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庄园,里面很是宽敞,有各种灯光,不暗也不算太亮,几处树卉草木凉亭有人影晃动,营造出一种恐怖带着阴森的气氛。
往里走,有几排的别墅,簇拥着最当中的一间偏古风的建筑,上书着“道武堂”三字。看着这周边还站着不少穿着练功服的人,像极了古时候的护院,让人觉得十分怪异。
“沈老板,里面请吧。”
带路的人为沈正风指引到道武堂的门前,说了一句,便就退下去了。
沈正风眼中有一些犹豫,他可是打死都不愿来这啊,不过很快犹豫被压下,对着杨弃点头一笑,大步迈进了道武堂的门门槛。
“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大串的笑声响彻起来,在这空旷而宽敞的道武堂内显得特别嘹亮。
“我说沈老弟啊,我这庄园可是请过你好几次来,你可是如何也不愿来的。怎么,今天反倒自己主动上了门啊?”
道武堂最里面,有一座垒起的高台,高台上有一张虎皮大座,上头金刀跨马的坐了一个魁梧的汉子,这汉子哈哈大笑说道。
同时,下首也有两排排开的座位,最靠前坐了几个人,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眼中都是有着精光。其中一人见到沈正风后面跟着的杨弃,微微一愣。
这布置活生生是照搬梁山聚义厅来的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是找庄兄帮个忙的。”
沈正风和杨弃到了中间,抬头对着那高高在上的庄布衣说道,神色中有些不悦。
“得哈哈哈,难得难得啊,沈老弟还有事情找我帮忙。”那上头的魁梧汉子,也就是庄布衣哈哈笑了一下,道:“我今天可是听说了,你沈老弟似乎发动不少人手在找人,不会是这事要老哥我帮忙吧?”
“的确如此,我在找周年来父子!”
沈正风眼睛直盯着上面的庄布衣,道:“周年来这人,想必庄兄不陌生吧?”
“周大记者嘛,在瑞云这道上的谁不知道,这可是比局里的那些警察还要让人头痛的家伙,我自然不陌生!”庄布衣冷冷一笑:“我前段时间的确是和周大记者有接触,所以,你沈老弟找人找到我头上来了?”
“庄兄,你如有周年来的消息,还望能如实相告!”沈正风闻言,咬了一下牙,强硬道。
“他周大记者行踪向来诡秘,我如何告诉你!”庄布衣站了起来,冷声道:“沈老弟,你今日若是来叙叙旧喝喝茶,老哥我这十分欢迎,若是来这胡搅蛮缠的话,哼,别怪我让你颜面扫地!”
“周年来的儿子失踪了,周年来也是联系不到,这两人极有可能是被人抓起来了,现在生死未卜。”沈正风道:“庄兄,你是近些天来与周年来最频繁接触的人,所以我们才找上门,希望庄兄配合一些,将你和周年来之间的谈话内容告诉我们,也好找找线索。”
“放屁!你好大的口气!”庄布衣顿时神色震怒了起来,再无之前的文绉绉,直接爆粗:“他周年来失踪了关我屁事,老子还巴不得他死了呢!我们两个谈话内容,凭什么告诉你!沈正风,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警察吗,还来问口供!”
沈正风还要说话,却见杨弃走向前了几步,见其淡淡扫了自己一眼,便再不敢吭声,站到了一边,至于会不会在道上人面前丢份,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庄老板对吧?”杨弃开口,用很平静的语气直接说道:“周年来若失踪了,那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我是周年来儿子周密的朋友,希望你能老实配合,这对你没坏处。”
“得嘿嘿嘿嘿嘿~~~”庄布衣连声冷笑,摇着头说道:“真是一个比一个口气大!小小年纪,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说沈正风,这是你什么人啊,威风的很嘛!”
沈正风闻言,默不作声,心中暗笑,我可乐见这庄布衣吃瘪了,否则也不会直接上来就把他激怒。
“老板!”这时候下首座位上的一人人站了起来,说道:“这人就是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瑞云高中很能打的学生。”
“哟,怪不得口气这么大呢,原来还是个少年英雄啊!”庄布衣闻言想起了那人说的学生是谁,眼中顿时出现了一抹冷意,眼前这小子和秦家大少秦慕楚做个对,更是打过自己的儿子!
“小子,你以为能打就能来我这庄园撒野吗?”庄布衣怒气冲天,对着下首一人说道:“陈师父,你去掂量掂量这小子的斤两!”
“好。我倒真好奇如此年轻能打倒黑手的有多少能耐!”
下首站起了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中年人,也是听过刚才站起名叫黑手那人被一个学生打倒的事情,说话之时,对于黑手不无鄙夷。
见有人站起朝着自己走来,杨弃冷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今天来好言好语是成不了事的。”
话音刚刚落下,便直接大步朝着那白色唐装之人迈了过去。
“速度不慢啊!”
那白色唐装的陈师父见此冷冷一笑,手往前一搭,五指虚张,直朝着杨弃面门拍了过去。而杨弃见此,速度猛然一增,一个箭步直接是靠入陈师父双臂之间,双手一合往上一托,托在了陈师父的下巴处。力从脚跟起,涌入腰过臂,往手掌上一送,陈师父身体后仰着倒飞了出去,真正是打人如挂画。陈师父的身体落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头颈一歪,不省人事!
这个过程,只是一瞬之间,在场之人全部是瞪目结舌,不敢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