接关系。换做余昔还是年舒颜,绝对不会对张鹏这样的男人动心,甚至连正眼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这样的男人在她们眼里是残次品。
秦风伸出手,象征性跟张鹏握了一下,然后很快缩回手。这样前倨后恭的人,他实在没什么好感,不过是碍于沈相宜的面子。
接下来这个叫张鹏的生意人不用别人邀请,自己坐下来不断地自我吹嘘,跟秦风套近乎,让秦风不厌其烦。
后来秦风告诉张鹏自己已经离职,马要去别的省份任时,张鹏的态度变了,十分的冷淡,也不跟秦风套近乎了,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找了个借口,自己先离开了。
张鹏一走,秦风总算松了口气,张鹏这个人搭眼一看,知道他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和算计,特别的功利主义。沈相宜现在又不用靠男人养家糊口,找这么一个势利浮夸的货色,不知道图什么。如果她是真心喜欢,只能说她的品味在这里。
“秦市长,你帮我把把关,觉得张鹏这个人怎么样?”沈相宜红着脸问道。
秦风很想说挺好的,你们两个很般配,可是这么说太敷衍了,只能苦笑一声,问道:“你看他什么?”
“人高马大啊,事业有成,我不找这样的男人找什么样的?”沈相宜不解地说道:“我是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所以不想轻易再托付终身。穷困潦倒的男人其实最靠不住,他们只会许愿,期望天掉馅饼。我知道,张鹏这人有点势利,可是好在他有事业撑着,身材高大,跟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既然你喜欢,那怎么都好,我不多说了。”秦风站起身说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咱们此别过,以后回银城再聚吧。”
老柴和沈相宜把秦风送到店门口,秦风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里,这时候沈相宜不甘心地再次追问道:“秦市长,你见过大世面,阅人无数,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看好张鹏,他到底哪一点让你看不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轴,你自己的婚姻大事,你自己喜欢好,我看不看好有什么关系。”秦风有点来火了,恼怒地说道:“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