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他们两个当然也能猜到,三个人面面相窥了一眼,似乎都能从对方眼神里感受到一些凝重。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些杂音,透着一些不正常,我们实在没办法忽视它。
沉默了少顷,我才猜想说:“吴大爷的日记里面不是提到过一个神秘的通道吗,从通道里面出现过天蛾人,也传出过恐怖的叫声,那会不会还有其他生物在里面?”
“不排除这个可能。”赵露露保持着思索的样子,点头说:“或许也有可能,这声音根本就不是什么生物发出来的,而是整个山体,或者矿井本身在某种条件下发出的次声波。”
我又看了这姑娘一眼,有些惊讶的说:“你这脑洞开得,是不是太大了点?”
赵露露不以为然:“我们见过的怪事还少吗?”
“也是......”我苦笑了一声说:“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世界上可能又得多一个未解之谜了。”
他们两个没有再说话,只是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拍了他们两个一下,安抚说:“行啦,别想这么多了,矿井的事可能又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尽早收集到证据,然后撤退就好了,怎么对待那矿井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赵露露叹息了一声,又爬回上铺休息去了。段三狼一言不发,盯着摄像机又看了有段时间,然后才起身离开。
我虽然说得轻松,但实际上,面对这种未知的事物,我内心里也有了不小的压力。
等他们两个回到自己的床铺以后,我却没有立刻躺下休息,而是重新以二十多倍的速度快放,看完了录像后面的内容。
后面的录像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画面几乎都是重复的,不断地劳作搬运,而之前引起我们警惕的杂音也再没有出现过。
看完以后,我关闭了摄像机,躺在床铺上长出了口气,尽可能的想把那些杂念抛到脑后,可是每次一闭上眼睛,我头脑中却总是会响起录像中的杂音,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心烦。
我们现在的生物钟可是乱得有些糊涂了,上午十一点多才醒,下午这就又躺在床上了,我们三个当然谁也睡不着。
不过,为了给晚上腾出足够的精力,我们只能选择颓废地在床铺上休息,就算是闭目养神也好啊。
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长了,我倒有了一种半睡半醒的感觉,中途去过几次厕所,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
起床以后略作活动,我们跟昨天一样,收拾好了东西出门去医院,一起吃过饭,陪着张叔待了一会儿,然后就又开始行动了。
煤矿厂荒废了三年多,也沉寂了三年多,我们四个的到来,根本无法填补这三年来累积的荒凉感。
换装完毕,准备好了安全帽、头灯和摄像机,我们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就来到了矿井口的位置。在我刚刚打算迈步走进去的时候,赵露露却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问她怎么了,这姑娘却一脸担心的样子说:“小心点!”
“安啦,不用担心我们!”我笑了笑回应了一句,赵露露才肯放行。
这姑娘,吃过昨晚的大亏,学聪明了,穿的很厚,看起来比平时宽了一大圈,掩盖住了她那苗条的曲线,配合着她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倒真显得可爱无比。
我转身,带着铁蛋和段三狼重新走进矿井,那种淡淡的危险感又重新萦绕了上来。不过我都已经习惯了,没往心里去,没多久就找到了我们凌晨留下的工具,继续开始了劳作。
今天我们工作起来,速度比昨天还要快一些,连续六个小时的高强度挖掘,又度向前推进了大约六十米的长度。
期间我也专门留意过,的确没有听到过录像中的杂音,危险的感觉也并没有加重。
虽然依旧没能清理干净,但我们也没指望能这么快就干完活儿,扔下工具,甩了甩膀子就原路返回了。
这一天我们睡得更沉,一觉醒来,竟然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铁蛋给张叔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张叔等不到我们,已经提前跟李警官吃过了午饭。
没有了时间限制,我们当然也就懒散了起来,赖床到两点才起床,依旧是把脏衣服交给了赵露露,然后我们开始洗澡。
洗完澡,铁蛋也不打算再去医院了,索性就跟我们一起,又赖在了床铺上,这颓废的样子,真跟一些大学生差不多了。
躺在床铺上,我打开摄像机,以二十倍多倍的速度快放,查看起了昨晚的录像。这次,一直查看完,也都没有再听到什么杂音,这倒是让我有点奇怪了,昨天不会是我的摄像机出故障吧?
保险起见,我还是让铁蛋也拿出摄像机,查看了一下。结果,他的摄像机里面,前天的录像中同样也出现了杂音,而且时间段跟我这里一模一样。
这样一来,固然是排除了摄像机故障的嫌疑,不过却也让我感觉到了一些压力和不安。
铁蛋是第一次查看,还有些不明不白,追着问了一阵,还是赵露露把我们昨天的猜测告诉他的。
听了这些内容,铁蛋那嘴咧得,那叫一个夸张:“我爸是怎么搞的啊,怎么选了个这种地方开矿?不会是挖到了什么妖怪巢穴了吧?”
我们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回答他什么,直接就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一直休息到晚上八点,才起床去了医院。
今天的行动跟昨天和前天一样,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