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一看鬼子进了院子后,马上带人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大院门口的两个哨兵,用日语问话,也是宪兵队的干活,那两个哨兵惊得一身冷汗,幸好没有进入大院。
三狗一个手势,杨承祖和李广本几个人就下了哨兵的枪,给押了进去,门口换成自己人在放哨了。
那群鬼子也是饿得发慌,见桌子上有饭有菜的,就随便在各个房间搜索了一下,就抓起米饭来吃。
见三狗他们一群自称“宪兵”的人进来,才感觉有点愕然,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把宪兵队的饭给抢吃了。
那个为头的军曹赶紧过来要陪个不是,毕竟这十里八村的好几天不见人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有纯正日语的人是中国军人。
三狗一个挥手,大家都把枪口对着鬼子,那群鬼子顿时不舒服了,嚷嚷道:不就是吃了几口你们的饭嘛,用得着这样吗?
鬼子越是大意,三狗越是放心,看来昨晚的事情还没有败露;因此,三狗对那个军曹说:我们是在执行任务,听说最近有中国军队的人穿着我们的军服混了出来,我们要对你们执行检查。
然后三狗一个示意,七连的兄弟就要来下鬼子的枪,有几个鬼子不理解,那个军曹想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大家都是正宗的日本军人。
于是那个军曹就叫大家配合检查,三狗看大家下了鬼子的枪支后,就对他们说:先请大家坐在这里,吃饭也可以,但是需要分开一个个的来问话。
那群鬼子见是如此,就放心了,有点还真有心情来吃饭,有的则是有些狐疑,但见到自己的上司军曹先跟着三狗去到后院一会,又出来喊人进去,大家才放心下来。
原来三狗请那个军曹到了后院,问了些话,比如什么部队什么名字证件什么的,一切都很正常,然后就叫那个军曹叫他的下属一个个进来问话。
那军曹过来叫了二个人后,大家见都是这样,更是放心了,回来的人就很自然地坐在桌子上吃起饭来,还跟七连的人搭话,见他们一本正经个个都很严肃的不说话,也就作罢。
不过之后几个人去了都没有回来,连军曹也没有回来,只是三狗在后院直接叫下一个,剩下的几个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就是放在心上,也没有办法,手上没有武器啊,被人家宪兵队给看着,动不了。
就这样,连之前几个叫过去问话的,也一个一个叫到了后院去,再也没有回来了,就这样,十几个鬼子全部被大薯打铁侬他们几个,一个个给无声无息地宰了。
等鬼子逐渐失去警惕后,三狗开始吩咐后院的大薯他们,埋伏在后院门口,等每个鬼子一出来,就上去给捂住嘴巴按倒拖走,拖到柴房里给杀了。
至于怎么杀的,三狗就不像去见了,反正打铁侬大薯他们是杀人机器,都杀得熟能生巧了,当然也得要防住他们失手,或是让鬼子叫了起来。
一旦鬼子会叫起来,那在前厅的兄弟,只能直接开枪打死在饭桌前的鬼子了,即使会吵到附近日军大部队的驻地军队,也没有办法了。
幸好,大薯他们非常给力,活做得非常干净,十几个鬼子全部给他们不发一声杀掉了,大薯这货还不过瘾,完后还不停地说:还有没有?还有没有?老子还没过瘾呢。
三狗刚才在“问讯”那个军曹时知道,现在上海虹桥机场那边已经被日军占领了,上海火车站和真如火车站也占领了。
现在真的不能朝那边走了,可是北边南翔和安亭火车站好像也快要被占领了,大批的中国军队在沿着铁路线不断地向北昆山、苏州方向撤退。
只能向北走了,而且此地不宜久留了,都搞死了一队鬼子,时间久了,这些鬼子没有回去,肯定会有其他的鬼子来寻找的。
三狗叫人把鬼子的枪支弹药给取了下来,然后把尸体搬进地窖里去,大家身上能带多少东西就带多少东西,主要是弹药和吃的。
国军的衣服也不能丢,身上如果只剩日军军服,万一碰见了自己中国军队,给打死了也是冤死的,还没人知道,以为打死了一群鬼子。
三狗根据地图,修正路线,开始坚决的一路向北走,中途要是远远看见有人,不管是什么人,都是绕开走。
当然在这片区域,只要有人,基本上都是日本人,即使会遇上几家没走的老百姓,大白天也是把大门关得紧紧的。
也好,路上几乎遇不到什么人,大家经过今天早上的休息和吃饭,就卯足了劲跟着三狗向前奔着。
直到过了重固镇的徐家湾后,才开始听到有零星的枪声,估计再往北走,会进入敌我混杂的地界里去了。
三狗叫大家重新把国军的衣服给穿在外面,虽然破烂点,但还是可以看出是国军的将士。
只是手上拿的是三八步枪,有日军的绿头盔(前面有一颗五星、有的带网状)背在身后,还有脚上的大头皮鞋,觉得不伦不类的。
反正远远望去,即是国军,又有点像日军,不过在那个时段里,这样打扮的国军很多,毕竟在被打散了以后,没有后勤补给,只能捡战场上的东西来装备自己。
尽管如此,三狗还是不想惹上麻烦,只要听见前方有枪炮声,或是有人,就地隐蔽,派出斥候,快速侦察,确定前边是什么人,如果不能确定,就绕路走。
过了谢家泾,这种情况越来越多,大部分侦察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