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喝了两年墨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余惊鹊必须要表现出来,对学校学生的不耐烦,不然不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在蔡望津看来,余惊鹊如此只是想要洗刷自己的耻辱,警员死在学校里面,死在学生手里的耻辱。
“态度可以强硬一点,不过行动不要太过激,日本人这里有压力。”蔡望津提醒了一句。
他担心余惊鹊心里有怨气,将学校弄的鸡飞狗跳,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出来在日本人面前,说特务科的不是。
日本人不是没有压力,之前就有了。
“我明白科长,我不会给科里惹麻烦的。”余惊鹊笑着说道。
这群人都是一个德行,想要立功,不想要麻烦,差不多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