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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潮看着那两个被绑在立柱之上的血人,眼光闪烁不定。心中闪过了千百转的念头。无论这两个人他认识不认识,临海潮都希望这两人能充当自己的替罪羊。
城南分部被挑这么大的事,总需要有人担起这个责任以平复叶铭龙的怒火。临海潮的优势在于,从叶铭龙的神态和表现推测,还没有完全对他失去信任。
否则,临海潮就不会这么四肢健全的被架进来。
临海潮非常清楚叶铭龙在如此的盛怒之下,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的。
拉着脸的叶铭龙,脸上的线条非常的严峻,冷漠的看着两个已经成为了血人的人。
“临海潮,你还认识他们吗?”叶铭龙冷声问道。
临海潮被叶铭龙这一声问吓的一哆嗦。但是他却不敢有所隐瞒:“会长,这两个人看着有些熟悉,但却认不出来。”
“认不出来?呵呵,再好好的看看!”
临海潮凑近了两人,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一番仔细的辨识之下,临海潮猛然一惊,差一点惊呼出声。
这两人临海潮岂止认识,而且对他们二人非常熟悉,不正是社企部他自己的手下?这两人平时表现的极为低调,而且忠心耿耿,临海潮从很多个角度对这二人进行过了考察,才终于将二人纳入到了他的心腹之列。
没错,这二人正是城南分部里临海潮的心腹。一般的重要物事,临海潮都比较放心的让这二人去做。
见到这两人时,临海潮才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城南分部怎么说也算得上戒备森严,保险室更是没有可能在短时间里被人攻破。临海潮虽然也被安天伟弄晕放到了保险室里,但安天伟是怎么弄开保险室,一直就是个谜团。
“会长,他……他们……”临海潮很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哼。都是你干的好事。”叶铭龙虎眼一瞪。
临海潮心下叫屈,却哪里敢说半个字?
这两人能进入到他的心腹之列,所经受住的考验,足以让任何做眼线或者卧底的家伙露出马脚,至少在当时,临海潮有绝对的信心相信这二人没有问题。
这二人,一个叫潘世贵,一个叫赵百衣。此二人都是城南分部刚开始组建时便通过了层层考核被招进来的新人。
因为城南分部发生过被查出来有卧底之事,临海潮对于所有的新人和生人都采取了极为严苛的进行了一遍又一遍的复查,就差一点没有将每个人的祖宗三代都挖出来。
二人的身家非常清白,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通过勤奋刻苦的努力,考上了很不错的985高校。在高校里也都属于出类拔萃型的人物。
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之后,潘世贵进了一家比较著名的私企,而赵百衣则进到了某个经济强县里当了一名小小的公务人员。
两人应招城南分部,也是通过了比较靠谱的中间人的介绍才进来。
所有的考验二人都很完满的通过,临海潮这才放心的将二人的地位提起来,当着心腹来用。
看眼前的情形,无疑这二人的身上存在着极大的问题。
叶铭龙虽然很霸道,但一般情况之下,却不怎么做冤枉人的事。只要叶铭龙对自己人动了手,那就证明这所谓的自己人,绝对不干净。
临海潮脸色又变的煞白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二人出了问题,他做为二人的直属上司,逃不了干系。让临海潮更加觉得郁闷的是,这二人都还很年轻,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将他这个老江湖都糊的一愣一愣,他还有什么脸再自称自己是叶铭龙的骨灰级下属?
但临海潮又清楚的知道,靠躲是躲不掉的。
牙一咬,临海潮突然朝着叶铭龙“扑咚”一声跪了下来。
“会长,我一时不查,让城南分部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我也没有脸推卸责任,一切全凭会长定夺。即使会长立即想要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有半个字的怨言。”
“你觉得就算你有怨言,我就在乎?你知道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有卸胳膊少腿吗?”
临海潮心里一颤,却不敢有任何疑问,只是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一把磕到地上,前额毫无花哨的撞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重响。
叶铭龙的神色似乎好了一丁点,但是整个人还是显的冰冻和阴森。
“老板,这丙个小子的嘴挺硬,花了不少的功夫,也没有从他们的嘴时撬出来什么东西。不过,这两个人毕竟还是嫩了点,以为咬牙扛着就可以保住他们脑子里的秘密。也实在太小看我了。”
“嗯!撬出来了多少?”叶铭龙问。
“几乎全部都撬了出来。”拿着皮鞭的纹身汉子颇有得色。
“他们是谁的人?”
“这事要说起来,跟老板你还真有些关系。”
叶铭龙眉头皱了皱,什么也没有说,身上的杀气骤然的浓烈了起来。
纹身汉子却毫不为意,而是继续道:“这两个人是为了报恩。有一个叫铁胜男的人,从他们上学时起就一直是他们的赞助人。他们学业有成了之后,便通过了千万种方法找到了这个叫铁胜男的恩人。后来的事,老板你都知道罗。”
纹身汉子扬了扬手里的皮鞭。
这种皮鞭专门用以给人行鞭刑。在鞭子的末端上绑着些锐利的倒刺,每一鞭落到人的身体上,都会是皮开肉绽的效果。
潘世贵和赵百衣,被带到城东汽车报废工厂里,已经不止一天。而铁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