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岛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白晖收到了无数的倭氏族女作为礼物。
然后呢。
白晖又变着法的将这些氏族女赏赐下去。
但即便是如此,送过来的人数远高于白晖赏赐出去的人数。
原因很简单,白晖身为大河君,轻易不能赏赐,更不能随便找个借口就赏赐,会被人说赏罚不明的。
白晖在福港东的别院之中,白晖坐在木制的长廊上,看着那水塘上的惊鹿。
突然,白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今天又是二百斤米,明天估计又要再加十斤米。”
为白晖送茶来的陶惠愣了一下,将茶盘放在白晖身旁之后,低声问道:“夫君怎么关心起米来了。”
“是因为家里有许多浪费大米,吃白食的人。”
“有吗?”陶惠认为自己管理家中仆役、婢女管的还不错,每个人都努力在作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有点小偷懒也是人之常情,这算不上浪费米。
若说是浪费米。
陶惠反应过来了,是关起来的那些倭氏族女,这些贱婢还有些骄傲,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陶惠正在安排人用皮鞭告诉她们,什么是规矩。
陶惠也知道,白晖不喜欢倭女。
理由不重要,只要白晖不喜欢,这就是理由。
但是。
白晖却丝毫也不能表露出来自己厌恶倭女,否则的话,这个态度会传染其他人。正如当年,某位楚王喜欢细腰的,结果宫里多少人为了瘦下来结果把自己饿死。
所以,厌恶也不能写在脸上。
陶惠不想提及倭女的时候,差开了话题:“夫君,为争二岛铜矿,韩人的四个贵族正在比武,依照的是夫君定下的小组轮换制比武,一共打六场,依积分来定铜矿区的核心矿洞的所有权。”
“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天,已经打过两场了。”
白晖笑问:“府中有谁去看了,如何?”
陶惠一脸的严肃:“夫君,这些倭人挺狠的,说是不能使用武器,而且一方投降另一方不得再出手。可还是死了两个人。”
“正常。”
不用陶惠解释,白晖也能明白。
倭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一个成为平民的机会,对于这些倭人来说吸引力是巨大的。平民是什么倭人不懂,在他们眼中华夏来的人那一个不是高高在上的。
最为高贵的人,华夏人一开口就自称,某某家族的子弟,这个好有气魄。
而这些家族,也自然分有高下。
其中最高贵的自然是姬姓某氏,然后是王侯之族,其中最为尊贵的是大秦王族赢氏,然后还有楚国王族熊氏等等。
当然,少不了大秦白氏一族。
倭人搞不清白起、白晖两兄弟的白氏与郿县白氏的区别,只当是这个白氏上有战神,下有无数贵族。
白氏在倭人眼中,号称千贵之族。
就是家族当中,拥有一千个以上的贵族,这个太牛插了。
所以,倭人在比武场上,只有昏迷的与掉下擂台的,没有清醒着认输的,要么就是活活被打死,要么就是打死对手。
倭人自己不会认输,也不会指望对手认输。
他们要拼一个前程。
比如被某个大贵族收为家奴,然后进阶为家丁,再进阶为家将,以及最终极的目标,家臣。
循环赛的第三场即将开始,白晖依陶惠的要求,亲自过来看看。
比武已经到时间了,两边的各五人已经就位,先锋已经提着短棍上台,相互施礼之后,准备开打。
这个施礼是严格要求的,对武要的敬意。
正当这两名倭人准备开打的时候,突然有人入内低语几句,站在台边的裁判喝令暂停,但没有要求比武的倭人离场。
过了一小会,只听有人高喊:“秦,大河君到。”
这话用秦语高喊,然后又用倭语喊了一遍。
几乎所有倭奴全部跪伏在于。
大河君,对于寻常的倭奴兵而言,白晖看他们一眼,就如同太阳照耀了一下砂粒那样的荣耀。
正位,有人摆上了长案与软地榻。
白晖坐下后,陶惠陪在一旁,后面跪坐着两个倭氏族女的婢女,这两女别看手臂,脸上干干净净,让人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小腿早就打的伤痕累累,不听话的,当面打死的也有。
陶惠对于这些倭贱奴,没有半点的同情。
这些倭氏族女贱奴,真正的价值还不如一个原本身为奴隶的倭海女,而第一位成为民的倭人,也是一位海女。
以发现一株上上等紫红色珊瑚为由,赏赐细白麻布十匹,奴仆十人,升格为民,属秦国之民。
白晖坐下之后,有人捧着托盘前来。
托盘上有两只签,一只红,一只黑。
白晖在托盘上放了一张纸,没有拿红签,也没有拿黑签。
下注,白晖认为给那一边下注都不合适,自己作为倭岛的最高统治者,拥有绝对的权力,所以不能偏向于任何一方。
放下纸之后,白晖说道:“划定的铜矿区,增加十里。这是本君给予胜利所属家族的加注。同时,最终得到冠军的武者小队,本君赏赐麻布三十匹,以及障刀两把。”
白晖说完后,立即有亲卫将刀架摆上,然后摆上一把障刀。
障刀,作为装饰用短刀,也有一定的战斗力,而且是上等钢刀,最最重要的是,秦军制氏刀具也是粗制,而障刀与横刀这两种刀,秦国仅有两个铁坊可以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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