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族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商议着如何从唐家将陈卓霖的棺椁给抢回来。
虽然皇甫家并非像想像中的那么在意陈卓霖,但陈卓霖毕竟代表的是皇甫家族,如果让他的棺椁躺在唐家门口,那就是对他皇甫家族的羞辱。
唐家以往实力较弱,根本无法跟皇甫家族抗衡,然而今非昔比,唐家竟然拥有李学东那么一个强者,竟然连陈卓霖都败在他的手下,这使得皇甫家族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件事。
“诸位,你们对夺回陈大师的棺椁有什么办法吗?”身为皇甫家家主,皇甫昱坐在会议室最前首的位置,他的旁边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也就是皇甫家族的前家主,即皇甫昱的父亲皇甫城。
“家主,唐家有一个李学东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调查过了,那小子还只是个医学院的大学生,不足为虑!”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双眉如剑,目露精光,他皇甫昱的弟弟皇甫浩,同样也是一个武道者。
皇甫浩曾因家族关系有幸拜在一个隐世门派中习武,这一次恰逢他回来探亲,刚刚好就赶上这件事。
如果不是有皇甫昱和皇甫城阻拦的话,他早就拎着大刀前往唐家去杀人了。
皇甫昱劝下皇甫浩道:“三弟,不可冲动,那李学东既然能够杀死陈大师,相信他绝非泛泛之辈,我之前跟他有过接触,当真不是普通人,而是个拥有强大力量的炼丹师。”
“哼!”
皇甫浩虽然自负狂傲,但是既然家主不准他去,他也不敢逆皇甫昱的话,虽然坐了下来,心思却寻思着要不要暗中把棺椁给抢回来。
见皇甫浩面有不悦,皇甫昱笑道:“三弟,稍安勿躁,现在不可去唐家,但不代表着等会不能去。”
皇甫浩闻言露出惊喜之色,急忙问道:“咦,大哥,你的意思是?!”
皇甫昱眼睛散发着狡黠阴狠之色,双手交叉着抱在一起:“想要夺回陈大师的棺椁,那就必须要把这个李学东给调开,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住在江州的一幢豪华别墅区,还种了一花圃草,而且照顾有加,虽然不知道他种的草究竟是什么,但我想他既然照顾的那么好,肯定是上好的药材。
我已经派人去强行把那些药草给挖走,相信李学东在知道这件事后,肯定会江州去察看情况。到时候唐家空虚,我们就可借着这个机会前往唐家去抢棺椁,相信以唐家那些人的实力,根本无法阻止我们。”
皇甫浩眉头煞了下问道:“那如果李学东再返回燕京呢,发现棺椁被抢了,又该如何?”
一抹阴狠在皇甫昱的脸庞勾勒的极为明显,嘴角抽搐几下:“返回燕京,我怕他是没机会了,你以为他把黑铁门的人杀就白杀吗,罗刹殿的殿主已经得知这件事,他已经派了两人前往江州去狙击李学东,定让他有去无回!”
得知罗刹殿亲自出手,在座的众人,包括皇甫浩在内,皆是动容,不禁露出残酷冷笑,得罪了罗刹殿,不管他李学东有多大的本事,下场要么死要么就是面临罗刹殿无休止的追杀。
就在这时,皇甫昱的手机响起叮的一声响,他瞄了眼手机发过来的情报,眼睛骤然闪起亮光:“李学东离开燕京了,立即行动!”
“是,家主!”
皇甫浩闻言立即起身站立抱拳,转身如风一般地离开会议室。
正如皇甫昱所得到的情报,李学东在得知他辛苦种植的子母参被人挖走后,激愤大怒。
连跟唐振华打招呼都没有,起身就离开唐家,他没有乘坐汽车,而是直接运起真气施展八壁古医中的上乘轻功“轻云纵”前往江州。
轻云纵号称日行万里,再加上李学东如今晋升金丹期,从燕京到江州只花了不到半小时时间,他就已经站在江州幸福苑小区的别墅前,目光冷漠地盯着那被挖得乱七八糟的花圃,而且四周还散落着子母参的枝叶,还有一些子母参被拦腰铲断,可以想像那些挖走子母参的人是多么的残暴。
“学东,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庄瑶从别墅里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胳膊还缠着绷带,看到李学东直直地站在花圃前,瞬间露出喜色,快步跑了过来。
李学东看着庄瑶右臂缠着绷带,心头一紧,连忙将她扶住问道:“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还好吗?”
庄瑶摇摇头道:“我没事,就是被他们给拗伤了筋,不大碍的。”
稍后,庄瑶看着被挖得乱七八糟的花圃,面色有些愧疚地说道:“学东,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种的那些草,他们过来三个男人,很厉害,连幸福苑小区的保安都被他们一拳一脚给打翻……”
“不用解释了,你先不要说话。”
李学东握着庄瑶受伤的手臂,将一股股真气注入到她的体内,滋润着她受伤的筋骨,缓缓地将它们重新修复正常。
不消几分钟时间,庄瑶发现她的胳膊竟然不像先前那般疼痛,而且还可以自由地做着各种动作,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咦,我的胳膊怎么不疼了,学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帮我医好的?!”
想到刚才体内涌进来的那股暧气,庄瑶觉得无比舒服,如果不是她被李学东扶着,恐怕她会直接扑倒在他怀里。
李学东没有向庄瑶解释,而是向她询问那些挖走子母参的人有没有说什么话。
经李学东这么一问,庄瑶立即想起来,急忙说道:“有的,他们说,你的这些草被他们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