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之前关注点一直都在死亡五公里上,差点把阴牌给忘了!
我皱了皱眉头,那段路经过一系列的修建和限速政策,其实到现在事故发生率已经降低了很多,但依然有危险性。
而且,最主要的是梁松,阴牌报应之下,这次的运输可以说肯定会出事!虽然赵露露解释说阴牌只是在催眠持有者,但说到底我还是不太信。
我思索了不久,突然问了一句:“就不能避开这段路,多绕点远吗?”
虽然是有阴牌报应吧,但起码路能安全一点,也好应对不是?
可是,梁松却摇了摇头,说:“如果能换的话,我早就换了,可这次的客户十分看重这批货物,出的价格很高,合同上详细到连时间段和运输地点都有涉及,如果私自更改,要赔偿的金额我根本就承受不起!”
“那万一死按合同走,死了人怎么办?”赵露露问了一句。
梁松则冷笑了一声说:“死人?就算死人,死的也是我们公司的人,你说那些客户会在乎吗?”
“”我们几个都有些说不上话了。
这时候,梁松已经说完了所有的情况和顾忌,最后又跟我商量了起来:“林队长,情况就是这样了,你看”
“行,我接了,就按你之前的价格结算。”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我们现在也没其他的事,而且阴牌也被三火老道拿走处理了,想来这次的任务也不会太困难。
梁松乐了,高兴的拍了拍手,不过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说了一句:“林队长,这次的任务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一些,所以我也想跟着去,不过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不放心你们,我就是想看着我的车队平安到达!”
“随你的便。”我懒得跟他较真。
可段三狼却突然开口:“你的大挂车,一辆能坐多少人?”
梁松随口就说:“算上司机师傅的话,一辆能坐五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段三狼摇了摇头,对我说:“火队,这种任务里我起不到什么作用,人数超标,我就不去了。”
我一开始有点不太乐意,不过稍稍一想,还是同意了。毕竟这次如果出现危险的话,也不是靠蛮力就能解决的,而如果让段三狼坐在其他的大挂车里,说真的我还不太放心。
“既然已经确定了,那我明天上午就过来接你们去张家口,你们做下准备,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梁松对我们挥了挥手,直接离开了,有任务在身,我们也就没留他吃饭。
其实要说准备,我们也没多少好准备的,这次的任务又不是像上次一样进大雪山,所以没什么好带的。
只是提前拟定好了合同,带了一身换洗的衣物和探照手电,又装了少量的压缩食物,而帐篷、绳索这一类的东西我全都放在了一边。准备完了这些东西,我想了想,还是把登山杖揣进了包里,甚至还拆了一小挂鞭炮,分成几段包裹了起来。
因为经常出行探险任务,我们的心态倒是没有怎么变化,不需要太多心理准备,打包完毕也就没什么事了。只有张铁蛋这个准新人不是很适应,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心。
这一天,倒是没了什么其他事情,悠闲中很快度过。第二天梁松开车来到别墅门前,我们才拿起行李,嘱咐段三狼看好家以后就上了车。
似乎是因为还在想着这次的运输任务,梁松今天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似的,一路上都没有说多少话。
几个小时的车程过后,我们一行人总算到了张家口东海分公司的运输点,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按照梁松的介绍,明天凌晨一点多就是发车时间了,为了这次的运输,他特意给六名大货司机放了假,明天凌晨零点才来上班,甚至为了货物的安全,他还专门跟公司申请了六辆比较崭新的大挂车。
他的安排,我当然没意见。
当天下午,梁松一直在忙碌,而我们三个却在酒店里安心休息,该吃吃该玩玩,当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养精力,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醒来。
等过了十二点,我们三个略做准备,退了房以后就赶往了运输点,找到了梁松。
现在已经深夜,但运输点却灯火通明,甚至还有最后半车货物在装车。我仔细看了看这些货物,外表都包着硬纸板,内层是厚厚的泡沫,真正的货物被放在最中央,像是一种黑匣子,体积连硬纸板盒的一半都没有。
我有些纳闷,问了一句:“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梁松抽着烟说:“一批电子试验品,一点碰撞都不让有。”
“试验品?这么金贵的话,为什么不直接空运到北京?”赵露露也有些不解。
梁松则苦笑了一声说:“金贵其实也只是相对我们来说的,短途的运输,用空运太不划算,他们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们这种公司了。”
好吧,这也算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我们没有再多问其他的,直接去了头车位置。
我的敏感体质在这种任务里作用很大,所以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爬到了副驾驶上。司机早就已经就位,正在车里正大把大把吃着零食,他明显早就知道我们会跟随,看到我之后也不奇怪,反而很随意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不过,当他看到赵露露也登车之后,却立刻一慌,赶紧把车前堆满的零食袋子扫到了下面。这司机师傅,还挺要面子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