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伟手里拿着的九条,手在空划了一道弧线,段德三人的眼光都落在他的手上。
“啪……”九条被重重的摔在桌面上。
“哈哈!我碰!”段德喜不自禁!终于要形成绝杀。
这一把他依旧九支三杠连星缺门大满贯,这些倍数加一起,这一把牌的收益将会很大,加上他自己买的跑开,足以一牌将安天伟赢去的四百来万尽数的吐出来,并且还能倒赢小两百万。
这是非常恐怖的一把牌型,可以说打出了白金席的最高纪录,段德哪能不激动?
“哈哈哈!乡巴佬,我看你怎么翻身?”段德已经急不可待。
安天伟用奇怪的眼神扫了段德一眼。
“看什么?”段德瞪眼恶狠狠的说道。
“没什么,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碰了?”
“怎么,你想耍赖?”
另外两人见此情况,也站起身:“兄弟,你这样就不对了。牌落地为准,是收不回去的。”
“谁说我要收回来了?”
“既然不收回去,九条拿来!乡巴佬,我警告你,在这里还没有谁敢坏了赌场的规矩!”段德胜券在握,他不怕安天伟翻出什么水花来。
“不是,我是真的很奇怪,发现你们都这么激动干吗?难道是知道我这把糊的牌不简单?”
“放屁!”段德冷笑着。
“是真的啊!!我糊了!”安天伟将牌推倒:“你们看,糊六九条!缺支九支加边糊,怎么也比刚才的那把要大一点,不是平糊。”
此时,段德三人才注意到,安天伟的九条根本不是打进了牌池,而是落在了自家门口。
段德于时便觉得的心里一堵,眼前一黑,身体一摇。
这他/妈的也太巧了吧!打掉两对七八条,糊六九条?这尼玛是神仙打法?
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变的极其难看。
他们刚才是正欲发难的。如果安天伟的九条进了牌池,那他们绝不会给安天伟一点机会,即使是糊牌也不行。牌进牌池便为出牌,从来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但安天伟的牌落在自家门口便有些难界定。既属于出牌,也属于**,就看从哪个角度理解。
“兄弟,你的牌已经打出去了,这把糊不能算。”
安天伟眉毛一挑,知道这是找事的来了。
“我的九条没进牌池,怎么能算我出牌了呢?”
“当然算出牌了!你的牌都已经落地了,落地的牌不能糊!”另一人搭腔。
“乡巴佬,你不要坏了规矩!你的九条是我要碰的牌!”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安天伟看着三个已经站起来的人。
“没什么意思,只是让你打牌规矩点。”
“我好像没有不规矩吧?”安天伟朗声道。
“打牌不进池就是不规矩!”
“可我是糊牌,没有哪个规定说必须将牌插进立牌里才算糊牌,对不对?而且刚才我们不都是这么一路糊过来的吗?”
段德经过刚才的一阵气血翻涌,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
另外两人这是没事找事,起心要抢了。
他们三人到现在还是相信安天伟是牌运太好,好到逆天的地步,三人联手都镇压不了。
但逆天又如何?天讲究规则,他们这是准备不讲究规则,也就没有所谓的天!
“你们这样是不准备让我糊牌,不准备给钱了?”安天伟坐着未动。
“糊牌?给钱?你不守规矩,打牌不进池,还想要糊牌和进钱?你是不是发烧了?”
陡然,段德将安天伟家门口的那张九条抢了过来,重重的往自己的面前一摔:“老子三杠连星!”
而后,快的抓了一张牌,用袖口的牌替换掉。
“啪!”这张牌落地,打的牌桌都一震。
“三杠连星,架配子,九支,缺支,清一色…乡巴佬,这一局你输了五百六十万!哈哈哈,这是白金席目前为止开的最大的牌!哈哈哈!”
“哎呀,果然霸气,绝对是最大的牌!”另一人附和。
“兄弟,做人要厚道,所以你输了。”另一人不阴不阳的说道。
“乡巴佬,给钱吧!”段德高高在上,用眼睛斜看着坐着未动的安天伟。
“你们这是打算明抢?”安天伟脸色沉了下来。
“说抢多难听!你输多少,我们就收多少,不会超过这个范围,赌场是讲规矩的地方。”
“乡巴佬,你是要赖账吗?”段德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好吧。既然这件事各有看法,我们请赌场老板来评判!”安天伟不急不缓。
“不用!你今天给钱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由不得你!”段德道。
“想打架?”安天伟也站起身来。
“打架算我一个!”思晓晓终于找着她的定位,并且一幅跃跃欲试之状。
别说,安天伟这一霍然起身,气势立即就很有些不同,将乡土之气一扫而空;思晓晓则是更是暴烈,甚至有淡淡的杀气涌了出来。
段德三人一惊。
他们虽然不知道杀气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两人的气质一变,似乎很有些棘手的样子。
“马脸,有人搞事!”段德摸出手机立即就开始喊人。
而另外两人已经悄然的形合围之势,他们倒不急于马上跟安天伟和思晓晓动手,他们早就有防,知道会有大批的人进来。
他们现在只要拖住安天伟二人即可。
果然,没过一分钟,包厢的门便轰的一声被打开,马脸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