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又不是剑持拓海肚子里面的蛔虫。
回到家里,余惊鹊还是显得有些担心。
只是这种担心,你没有办法去改变,你说提醒组织和军统小心?
组织和军统,每天,每时每刻都很小心。
你的提醒,起不到作用。
因为你的提醒太笼统了,你根本就没有准确的指向性,只是说小心的话,和废话一样,每个人都知道要小心。
在外面吃过饭了,回家就没有吃饭,让季攸宁将剩下的饭菜给收起来,明天早上吃。
和余默笙聊了会天。
或许是军统的麻烦解决了,余默笙这些天的心情还可以,还能好好和余惊鹊说两句话。
只是余默笙现在聊天,更多的是会有一些技巧性的试探。
至于余惊鹊怎么应付?
那就是不应付,你想要说什么就让你说什么,反正我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就是一口咬定一个说法,从不改口。
所以余默笙的试探,对余惊鹊一点用都没有。
季攸宁坐在一旁,听着余惊鹊和余默笙语言上的交锋,没有紧张感,只是有些想要发笑。
因为余惊鹊太无赖了,余默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