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这司机的古怪举动,看的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过看司机瞅我们时的那个表情,不大像是有歹意的样子,我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我回头看了看,赵露露三人也都摆出了警惕的样子,不过他们却全部都在看着我,似乎在问我应该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别冲动,不过我本人却一直都在偷偷握着登山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这个古怪的司机,我不得不戒备一些。
后面的路程,司机倒是没有再跑偏,不过他开车的速度可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而且所有应该停下的站点统统略过,好像是急着去往终点站一样。
我们四个面面相窥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奇怪,不过好在路线没有偏,我们也就没有想要临时下车。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别墅周围,不过,这次我却留了个心眼,没有喊停司机,直到他冲到下一个站牌的时候我才叫停。
听到我的声音,这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要不是我们都坐着,恐怕真有一不小心栽过去的可能。
幽怨的看了司机一眼,我拎着背包走到中门前,正打算下去呢,可那司机却突然回过头说:“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心里不免有些警惕:“怎么了师傅?”
司机师傅始终没有离开驾驶位,他看着我们,一副害怕的样子说:“我建议你们回家以后,把自己的衣服烧了,然后做个驱邪仪式!”
“嗯?”我一听就愣住了,赵露露也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么说?”
司机师傅解释说:“因为我半途中听你们讲故事,有些好奇,就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小兄弟没有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了铁蛋。他这一指,我下意识的就是一颤,看了看铁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
“开什么......”铁蛋当下就有些恼火,不过我却一手拍在了他的肩膀叫停了他,示意司机师傅继续说下去。
司机师傅看了看我们,大眼睛连眨两下,这才说:“当时我还以为你们不是人,有些害怕,所以就加快速度跑到了郊区,想让你们从那里下车的,可是听你们跟我说的话又不像是孤魂野鬼,回头看了看,那个小兄弟明明有头,可是从后视镜看却偏偏没有,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铁蛋还是不服气,想要说些什么,但我却捏紧了他的肩膀,把他的话生生憋了回去,这才说:“谢谢师傅提醒!”
说完,我们也没有多待,全部都下了车。
在站牌下,铁蛋抱怨了:“队长,你拦着我干什么啊,那司机明摆着是在埋汰我们啊,还说什么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简直胡咧咧!”
“可是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他真的是在害怕!”段三狼都忍不住插嘴了。
这次,铁蛋没话说了,摸了摸自己的头,确认还在,这才又露出不服气的表情。
赵露露想了想说:“我上车的时候,感觉那司机师傅好像有些犯困的意思,会不会是跟老邢头当初一样,太困了,所以看错了?”
这个猜想,如果换做平时,我也能勉强接受,可是那股一直围绕着我们的危险感,却也让我开始怀疑这种结论了。
纠结了不久,我抓了抓头,咬牙说:“不管怎么样,先回家再说!”
他们三个当然也没有反对,而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有点后悔了,人家公交司机并没有什么歹意,可我却提防着人家故意多跑了一站地!虽然这一站地的距离并不算远,但我们也足足走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到家。
不过走进别墅院落,进客厅的时候,我却把他们三个拦在了外面,自己跑进去,把赵露露平时用来堆放脏衣服的大铁盆抱了过来,放到门口,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固体燃料,放到了铁盆里。
“喂,火哥,那个盆子......”
赵露露有些抗拒,毕竟这个铁盆可不是用来烧火的,可我现在根本顾不得这些,直接一把火给点上了。
看到火苗升起,赵露露再阻止也晚了,只不过她还是有些抱怨:“火哥,至于这么小心吗,还要跨火盆?”
“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我们可是从墓地回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火盆上跳了过去。
虽然是在抱怨,但赵露露行动起来却也不慢,在我身后立刻就一步垮了过去。铁蛋和段三狼也没有抗拒,很快就全部完成。
跨火盆其实也是一种民间习俗,在南方部分地区还有所保留,寓意就在于趋吉避凶,变祸为福,象征着远离不详、兴旺蓬勃。
这个习俗我虽然听过很长时间了,但真正做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是那司机师傅提醒我们做个驱邪仪式我还想不起来呢。
至于效果......不敢恭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那种淡淡的危险感并没有随着跨火盆而消失。
不过,说到底我也没指望这样能真正解决,心里抱怨了一阵以后,我就灭了火,把铁盆刷洗了一遍放到了原位置。
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现在也都有些困乏,回了家以后,省略了所有的娱乐,各自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各自回房了。
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我心里始终有点不放心,但悲催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思前想后,想不出个结论,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先休息,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