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个任务我不想接!
可是,我刚刚说完还不到五秒钟,我的电话却又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老邢头。
“还磨上了?”我气乐了,顺手就给他挂了电话。
赵露露就在我身旁,自然也看到了我的来电备注,她问我:“火哥,看老邢头这个态度,显然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打了个响指说:“继续收拾东西,回家,等咱们到了国际庄,这老邢头应该也就死心了。”
他们三个也没有反对,又继续收拾了起来,我也动起手,给自己装包。这期间,老邢头又连续给我打了两个电话,不过我都没接,就当是听音乐了。
打包完毕,我们跟老板招呼了一声,付了房钱,出门走了没多久就找到了我们的车。等把东西全都装车,我们也就位以后,老邢头的电话又来了。
我都有点不耐烦了,终于接起了电话:“喂,我说老邢头,你这干嘛呢,我们不想接这个任务你还想硬塞给我们啊?”
电话另一端,老邢头尴尬地笑了一声,似乎是生怕我再挂电话,赶紧说:“林队长,您耐心听我说啊,正所谓三人成虎,那省博物馆虽然在网上被列为国内十大最邪门的地方,但资料也不能全信啊。这么多年来,资料都没换过,始终都是那一个,如果真那么邪门的话,怎么可能一直不更新?再说了,就算那个资料是真的,那也不一定每天晚上都遇到吧?”
我哼了一声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忘了我们当初给你说过的价格吗?低于五万酬金的别找我们!可你到好,非但酬金只有三万,还给我们整了个省博物馆的任务,你让我怎么接?”
老邢头“呃”了有两三秒,然后才说:“就是因为酬金问题,我之前犹豫了很久才找您啊。虽然酬金少,但您想想,这任务也没您想的那么复杂啊,就是陪着那个小伙子在博物馆天坑里待一晚上。就这么简单,还有三万块的酬金拿,您何乐而不为呢?”
我有些无奈了,回头看了铁蛋他们三个一眼,这三个人依然不肯表态,我这才问:“老邢头,你还是说实话吧,这个雇主跟你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一个三万块的普通探险任务就能让你这么上心!”
老邢头笑了一声说:“聪明,一语中的!这个雇主,是我大侄子,名叫邢浩,在济南那边上的大学,毕业以后就直接留在那边工作了。谁知道他这几年交了一些什么损友啊,这次就是跟损友打赌,才有了这个任务。不过他自己不敢去......”
后面的话,老邢头没再继续说下去,不过我却了解得差不多了,叹了口气才说:“好吧,这次就算是给你这个面子,不过,下不为例!”
“哎哎,好!自家人办事,这个中介费我就不收了,一会儿我把他的电话和住址发给您,您几个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昂。”
电话到这里,总算结束了,我就说老邢头怎么这么磨人呢,原来是给他侄子帮忙来着......
在我抠唆着下巴思索的时候,老邢头那里已经把地址和电话发给了我们。
我看了看,设置好了导航位置,然后说:“看来咱们得晚点回家了,就当是挣个外快吧。”
他们三个也不反对,随后我就一脚油门踩下,正式启程了。同样都在济南,路程自然不会太长,我们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到了目的地,停车以后找了家咖啡店就给邢浩打了个电话,把他约了出来。
邢浩这人长得还算清秀,年龄上应该比我略小一些,短刺头,宽额头,八字眉,只是那一双小眼中,目光却透露着一些胆怯和呆滞。
用电话确认了一下身份,我们直接就把他喊到了我们这边,加了个座位给他。
看到我们以后,邢浩似乎有些紧张,伸手跟我们打起了招呼:“你们好,你们就是我大爷联系的探险队吧?”
“对,我们是火狼探险队的。”铁蛋笑嘻嘻地回答。
铁蛋这小子面善,再加上他年龄小,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笑脸,邢浩看了以后,似乎也松了口气。
看样子,邢浩这家伙似乎是有些内向。还真是挺奇怪的,老邢头就是个老滑头,脸皮贼厚,可他大侄子的性格却跟他好像完全相反似的。
我默默对比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他:“说说吧,那个打赌是怎么回事?”
邢浩面色有些发苦,他解释说:“还不是喝酒喝的......我有个大学舍友,名叫陆川行,听说他叔叔就在博物馆工作。前天是周六,晚上我们哥几个一起喝了点酒,借着酒劲,陆川行就跟我们说要打赌,谁要是在周一晚上能待在博物馆天坑里一晚上,他就托关系给那人找一个博物馆的工作。我当时喝酒上头,也上来了那股劲头,就答应他了。”
我默默点头,没有说话,反倒是赵露露问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你不是有工作吗,怎么还被他给诱惑了?”
邢浩苦笑了一声说:“好久不见老同学了,当时喝的有点多......而且,现在好多大学生,毕业就等于失业,我虽然在济南工作了好几年了,但基本就是打打零工的活儿,这么多年就攒下了四万多,所以这个赌注对我诱惑很大。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想反正就是在博物馆待一晚上,有什么?可是陆川行笑得却好像有些意味深长,我看的有些底气不足,第二天查了查资料才知道,原来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