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嚎的,简直技惊四座,杀猪一般让人头皮发麻,周围那些乞丐的头发都竖了起来。看着大哥疼痛难忍的样子,他们都能切身感受到那种痛彻骨髓的疼痛,幸亏疼的是老大,不是自己,这要是落在自己身,那得多难受啊。
“杀人?这么点疼你受不了啦,这幅德行当什么老大?当着你这么多小弟的面,你不觉得丢人吗?”秦风冷嘲热讽道。
年乞丐喊道:“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好好说。你捏碎了我的骨头,我要去法院告你。”
“去告我?好啊,我们一起去,我还怕你不告我。我倒想顺便查一查你的老底,看看你是哪路货色。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法院,通知我一声,好吗?”秦风冷笑道。
年乞丐疼得浑身都抽搐起来,一点点跪下来,嘴唇颤抖着看着秦风,磕磕巴巴求道:“放……放开我,有话好……好好说,我……我不告你,是我们不该骚扰你们,我……”
“带着你的人,马给我滚!”秦风厉声说道:“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下次看到你带人围攻我们,没这么客气了。那你的代价不是手腕,而是你的两腿两爪,我会把你的四肢百骸都敲碎,让你后半辈子躺着吧,吃喝拉撒都在床,齐活了。”
年乞丐受制于人,虽然带了百人,可是自己落在别人手里,手下的人投鼠忌器,也不敢动手,只能眼巴巴地围观,干着急。
“好,我这带着人滚!你……你先放开我,求……求你了,我受……受不了啦,真……真的受不了啦。”年乞丐嘶哑着声音说道。
秦风继续冷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放开你,你的人马扑来,这么多人对付我们几个,我们可不想跟一群臭要饭的当街斗殴,不是打不过,而是太晦气,丢不起这个人。”
“好,我这让他们先滚!”年乞丐这时候只想脱困,嘶哑着嗓子大喊道:“你们都还围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看见你们。”
这一招还真好使,年乞丐毕竟是老大,一声令下,那些职业乞丐面面相觑后,很快散开了,三三两两地迅速离开红楼外。顷刻之间,刚才还聚拢在这里的数百流浪汉和职业乞丐消失殆尽,十分的统一有序,纪律性极强。这哪里还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乞丐啊,简直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纪律部队。
看到这些人顷刻间散得这么干净,秦风心里也是一阵发冷,完了,难怪这个帮派发展得如此迅猛,别的不说,单论他们的纪律性和组织性,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可以拟的。韩博深这家伙虽然不可一世,飞扬跋扈,但是在管理还真是有一套,能把这些乌合之众管理得如此纪律严明,这个手段细思极恐啊。
“大侠,人,人都走光了,你……你能放开我了吗?”年乞丐战战兢兢问道,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残废了。
秦风松开年乞丐的手腕,摸出纸巾擦了擦手,四处张望一眼,说道:“回去给你们的帮主韩博深带句话,他想干什么我们管不着,但是不要以为自己日益做大可以为所欲为了。丐帮这样发展下去,早已成为南华这座城市的牛皮癣,而且越来越带有宗教色彩。这可能是他刻意为之,但是这很危险,你们最鼎盛的时期,可能是覆灭的开始。不要得意忘形,更不要招灾引祸,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好,知道了,知道了秦大侠,你的话我一定带到。”年乞丐互动着发麻的手脚,一脸谦卑地说道。他现在只想远远离开这个人,在他看来,这个人是帮主更可怕更阴险的一个家伙,跟这样的人做对手,实在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秦风冷笑一声,在年乞丐屁股踹了一脚,说道:“快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妈的,真是晦气!”
年乞丐忙不迭地跑远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秦风摇了摇头。韩博深是不会认错的,他只会越来越疯狂,成为这个城市安全的一大隐患。所谓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一群饭都吃不饱的叫花子和流浪汉,是没有什么道德和法制意识的,将这样一群危险分子组织起来,任何危险的事都可能做出来。这家伙,建设这样一股力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六个人沿途打了两辆出租车回到了联排别墅区,出租车在霍宅前停下,六个人从车里下来,用电子锁打开大门,进入到别墅内。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霍思成老两口和霍月兰他们都休息了,只有值班的工作人员还在等着秦风等人回来,帮他们打开门,放好洗澡水之后才各自休息了。
秦风洗了个澡,换了一条干净底裤,在霍秀秀帮他收拾好的床铺睡下来。临睡前,秦风看到余昔在微信的几段留言,告知秦风工厂的事情正在解决,目前生产配方和调试正在完成,明天再有一天应该可以完成调试,等半成品了机器,加工生产出来成品之后,检验后没问题的话,她立刻飞来南华与秦风汇合。
给余昔回了信息,秦风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秦风的生物钟准时醒来,看了看时间,马下床洗漱。洗漱完秦风走到窗口,看到霍思成老两口和霍月兰已经起床了,在院子里打太极拳或者散步,一抹朝阳在东边天际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今天要去玉环县的大雷头山,秦风下楼看到工作人员已经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