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中医界,苗彊巫医跟其他医派,比如鬼医、邪医等门派向来属于异类,不被主流所接纳。
让苗彊巫姥欧娜桑上华夏中医坛讲堂,实在是从未有过之事。
一时间,无论是周易云还是韦天琛,抑或是范文忠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还是周易云直接拍板,冲着李学东伸出大拇指赞赏道:“师兄果然胸怀宽广,我等深感敬佩,就连师兄的话来说,我们现在就向巫姥发送邀请函,希望巫姥不会介意我们的唐突和冒失。”
李学东笑道:“巫姥是深明大义之人,肯定不会拒绝的,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那就是请把我的名次稍微安排后一些。”
李学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可不想当出头鸟,虽然他的医术和修为都远远超出在座众人,但是他的年纪却仅有二十余岁,实在是不方便成为第一讲演人,要不然现场肯定会发生一片喧哗,整个中医讲演会就有可能会持续不下去。
虽然众人都一致觉得李学东最适合成为第一讲演人,但是既然李学东主动提出来,他们只好把李学东的名次安排到最次,只是心里暗暗觉得有些委屈李学东。
如李学东所预料的那样,苗彊巫姥欧娜桑原本只是准备在观众席静听李学东讲课,没想到主办方竟然让她也成为讲师之一。
华夏中医一向视巫医界为异类,而巫医界又何尝不是瞧不起华夏中医。
如今见韦天琛亲正过来递送邀请函,这令欧娜桑颇感诧异,急忙问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
韦天琛告诉巫姥,这个提议并不是主办方提出来的,而是李学东提议的。
“原来是巫主大人啊,我明白了。”
见得李学东要求她当讲师的,欧娜桑浑浊的眼睛突然放出亮光,紧握着邀请函,朝着韦天琛欠了欠身道:“韦会长请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出席讲演,同样也会把我们巫医的精华分享出来,造福于众。”
虽然巫医向来被华夏中医视为异类,但它同样存世达千年之久,并且苗彊能够维持兴旺,巫医绝对居功至伟。
韦天琛对巫医颇有看法,觉得他们的医术太过残忍,但同样也知道巫医也有其独特之处,如果巫姥欧娜桑能够将巫医的精华分享出来,未必不是华夏中医之福。
韦天琛再次向巫姥表示感谢,然后转身离去,准备去做其他工作。
随着时间临近,正丰酒店后花园早已人山人海,声势浩大。
除了正前方的讲演台尚无一人外,下方的观众席早已虚无空位,就连四周边缘之处都站满人,纷纷翘首以待,眼睛紧盯着讲演台。
本来后花园并没有这么热闹的,后来他们听说主办方竟然让巫医者也成为讲演师,顿时纷纷赶过来占位置,想看看神秘的巫医究竟是如何帮人医病的,是否如传闻中的那样,运用什么蛊术以毒攻毒。
韦云兴、顾嘉玮、褚宇航、索雅和喀卡图五人坐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距离讲演台也是最近,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人的容貌。
不少人朝他们投来羡慕之色,却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韦云兴是此届中医交流会东道主韦天琛的孙子,他想占个好位置那是理所当然的,只怪他们没有办法结交韦云兴而已。
索雅和喀卡图在知道巫姥也被邀请当讲师之后,两人顿感惊喜,期待着巫姥欧娜桑走上讲演台的那一刻。
要知道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巫医不被华夏中医所接受。
如今巫姥竟然能够走上华夏中医讲演台,向华夏众人宣传巫医,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过索雅和喀卡图也知道,巫医能够走上中医的讲演台,完全是因为李学东。
如果没有他,现状根本不可能会发生改变,果然李学东非普通人,是真正的巫主大人。
八点时分,讲演台上陆陆续续有人走进讲演台。
各门派弟子看到他们门派的前辈位列其中,纷纷发出欢呼声,用力拍着手掌,感觉到自豪和激动。
“大家快看,是周易云周前辈,药王门的前辈啊,听说他还是国家某安全部门的前负责人呢!”
“还有韦天琛韦前辈,顾长风顾前辈,褚天照褚前辈,他们都来了啊,好厉害!”
“巫姥……那位穿着五颜六色服饰的老太太就是传闻中的巫姥吗?!”
“没错,就是她,她就是巫姥欧娜桑,好厉害,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强啊!”
“……”
周易云韦天琛等人走上讲演台就引起一阵欢呼声,然而当巫姥也走上讲演台后,观众席更是发生一片骚动。
银色细辫子发饰,红木蛇头杖,苗彊特有的碎花条纹服饰,干橘子般的脸庞,精光四射的眼神……
巫姥那有别于其他人的穿着和打扮,引得众人不时议论纷纷。
坐下第一排的索雅和喀卡图看到巫姥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惊喜不已的表情,甚至还双手掴在嘴旁,高呼着巫姥。
巫姥微眯着眼睛看向台下,她也没想到她的出场会令人如此骚动,颇感诧异。
在看到坐在第一排的索雅和喀卡图后,巫姥露出宽慰笑容,然后随着周易云等人走向标有她名字的座椅上。
霎时间,原本喧哗的观众席突然安静下来,静的像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够听到响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盯着巫姥身后。
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男子走上讲演台,面带微笑,随着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