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安天伟干笑三声道:“这世界上还有用钱买不了的东西,你是在搞笑吗?”
兔女郎愈加肯定安天伟的二代身份,结合着安天伟的表现,兔女郎的眼底便显现了一份讥讽。)这讥讽之意被兔女郎隐藏的很好,做她这一行的,喜怒不形与色,是基本的要求。
不过她虽然隐藏的好,却被安天伟看了透,这点小动作对安天伟而言,是小儿科。
“你买不了。而且我也劝你一句,不要朝这上面想。”兔女郎觉得这个二代虽然无知无脑,但人倒还不坏,于是好意的提醒了一句。
这样的提醒,对处于她这个立场的人而言,已经是能做的极限了。其实不管这个她眼里的二代最终做什么,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完全可以不管不问,任由着这小子碰个头破血流。
“你人不错。”安天伟打了个响指:“想喝什么,自己点。”
兔女郎自然不会跟安天伟客气,她就做这个的,有时候也偶尔客串一下出个外勤,但那样的次数极少,而且也得看是跟什么人一起出去。
点了两大杯轩尼诗,兔女郎举杯和安天伟碰了一下,偌大的端脚杯的杯肚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即使是在音乐飞扬的大厅里,这一声脆响也显的异常清晰,仿佛就耳边。
安天伟用嘴唇沾了沾酒便将高脚杯放了下来,他来这里可不是喝酒的,而是任务在身。他的目光落在兔女郎喝酒的动作上。
在凯撒夜总会里,这样的一杯轩尼诗酒,价格不菲,兔女郎喝酒比喝水还畅快,小半杯的轩尼诗,被她一口喝了个净光。
“好酒量!”安天伟赞了声。
“先生,是好酒!没有好酒,我就没有好量!”
“看来,你还没有尽兴?”
“先生想不想要让我尽兴呢?”
“当然!”
这次是兔女郎主动的打了个响指,很快,穿着一声凯撒夜总会制服的服务生,托着托盘,将一瓶盛装的轩尼诗酒托了过来。
服务员跪下来斟好酒,正准备托着酒瓶离开时,却被安天伟叫住:“将酒瓶留下来,然后,再拿一瓶来!”
服务员咋舌。
凯撒夜总会里,所有的高档酒都是论杯卖的,如果是整瓶,那将会是一个天价。一般情况下,在大厅和卖酒女喝整瓶的人极少,除了刚进城又有点钱的暴发户之外,确实再也找不到第二种相同类型的人。
“愣着干什么?难道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安天伟的脸色一冷。
服务员立即躬身而退。
而兔女郎似乎对安天伟的这个举动也感到有些吃惊。她没有想过这个二代,会真的在她的身上花这么钱。能陪着喝几杯酒,有得赚就行,她的要求其实不高。
不过她也没有替安天伟省钱的打算,像这种二代口袋里的钱,都只是纸,她只是帮着花一花罢了。
两瓶酒上来了之后,安天伟将兔女郎面前的酒杯斟满,再举起自己的杯子道:“干。”
干?当然要干!一口酒下去就是几百大洋,为什么不干?
兔女郎生怕安天伟反悔似的,举起了宽大的高脚杯,和安天伟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
两杯下了肚,兔女郎的脸色有些潮红了起来,双眼里也带着一些迷朦和兴奋的光芒。
这是一条大鱼,一条肥美的大鱼!兔女郎盯着安天伟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这样的信息。
安天伟无声无息的又帮着兔女郎将酒杯斟满,继续碰杯。
三杯、四杯、五杯。
兔女郎的头有点发飘。她的酒量绝不会只有这么点大,不过安天伟灌她酒的方式实在有些过于激烈了一些。她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心疼钱的家伙。
更主要的是,这里是大厅!不是包房。像这样的消费方式,只有在二楼的包房里才可能出现。
有钱有地位的人,都喜欢去包房,那里的消费比大厅要高上好几个层次,像安天伟这样的消费方式在包房里算不得什么,但在大厅就显的非常出格。
同样,包房里的消费高,她们这些兔女郎在客人面前的地位却很低。有钱就是爷,二楼包房里的客人不只是爷,是大爷!
大爷想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是集莺社的规矩,同时也是凯撒夜总会的规矩。
二人这样的喝酒方式,一旁的陆为民看的心惊肉跳。
陆为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鬼,他非常清楚,刚才兔女郎那一口接着一口喝下去的可不只是酒,而是一大把一大把的人民币。
照着这个情形下去,就算是将他们小队的所有人都搁这儿,可能最后都抵不了凯撒夜总会的账。
安天伟瞅瞅兔女郎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便凑过脸问道:“现在,你觉得我想买下集莺社,有多少可能?”
“永远都没有可能!你不知道集莺社的老板是谁,所以才敢这么说。如果你知道集莺社的老板和永利集团的萧总是亲戚,恐怕你就不会升出这个心思了。”
安天伟将身体往沙发背上一靠,做了一个特别放松的姿势。
“萧老板?正好我跟他还有点关系。看来集莺社我想买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嘛。”
安天伟的故作轻松,让兔女郎惊疑不定了起来。
集莺社的老板是萧得利的亲戚没错,但如果眼前的这个二代如果真的跟萧老板有关系,到时候想要买下集莺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怎么看这个二代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