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根本就没有功夫回答羽生次郎的问题,他难受的要死,痛苦的要死。
这种感觉,和用刑是完全不一样的。
起码用刑的时候,你知道自己疼。
你知道不用刑了,你就不疼了。
可是现在呢?
余惊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深渊之中,难以自拔。
羽生次郎让人松开了余惊鹊的嘴,羽生次郎笑着问道:“现在可以谈谈了吗?”
余惊鹊的嘴里,虚弱且疯狂的说道:“给我饭,给我饭。”
听到余惊鹊的话,羽生次郎笑的更加得意了,说道:“不是饭,是大烟。”
“只要你将你知道的消息告诉我,我就给你大烟抽,怎么样?”
消息?
将消息说出来,换大烟抽?
不行,不能说出来。
自己不能做叛徒,自己不能。
自己不让让季攸宁和余默笙,变成叛徒的家属,不行。
“给我大烟,给我大烟。”余惊鹊嘴里喊道。
“说出来消息。”羽生次郎迫切的说道。
不行,不能说,余惊鹊心里最后的一丝清明告诉自己,不能说。
不能说,不能说。
千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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