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学习,向老前辈们学习。”
阿尔萨斯谦卑的笑了笑,他和两位老骑士聊了几句,便让卫兵们接引骑士团的成员们进入基地内部,而就在阿尔萨斯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你就是阿尔萨斯陛下吗?我也许应该叫你叔叔?”
这个声音让阿尔萨斯猛然回头,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穿着一套小盔甲的安度因乌瑞恩,寒风呼啸的风暴峭壁寒冷的温度,让安度因的鼻梁都有些发红,但这孩子还是如一名真正的圣骑士一样,在寒风中挺直了腰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背负的那把长剑,在行走之间,让这孩子周身三尺之内,都有温暖的圣光闪耀。
一看就是一把不凡的武器,甚至要比阿尔萨斯手中的破损圣剑“苍白正义”更强大一些。
“你是安度因?”
阿尔萨斯没见过小安度因,但他从眼前这个金发孩子那颇有些熟悉的脸颊轮廓和那双眼睛里,就能看到自己的大哥瓦里安的影子,血脉的传承力量在这个世界是神圣的,看着眼前的小安度因,阿尔萨斯恍然间回到了自己年幼之时,他想起了那个总是护着他和他姐姐的黑发战士。
“安度因乌瑞恩?你的父亲,是瓦里安,对吧?”
阿尔萨斯蹲下身,他看着眼前的安度因,后者也在看着他,两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在这一刻给彼此的感觉都很熟悉,就像是亲人一样。
安度因的眼睛眨了眨,他左右看了看,对眼前的阿尔萨斯说:
“对,我是瓦里安的儿子,你能给我讲讲我父亲的故事吗?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而且我听说,他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所以你也是我的亲人,对吗?”
这个带着孩子气的问题,让阿尔萨斯那英俊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他笑呵呵的揉了揉安度因的脑袋,然后牵起他的手,对他说:
“当然,孩子,不过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去我的营帐吧,那里有上好的果酒。”
“哦?那我可以带我的朋友一起去吗?”
安度因看向阿尔萨斯,后者点了点头,于是片刻之后,在40多名强悍的光铸骑士的护卫下,一脸古怪的阿尔萨斯带着安度因走向了自己的营帐,这位圣骑士国王时不时打量着那些躯体上带有圣光符文的人类圣骑士,他从未见过这样古怪的仪式,但这并不妨碍阿尔萨斯对此产生好奇。
也许,安度因这孩子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
也许,他这看似傻乎乎的侄子,也在隐隐向阿尔萨斯展现自己的实力,也许,安度因在用这种方式,谋求双方的合作呢
阿尔萨斯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呵呵,现在的孩子呀可真是让rén dà开眼界。
“呱!”
一声嘹亮的鸣叫声惊起了整个丛林的鸟类,在无数拍打着翅膀冲入天空的小鸟的鸣叫中,一头漂亮的黑蓝色渡鸦悄无声息的掠过这片古老而莽荒的盆地。
安苏的双眼不断的在丛林中寻觅着,它就像是寻找着某一样重要的东西,而问题是,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真是糟糕!
风暴渡鸦第十三次暗骂了一句,但它还是拍打着翅膀,在丛林上空不断盘旋。
在更远的地方,一缕白色的幽影也在另一方丛林寻觅着,那是一个拍打着双翼的古怪鹰身人,那是百鸟之母艾维娜,另一位荒野半神。
而在安苏下方的丛林之间,一抹如黑色闪电一样的身影不断在丛林深处来回跳跃,黑豹与狩猎之神阿莎曼就像是最好的密探,一寸一寸的搜寻着这片远古存在至今的大地。
“呱!”
安苏又发出了一声鸣叫,那鸣叫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烦躁,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落在了这片丛林的一根巨大的树枝上,片刻之后,阿莎曼那优美的流线型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它眼前的石块上。
“小豹子,你确认你带的路没错?”
安苏呱呱叫着,质问到:
“我们已经在这里找了5天,翻遍了这座山谷,却什么都没找到我的鲁克玛带着艾森娜和戈德林在安戈洛环形山也找了数天,还有远航海外的托尔图拉,在祖达克的乌索尔与乌索克兄弟,海加尔山的阿迦玛甘,我们甚至还联系了那四位对我们爱理不理的至尊天神托付它们在锦绣谷寻找。”
“但一无所获!”
这焦躁的风暴渡鸦拍打着翅膀,它脖子上悬挂的月亮和太阳的徽记摇摆着,它尖声叫到:
“按道理说,这不关我的事,毕竟我和鲁克玛并不是艾泽拉斯的土生半神,但我还是想要问一问,小豹子,你确定那个什么弗蕾亚真的在向你求援吗?难道不是因为你感染了梦魇而出现了幻听?”
“嗷(别叫我小豹子!)”
黑豹阿莎曼那如玛瑙一样的黑色双眼里也闪过一丝焦躁,它摇着尾巴,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
“嗷(我能确定,那不是幻听,伟大的弗蕾亚在向我们求救,一些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而且在很久之前就发生了,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索拉查盆地、安戈洛环形山还有锦绣谷,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弗蕾亚女士的生态园,也是她最喜欢最珍爱的地方,她肯定就在这里留下了一些东西我能感觉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