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狂霸的男人冷眼看着秦风,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友好的意思,而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秦风,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这件事。品書網”
最先出手相救的人是秦风,可听这个狂霸男人的口气,似乎是他帮秦风解了围,而秦风是多管了他应该管的闲事,口气咄咄逼人,真是岂有此理。
秦风懒得解释,他也没必要领这个人的人情。洪森赶忙介绍道:“这位是秦副市长,跟我们一起的。请问你们是?是吴处长派你们来保护我们的吗?”
狂霸的男人轻蔑地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吴处长,我们只是普通的旅客,碰巧看到这种不平事,出手相救罢了。好了,现在既然没事了,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铺位休息吧。”
这家伙还真是有个性,棱角分明,简直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秦风不相信,这世真有那么多做好事不留名的,这些人明显是一个团伙,而且都是好手,训练有素,分工明确,纪律十分的严明。而这个狂霸男人更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物,属于那种绝对的权威,绝不是普通人。
但是对方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细,也不想跟秦风攀交情,摆出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脸,这说明他们暂时不想跟秦风这个队伍正面接触,或者现在时机还不到。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在抵达贵州之前,洪森他们是安全的,这些人暂时不会动他们,也不会允许别人动他们,可是到了目的地之后不一定了。
洪森和江城等人愣怔地看着狂霸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处境。这些人出手相助,却什么都不图,而且还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让他们感到不可理解。
“好了洪教授江教授,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早晨我们到贵阳了,一切等到了贵阳之后再说吧。”秦风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心平气和地说道。心里暗自埋怨吴处,为什么不在软卧车厢留几个人保护这些专家。
洪森和江城等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吓得不轻,这会儿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缓一缓,否则明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垂头丧气回到自己的包厢,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脑子里还是刚才凶险的场景。
“你没事吧?”秦风看了眼还傻站在原地的列车长和乘警,对这两个人的表现十分失望。乘警起不到乘警的作用,列车长也起不到列车长的作用,关键时刻还需要借助外力帮衬,实在让人不知道说什么。
列车长惊魂未定,打了个机灵回过神来,说道:“喔,没事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现在总算安全了,走吧,我送你回硬卧车厢。”
秦风跟着列车长和乘警打开软卧车厢的门锁,进入到这边的硬卧车厢,这边风平浪静,没有人知道刚才近在咫尺的地方差点发生了人命案,有两个人的手腕还被人用刀砍了下来。
那几个后面车四川佬仍然在大呼小叫地斗地主打麻将,惹得一车厢的人都紧皱眉头,这几个人实在是太吵了。大家都在等着别人出头,可是迟迟没有人吱声,都保持了绝对的斯和礼貌。
“哎,你们几个小点声,不要吵着别人休息。”列车长和乘警走过去,冲着这几个人喊了两声,实在是太过分了。列车长本来一肚子火,总算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
这几个人看到列车长旁边站着带枪的乘警,抬起眼皮,脸露出不服气,但是终究没敢说什么。
“跟你们说话呢,把牌收起来,列车严禁赌博。你们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吵着别人休息了。”乘警也趁机发泄了一下胸的怒火,刚才受的惊吓在这几个人身找补一下。
那个领头的妇女讪笑了一下,一边收起扑克和麻将,一边赔礼道:“不好意思,收了收了,我们不玩了不玩了。”
见他们把东西收了起来,列车长和乘警也没在说什么,摸着脖子往另外一边走去。
秦风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距离熄灯还有一个小时,再喝点酒吃点东西可以睡觉了。秦风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想着希望今晚不要再出什么乱子,好好睡个踏实觉,明天从贵阳到六盘水还有半天的行程,需要积攒足够的体力。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列车长和乘警走了没多久,那几个四川佬又开始大呼小叫的。这次更夸张,拿出酒肉一边吃喝,一边打牌,声音更大,不时还发出大笑声,实在是更加的肆无忌惮。
“喂,你们还有完没完了?”隔壁铺位一个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忍了一晚了,这几个人反而变本加厉,真的是忍无可忍,说道:“小点声行吗?这里不是你们家,你们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
女人的话也是非常不客气,饱含着怒火,这是愤怒到了极点才发出的怒吼。
那几个四川佬循声望去,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愤怒的脸,他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放肆地狂笑起来。
“你是什么玩意,也敢关我们的闲事,我们喜欢大声说话,怎么了,你不喜欢听可以下去啊,没人拦着你。”其一个小个子年轻后生用四川方言说道。
女人被彻底激怒了,从铺位下来,站在那里瞪着几个人说道:“素质这么差,真是有人生没人教,全车人都在忍受你们几个人,自己难道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